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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烈的骑兵战,从清晨一直持续到午夜,双方都挑起火把拼死夜战,夜战持续到天明。双方都没有采取守势,只一味的进攻、进攻、再进攻。在冒顿的亲自指挥下,匈奴铁骑对秦军发动了一波又一波的狂攻猛击,从远距离的箭射到近距离的贴身肉搏,此起彼伏,无休止的进行着,战况惨烈。尘土遮蔽长空,鲜血覆盖大地,双方互有伤亡,尸横遍野。
清晨的疲惫中,战况由胶着突然变的明朗化。亡故歹率领的匈奴右翼军首先发生溃败,三万铁骑在一日一夜的消耗战中损失殆尽,再也无法挡住秦军不断猛增的攻势,终于推倒大山一般向后反扑。整个战场因为失去平衡而一片混乱。
周勃越杀越勇由右翼向前横扫,直捣匈奴中军。号角声起,中军的冒顿和韩信以最快的速度作出反应,位于土坡上的帅旗迅速的移动,向周勃迎上来,登时之间,鼓号齐鸣,气氛拉紧,匈奴人再次振奋精神,海浪般涌上去。王竹在厮杀混战中发现了这一情况,率领秦国中军同时向右翼偏斜,以车轮碾压螳螂的攻势趁着冒顿还没有抢回右翼的主动权,倾全力涌迫过去。
双方都以最为精锐的骑兵作为先驱,来争夺最后的主动权。冒顿从开战一直到方才都是冷眼旁观,此刻终于亲身加入了战团。王竹手中挥动的铜棍如一条金黄色怒龙出洞,将两名匈奴兵击下马背,冲着王贲喊道:“缠住冒顿,命令右翼战车兵攻击。”王贲一直在王竹的身边作战,为了保证皇帝的安全寸步不敢离开,他的身后是上万的亲兵,其中掌握着旗鼓令箭,旗鼓令箭一旦发动,秦军的阵势立即就会改变。列队在右后翼的雍齿,看到了中军的旗号,立即指挥着两万战车兵加入了战团,从秦兵外挡迂回划出一道弧形路线,斜插匈奴军的中路。战车兵的速度较慢,王竹首先和冒顿的中军撞在一起。双方中军对敌,随着鼓声的密集,登时风云变色,战云暴起。秦军匈奴兵同时发出了撼动山岳的吼叫,几十万士兵都杀红了眼。
王竹已经负伤累累,战袍被自己和敌人的鲜血沾染的斑驳可怖,可是冒顿就在眼前,他越战越勇。前方的秦军突然遭到挫败,纷纷倒毙,一支匈奴的尖兵,像锋利的宝剑,将王竹的前锋军一切为二,分波裂浪的杀将过来,只看那高起的随风飘飘的帅旗,就知道是冒顿亲自领兵到了。大概是看到了秦军的帅旗,匈奴阵中鼓声登时高炙,骑兵的步伐更加快捷,蹄声起落轰传整个平原,声势骇人。
王贲厉声喊道:“众将休退,活捉冒顿者封王爵。”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秦军听到这声号令,争相向前冲去。王竹手持铜棍一马当先披荆斩棘来到了冒顿的帅旗二十步外,高声断喝:“冒顿,我是秦皇赢胡亥,快快过来,决一死战。”冒顿此时也拼了性命,匈奴人的悍勇刺激的他血脉贲张,弯刀左右挥出,秦军纷纷落马。他正杀的性起,忽然听到王竹这一声喊,心中无比的诧异,抬头一看,只见一员秦将,金盔金甲,手持铜棍,所向披靡而来,急忙转头去问韩信:“这是什么人?”韩信是智将不是猛将,这会儿已经累的上气不接下气了,听到冒顿问话,慌忙间向对面一瞥,大惊失色的喊道:“大单于,这是秦二世,是赢胡亥。”冒顿不可置信的叫道:“不是死了吗?”韩信厉声道:“可恶,他诈死。”冒顿气的嗷嗷怪叫:“管他是真死还是假死,这一次,一定让他死在当场。杀。”
冒顿和王竹看到对方都是见猎心喜,立即对冲过来,挡路的秦军和匈奴兵一片死伤。“锵”王竹的铜棍和冒顿的弯刀撞在了一起,擦出一串绚丽的火花。冒顿狞笑道:“好狡猾的秦人竟然诈死。”王竹笑道:“好贪婪的冒顿,竟敢侵略我大秦的国土,今天你死期到了。”王竹长着铜棍较长,招沉力猛,首先发难,一棍向冒顿拦腰劈去,冒顿策马转身,欺近王竹,一刀斩向王竹的脖颈,王竹没想到他速度这么快,一低头闪过了,韩信从左侧冲上来,摆动铁枪,疾刺王竹。王贲、董翳呐喊着迎上去挡住韩信,双方遂混战在一起。
正在杀的难分难解的时候,左翼忽然金鼓齐鸣,从外挡杀来的车兵、步卒潮水一般,冲锋陷阵而至。雍齿站在一辆战车上刀指冒顿:“大胆蛮夷,休伤我主。弟兄们,杀。”
匈奴大军被战车兵一顿猛冲,登时七零八落,本来按照往常的战略,这个时候,匈奴人应该撤离了,可是身为大单于的冒顿却被王竹给缠住了,脱不了身,匈奴人不能撤走,只能死战。一贯仰仗着灵活的战术和马术取胜的匈奴人,陷入了绞肉战中,兵员不断地减少。秦军也在不断地死伤,可是毕竟他们的人数是匈奴人的两倍,打消耗战,稳占上风。匈奴的中军开始节节后退,无法支撑了。
午时时分,左翼大军再传捷报,沧海君在乱军中击杀了花子漠,匈奴兵阵势大乱,左翼全线瘫痪,无法收拾。秦军左中右三路大军一起进攻,将冒顿的中军包围起来。冒顿知道情势危急,拼命地摆脱了王竹的纠缠,驳马向后逃遁。匈奴大军终于随着王旗的移动而彻底的溃败了。
当真是兵败如山倒。匈奴人风也似的向东边大路退去,将身后搞不清状况的韩信的燕军撞得人仰马翻。匈奴人大概是觉得燕军挡住了他们的去路,心中无比的气愤,挥动弯刀开始斩杀,列队在前的燕军死伤无数,一部分匈奴人居然“杀”出了一条血路,逃之夭夭了。后面上来的匈奴人有样学样,遇到来不及躲闪的燕军就一刀过去,砍成两半。这种作为,大大的激怒了韩信的手下,尤其是钟离昧。钟离昧压抑不住心中的愤慨,依然指挥着手下的三万燕国步兵进行还击,把匈奴人撤退的道路给堵住了,虽然他知道这样做很大程度上会便宜了秦国人,可还是做了。匈奴人太不拿人当人看了。
钟离昧的步兵根本就不可能挡住亡命奔逃的匈奴铁骑,他们一排排一队队的失去了脑袋,被马蹄践踏成肉酱者成百上千。这些人没有白白的牺牲,他们封挡住了匈奴人一柱香的时间,身后的秦国骑兵已经尾随着杀将上来。匈奴人的后军登时大乱,士兵像开了锅一般的四散奔逃,秦军随后掩杀,斩获无数。说来奇怪前面的燕军死的越多,后面的人就越猛烈的向匈奴人身上冲,似乎不知道死为何物。这些人已经杀红了眼,脑袋发热,一心只想跟那些禽兽不如的匈奴人同归于尽,顾不了许多了,就连韩信的命令也不听了。冒顿一看无法扭转形势,独自杀出一条路逃了出去,身后剩下几万匈奴战士,被燕军和秦军夹在中间就像是陷入了铜墙铁壁之间,寸步难移,一个一个的倒下去。跟着韩信一起逃走的燕军不到五万,其余的除了再跟匈奴人拼命,就是被匈奴人斩杀了。钟离昧虽然恨匈奴人,但他更恨秦人,估摸着匈奴人被斩杀的差不多了,带着所剩无几的一部分燕军,向东而去。秦军只顾围杀控弩战士,自然任由他走了。
这一仗,秦军虽然不能说全胜,但也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跟随冒顿逃走的匈奴骑兵还有燕军加起来不到十万人。骑兵五万,燕军五万。秦军抓获俘虏四万,其余的全部阵亡。秦军的损失也不小,三十万人马,剩下十五万。可以说,比匈奴人的损失还要大,不过不要紧,秦军人数众多,这些损失,很快会得到补充。冒顿就不行了,三十万控弩战士是他的全部家当,一次战役就折损十万,恐怕再也难以恢复元气了。
冒顿狼狈逃回代郡。为了保险起见,冒顿命令韩信留守代郡,他帅兵返回大漠。韩信手中只剩下五万人,又是刚刚战败,他知道留在代郡就只有死路一条,可是面对凶残的冒顿,他只能答应下来。冒顿当天就率领剩余的五万骑兵,折返大漠。第三天的时候,钟离昧帅军来到代郡,韩信开城接入。
冒顿离开代郡的路上,接到了来自龙城的战报,战报上说,大月氏人突袭了龙城,龙城的财物女子被洗劫一空,大月氏人派人守住了白登一代的道路,归路被切断了。雪上加霜的消息没能击倒冒顿,这个匈奴几百年来最为杰出的领袖,还不至于如此的懦弱。他研究了一下路径,决定继续向平城挺进,不惜一切代价在白登击败大月氏人。同时派人去给左右贤王送信,命他们立即撤回大漠。冒顿一路上没有看到李德阳追来,还以为他死在了乱军之中,心中有些可惜。他那里知道,李德阳在战斗刚刚打响的一刻,已经逃之夭夭了。
四天后,匈奴大军至平城城外,人困马乏,冒顿准备进城休整。大军刚到城外五十里,遇到一座大山挡路。山中林木纵横,沟壑深邃,植被茂密,山势很是凶险。冒顿根本没想到秦军早就攻下了平城再次埋伏,大大咧咧的带人进山。匈奴兵穿过两峰夹持的一条山间险路的时候,忽然,两座山麓上滚下无数的巨石,将正处在夹缝中的骑兵全部压成了肉酱,轰轰隆隆的巨石,一刻不停的向下滚落,转瞬间就填平了整座山谷,将匈奴大军横向切成了两半。
樊哙和王陵各自率领十五万大军由山前山后杀将出来,落在身后的匈奴人看不到冒顿的王旗,还以为冒顿已经被巨石砸死,哪里还有心思作战,嚎哭的嚎哭,逃跑的逃跑,乱成一团,樊哙指挥骑兵在半个时辰内将两万余人斩杀了个干净,逃跑的寥寥无几。
王陵遭到了冒顿的顽强抵抗。虽然匈奴大军崩溃在即,但冒顿仍然不屈不挠,沉着指挥,慌乱中的匈奴战士很快又团结在了王旗下,拼死向外突围。但是十五万秦军几乎布满了山麓和道路的每一个角落,黑压压的无边不及,任凭匈奴人如何强悍也打不开一条道路。两个时辰后,日暮西斜,冒顿带着不到千人退到了道左一片密林中,凭着地势向外射箭,不让秦军接近,王陵带人冲了几次也没冲进去。逼得他没办法只能下令向林内放火箭。火箭点燃了山谷中的杂草,接着烧着了树木,没多长时间打火就燎原开去。整个山谷成了个大火窟,浓烟蔽日,烈焰蒸腾。惨嘶、嚎叫此起彼伏。
冒顿在几名亲兵的保护下,拼死冲出了火窟,刚一露头,就被秦军的弓箭射成了刺猬。王陵上去砍下了冒顿的脑袋,用布包好了收藏起来。让人快马加鞭送到秦皇的手中。
此时的王竹人已经到了晋阳,正在处理一些战后事宜,同时密切关注上郡的战事。收到冒顿的人头之后,王竹觉得这场战争是该到了结束的时候了。
次日王竹下圣旨,恢复秦二世的年号,向黎民百姓解释‘诈死’的苦衷。把冒顿的死讯通告全国。让人把冒顿的人头送到千里之外的上郡给王熬、蒙铎。
王熬得到人头之后,即刻派人到匈奴军营劝降左右贤王。左右贤王听说冒顿战死,嚎哭不迭,誓死不降。
王熬当日便对匈奴人发起总攻。匈奴战士听说了大单于的死讯,看到了秦军帅旗上悬挂的人头,军心涣散,被秦军一举击溃。左贤王在乱军中被斩杀。右贤王带领三万参军逃往北方,途中被大月氏人所擒,次日斩首示众。强盛的匈奴帝国至此遂亡。
王竹命令蒙铎和樊哙两路出兵,占领匈奴帝国的土地,从南至北,一直到河套、狼居胥山、祁连山全部据为己有,只有大漠以北,龙城一带被大月氏占据。大月氏在秦三世时被秦国所灭,所辖包括河西走廊、漠北、西域等土地,尽皆并入中原。
景尚田没能把徐福骗到中原来,三年后,王竹一怒之下,派周勃、夏侯婴、李左车为将以景尚田为向导,组织了一只拥有五千艘巨轮的大舰队,搭载秦兵十万,进攻倭奴。在景尚田的指引和配合下,周勃等人很快地来到倭奴。徐福在惊慌之下,组织了一只五万人的大军抵御秦兵,可是,三两仗下来,就被周勃打的七零八落,死伤八成。徐福向周勃求和,乞求归降大秦,周勃表面上允许,将徐福诱骗到军营捆绑起来,一面却执行了秦二世的密令,派兵上岛,将岛上所有生灵全部杀光。大屠杀一直进行了半个月,整个倭奴国,被十万秦军斩杀的鸡犬不留。临走的时候,周勃又在岛上放了一场大火,将所有建筑、房舍、树木、山川都烧成灰烬。大火烧了几十天,整座岛屿险些沉没,即便是有幸存的人,也挫骨扬灰了。这种情形下,周勃才载着倭奴天皇徐福返回咸阳。
徐福到了咸阳,见了秦二世王竹,花言巧语说自己对大秦如何如何忠心,只是一时找不到路径回国才会流落海外的。气的王竹还没听完,就让人把他扔下油锅煮熟了。
大秦帝国自此,在王竹手上得到中兴。历传五十世而不衰,直到秦五十一世皇帝时,才被漠北兴起的蒙古帝国所灭,成了历史上持续时间最久的朝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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