第三百二十八章 三个条件(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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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兰美帅和神曲萨满第一次近距离的会晤,是一个完全戏剧性的开场。

当时慕兰飞驼军团统帅隆美尔正在观赏角力。

慕兰人并不崇尚裸体,但角力是个例外,这个改变源自于被慕兰帝国征服吞併的一个沙漠小国毹蔪国,毹蔪人认为通过裸体角力能展现男子的阳刚美,这项运\动迅速被尚武的慕兰人接受了。

两个梳著椎髻的裸身奴隶抹著一身橄欖油,象两头发情的公牛,脑袋抵住脑袋,四条粗壮的胳膊紧紧绞在一起,在宽大豪华的地毯上陀螺一样转圈,轧结强健的肌肉上泛著一层亮烁烁的古铜色,低吼声中,不时被抡惯起的身体,甩出一粒粒滚圆的汗珠,带著雄性气息四处飞散。

在轰然叫好声中,刘震撼进入了这个大拂庐,卷帘掀开处,赫然出现在他眼前的是一个飞撞过来的巨硕阳具,一股腥臊之气扑面而来,出于纯自然反应,老流氓一拳就抡了过去。

咕咚一声闷响,一阵杀猪式的惨嚎差点掀飞了整座帐篷,一个裸体壮汉横惯出四、五米远,捂著襠部在地上来回打著滚。

刘震撼看著另外一个裸体壮汉,一连串地冷笑,助跑,起跳,反身侧踹,一脚將这个硕壮的身影就象布口袋一样抡飞了出去,骨碌骨碌撞翻了一张矮几,把汤汤水水泼了一位大胡子武士一头一脸。

成何体统!刘震撼义正词严地四处扫视著,活脱脱一个清心寡慾的卫道士。

不过跟后的第二句迅速將他的原形毕露:要搞也弄两个漂亮小妞过来阿!两个大男人搞个屁啊!

领路地依斯高首领什米安目瞪口呆地捧著拂庐的珍珠卷帘,细碎的珠子淅沥哗啦从他的指缝中滑落,整个百人大帐中也是一片鸦维无声。每个人都傻乎乎地看住了这位穿得象个刺猬一般的比蒙,塔冠上的银徽和袍子上的银饰链在辉煌的灯火中反射出一片耀眼,他的肩膀上各站著一个脑满肠肥的小魔兽和一只肥嘟嘟的鸚鵡。

几个正在斟酒的侍女都忘了提起细颈铜壶,红艳艳的酒汁从金杯中满溢而出,躺满了雕刻精美的胡桃木矮几。

隆美尔大帅尔著一身白色的劲装,两道黑纹箭袖半撨在臂弯上,面前地矮儿上排著一东明牌和暗牌,手里捏著一张金色塔罗牌,迟迟不落下,不著眼瞥著这位神气活现的比蒙萨满。

刚刚这个小意外并非是刻意安排。不过这位神曲萨满的反应和个性倒是让人在这一瞬间领教了。

那位被泼了一身汤水的大胡子武士虎吼一声跳將起来,刚准备抽刀就被美帅的眼神制止住了。

暴躁的狮子顿时变成了绵羊,这个大胡子武士恭敬地躬腰退到一边,接过侍女递来的手帕使劲拍打著自已的衣服,一邊狠狠瞪著刘震撼。

刘震撼撇著嘴角冷笑。一个扫眼,他已经把这座帐篷的人全打量选了,放眼望去影影绰绰的人头中,满眼血丝的纯正慕兰人一个也没有,真是个很有趣的发现。

射伤我的亡灵法师呢?刘震撼说:出来!握个手。

赞迪大师就坐在美帅的身边,一个劲地翻著白眼。美帅的胳膊支在矮几上,托著棱角分明的下巴,努了努嘴。

亡灵大法师迟疑著站起了身,很多人看到他走到比蒙萨满身前时,袍角在瑟瑟抖动著。

赞迪大师也不想这样,但他直视这个比蒙的眼神时,却怎么也控制不了自已的情绪,这种情绪五味杂陈,最多的是恐惧,深深的恐惧。

你干的不错,能把我伤到,你还是第一个。刘震撼微笑著拧了拧这个法师皮包骨头的瘦脸,又拍了拍他的脑袋。

赞迪大师又羞又怒,手中的白骨法仗捏的咯吱咯吱响,却怎么控制不了自已的胆怯。还是低头避开了对方地眼神,他害怕对方的目光,那里面的歹毒和凶狠让他几乎晕眩。

何必和赞迪一般见识呢,尊敬的比蒙龙祭祀李察。美帅握拢手中的塔罗牌,懒洋洋地从锦\墩上站起了身。

哈哈........刘震撼別嘴一阵大笑:我虽然有残疾。可我不是聋子吧?怎么闹出个聋祭祀的雅號?

坐!美帅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指了指右手边一张空著的胡桃木矮几,上面已经摆明了烤肉、葡萄和坚果,盘饰全是银器,闪闪发亮。

刘震撼哪里会客气,一屁股坐下了,站在他肩膀上的果果和小鵡夸张的嗅著鼻子,烤肉上有一股浓重的香料味,非常诱人,很奇怪的是,两个小畜牲今天谁也没贪嘴,规规矩矩的。

为了迎接您的到来,我特地开启了一桶苏丹御赐的王室窖藏葡萄酒,来人,给神曲萨满霓下换夜光杯!隆美尔大帅对自已身后两个蒙著黑纱的侍女挥了挥手。

按照我国的传统,只有教宗才可以敬称霓下,您可以称我为李察冕下。刘震撼眼睛瞟著正从一个锦\盒中取出玻璃杯的侍女,这妞的身材发育的很完美,象是熟透了的葡萄,还是快出水的那种,他躬著腰,刚好把豊满的臀部曲残勾勒了出来。

是我疏忽了,尊敬的李察冕下。美帅呵呵一笑:这桶御赐葡萄酒,加了一百位处女的落红,所以酒液鲜艳似血,冕下一定没喝过。

抱歉!在比蒙传统中,依人家做客是不可以碰对方任何一点食物的!刘震撼顺手在斟酒的侍女紧绷绷的屁股上猛拧了一把,果果在胸口抓了一把,小鸚鵡啄了一口脸蛋,一家老小全揩了油。

这位侍女显然经过了严格地培训。虽然漂亮的眼精里写满了痛苦,却仍然没有发出痛苦的呻吟,只是娇躯微微一颤。

我发现你的胸很小。刘震撼凑上去,死皮赖脸地对这位侍女说道,侍女的手一抖,鲜红血的酒汁晃出了杯沿,果果又伸手摸了一把,躲在老流氓脑勺后面捧著肚皮狂笑。

一帐篷人个个盯住了刘震撼,刘震撼肆无忌惮地迎了上去,一路的恼怒。到了隆美尔,刘震撼看到了那双满是血丝的眼睛里全是不屑和轻蔑。

我曾经见识过沙漠舞姬的舞蹈,来几个跳跳艳舞我是不会拒绝的。刘震撼恬不知耻地对隆美尔说道:美帅,能满足我地要求吗?最好是露胳膊露腿的。

冕下的要求我当然满足,沙漠舞姬最出色的就是紇兰女子。皮肤细腻白嫩,刚巧,这这几个就是,冕下若是看著喜欢,走时不妨带走两个.....隆美尔砸了砸嘴,把手中的塔罗牌续到矮几上。头也不抬地问道:.....但是不知道我提出地要求,冕下会不会拒绝?

您是指什么?我的美帅。刘震撼不动声色地抽出一支雪昔,凑到一个油灯上点著了,吧嗒吐出一串烟,刚刚那个侍女乖巧地拈起一颗葡萄,用纤纤素指剥去了皮。送到刘震撼嘴边,老流氓摇了摇头,这个侍女又帮他捏起了肩膀,丝毫没有怨言的样子。

日!难怪那么多人爱权势,这就是了。刘震撼一阵飘飘然。

美帅拍了拍手。

十二名侍女立刻走到了帐篷中央,旋著身解开了自已身上的衣服,他们的动作优美而舒展,隨著一件件轻纱缓缓飘落,十二具雪白曼妙的胴体顿时暴露在大拂庐內。他们地皮肤比驼乳还要娇嫩,腰肢柔美窈窕,浑身上下除了脸部的黑纱之外,不著一缕,乳头和隱私部位系著金色的铃鐺。半露半掩地遮住了羞处,当他们掂著脚绪舞动起来之后,一阵乳浪翻滚,臀波汹涌。

铃声在清脆地摇曳,喷薄著致命的诱感,大帐里憋了半天之后,才发出的呼吸声,令人怀疑会不会把一头牛憋死。

刘震撼和果果的眼睛都看直了,一大一小两个流氓一起狂吹口哨,小鸚鵡不知道在嘀咕著什么。

李察冕下,我要你投降!隆美尔抬头看了一眼这个没心没肺地比蒙萨满,提高音量,连著说了三遍,刘震撼才听见。

哦。刘震撼掏出帝维水晶球,一边调整著低角度,一边回答道。

作为交换,我会放过古城遗址中的残余比蒙!

我不喜欢这么饶弯子,这世上没这么便宜的好事吧?刘震撼笑了笑。

当然,你得付出三圈代价作为夜换!美帅的胳膊支在了桌子上,目光炯炯。

讲!刘震撼把帝维水晶球对住了隆美尔。

第一,把那些巨型蚜属全交给我。隆美尔不等刘震撼发问,就主动解释了,我的全茵耶弓箭手无法规模豢养尺箭皇蜂,每人佩箭不到十只皇蜂,关键原因就是缺少了蜜源,嗜金蚁进贡给蚁后的巨蚜虫,对你来说没什么用,对我来说是个宝贝。

给你一半如何?一共一百七十八头,我们一人八十头!

你的帐似乎算的不大对。隆美尔笑了:好,八十头就八十头,每天一万多砣蜜,够用了。

第二个条件是什么?

明天磁禁领域就会消失,我也不想再继续维持这个领域下去了!我想派人和你们比蒙再斗一场,我出两百名砒霜巨人,你们出两百名战士,不带法师,生死各按天命!打完之后我们就撤兵。隆美尔说道

哦?刘震撼的眼睛又叮在舞姬身上,漫不经心的问道:为什么还要打?

一来是我要做做样子给慕兰近卫军看,二来我有点不大服气!顺便告诉你,今天被你痛殴的军队,不是我的人马,而是王室的禁侄军。隆美尔的表情一阵阴鳩,语调也变的怪异起来,我们飞驼军死在了你们手中一万多人,塔勒图鲁雅布珊和阿里代伊雅布珊两位金刀摩羯阵亡,飞蜥骑士马达维基亚阵亡,潜沙兵团全员阵亡,这都是血债!当然了,你我之眼地约定,也必须容我將这些近侄军先打发走再说.........

刘震撼色咪咪的目光终于消失了,扭头看著坐在他左手边位置的十几位面目可憎、浑身苦可仁味道的巨人,几位满身白霜的巨人也拿眼猛瞪他。

我一直奇怪,沙漠中哪来的霜鎧巨人,原来是砒霜巨人!老流氓咬著雪昔,以左边嘴角移到右边,一阵嘿距冷笑,明天不把你们粪打出来我跟你们姓。

沙漠也是一个世界啊,我的冕下!隆美尔哈哈大笑:塔克拉玛戈还有泥足巨人,这种巨人天生怕水,还有佛巨人,身高十米,这些巨人的人数不多却都桀驁不训的很,现在全被我关起来了,杀杀他们的脾气,再帮飞驼军效力!

日!十米高的巨人?只有传说中的泰坦才有那么高!刘震撼吐了吐舌头,心里暗暗一惊,这个美帅当真厉害,连这样的巨人都可以降伏,自已得抓紧了,回去一定要把地底焦盐沼泽里残余的盐霜巨人押过来做奴隶。

我的条件你筶应还是不筶应?隆美尔问道。

为什么不答应?刘震撼冷笑道:都到这一步了,我还能討价还价吗?

放心,我不会挑断你的筋脉,甚至不会让阿訇把你打上元素烙印,只要你不把这些元素波动强烈的小玩意带上,其他的万事好说。隆美尔大帅微笑著指了指刘震撼暴发户一般的戒指:当然了,你的这身豪猪皮袞冕和骷髏项链可以带上,这是証明你神曲萨满身份最好的証明。

对我这么好?还是再说说第三个代价吧!可千万別为难我!刘震撼亚然失笑,这种待遇反倒让他隱约觉得透露著一股阴谋\的味道。

你和我回到加里曼丹城,我会给你制造机会,让你救回你们的比蒙公主,这不就是你一直想做的事吗?千万別否认!我討厌別人拿这种幼稚的把戏就想来蒙骗我,你那一套实在是太拙劣了,美帅目不转睛地看著刘震撼:你別以为比蒙誓言有多可贵,在別人眼里或许是,但在我眼里根本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