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叔彻夜未眠,一直在等着魏亮的消息。? 他穿着便装配着长剑在红色的木质地板上来回徘徊,想着派出去给魏王报信的骑兵也不知道到了那里?现在看来,不管冯敬是忠是奸,秦军肯定是进入了魏境的!
三更时分,忽然有人来报告,说魏亮将军在城下叫门,似乎打了败仗,后面还有追兵赶来!
坏了!这是周叔的第一个念头!
毫不迟疑,周叔趋马来到城下,登上城楼,只见城下败兵如潮,魏豹抱着手上的胳膊,哭爹喊娘的叫唤:“周将军,快点开城门,冯敬造反了,我被他暗算了,弟兄们全都死了!”
果然造反了,周叔大大的松了口气,还好没让狗东西进城!
“小魏,你抬起头来!”
魏亮身旁化妆成亲兵的骆申和李必,举着火把,在魏亮的眼前一晃,周叔接着光亮看清楚了他的容貌。心中顿时一阵狐疑!
“小魏,你有一万人马,怎么会败的这样残!”
“将军——冯敬把秦军引来了,他们化妆成俘虏骗过了我,大摇大摆的进入了营寨,弟兄们一下子就乱了,没法子还手,我是拼死杀出来的!”
周叔心里咯噔一下子!
远处马蹄声暴雨般袭来!无数的声音汇聚成浪:“活捉魏亮,活捉周叔!杀!”山路上火把的红光绵延十里,就像是一条蜿蜒奔腾的长龙。转眼间大队人马,转过弯道,来到城外空地,到处是黑压压的密密麻麻的秦兵!
“周将军,快点把我放进去,再晚了,我死定了。你不看别人,也看着魏王的面子!”魏亮提醒周叔他是大王的亲戚。
“开城门!”周叔果断地下令,右手却趁着别人不注意,抓起了一把弓箭!
魏亮一看城门大开心中狂喜,纵马向城内奔去,过吊桥的时候,突然听到城头上一声大喊:“魏亮反贼,看箭!”
魏亮听到有人喊他,探头一看,一道白光,正好射中他的脑门,殷红的鲜血小溪般流淌下来,白色的雕翎还在眼前跳舞。
“周将军——你——”登时栽下马来,气绝身亡。打开的城门彭的一声重新关闭。“放箭!”无数的箭矢从城头上洒下来,吊桥附近的秦兵一片死伤。李必、骆申仗着骑术高,身手敏捷,剥落几只箭矢,向后逃去!
“哈哈,大胆秦将,如此的雕虫小技,怎么能骗得了我!魏亮武功低微,一向都胆小怕事,怎么可能孤身突出重围。既然是败兵,肯定是行色匆匆,又怎么可能带了这么许多的火把出来,你们的演技也太差了吧!哈哈——“
李必恼羞成怒,战马在城下画着圈,指着周叔道;“老匹夫,我誓杀汝!”周叔厉声道;“只怕没机会了,魏王的大军就要回来了!放箭!”
“魏豹的援兵来不了了!”李必身后的重装秦兵终于冲到眼前,领头的是灌婴、王陵、陈豨、冯敬。
冯敬越众而出:“你派出去的送信的人都被我们捉住了,魏豹的大军回不来了,眼下平阳已经成了一座孤城!”
周叔在城头上看到冯敬,气的连连咬牙,抓起弓箭连射五次,都因为距离太远没射中。冯敬在城下得意洋洋的说;“算了吧,周将军。你还是不要白费力气了,魏国完了,你还是赶快投降吧!”
“狗贼,魏王待你不薄,你吃里爬外,不得好死!”周叔跳着脚,破口大骂!
灌婴见魏亮已死,周叔又这么固执,知道计划已经失败,秦军也没有做好攻城的准备,来的大半都是骑兵,摇了摇头:“撤!先撤回去!”冯敬无可奈何,他恨死周叔了,好好的一场功劳,泡汤了。
冯敬指着周叔骂道;“你执迷不悟,死期将至!”
周叔给他的回话就是——弓箭三支!“我他妈的射死你!”
王竹这两天也有点被胜利冲昏了头脑,一心等着冯敬给他带来好消息呢,却没想到,事情竟然闹成这样!所有的谋士和武将都被从睡梦中叫起来,举行紧急会议。
“这个周叔太难对付了,他什么来头?”
李左车道;“这人我知道,他是陈胜的旧部,魏国故丞相周市的兄弟,从小熟读兵书,的确不好对付!”王竹的心里老大不痛快了,本来以为攻下平阳轻而易举,却没想到又杀出来一个周叔,万一魏豹在外面闻到了味道,举兵杀回来,岂不是前功尽弃了。
“不好对付,也要对付,寡人不管你们怎么做,付出怎样惨重的代价,三天之内,一定要拿下平阳城!”王竹拍案而起:“谁能率先入城,寡人就把平阳作为他的封邑!”
平阳是魏国数一数二的大郡,户口最少也在十万户以上,几乎相当于春秋时期的一个小国了,秦将一个个的都瞪大了眼睛,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王陵第一个跳了出来;“大王,末将请命攻城!”
李左车有点不高兴了:“大王,照您这种封赏的办法,我们这些谋士,岂不是完全没有希望了!”
王竹道;“那也不是,假如李先生有什么不战而屈人之兵的好办法,寡人除了把平阳作为你的封邑,另外恩赐千金,怎么样,有没有办法?”
“这个暂时还没有!”李左车翻白眼。
无限痴迷权位的陈豨怎么会放过这天赐良机,挡在王陵的前面去喊道;“大王,让末将去把,末将来了秦国之后,还没有立过功呢!”
王陵一听就急了,把陈豨拉到一边,喊道;“立功的机会有的是,这次是我先请命的,你等下次!”
陈豨额头上的青筋都蹦出来:“凭什么,你有把握吗?”王陵也是火爆脾气,厉声道;“凭什么,就凭老子的武功,你要是不服,我们两个当着秦王的面比试高下!”
“你行,王陵,你敢跟老子叫板,今天老子要是不收拾你,以后在秦国也没办法立足了,我——”陈豨的手已经握住了剑柄!
“住手——”王熬怒道;“大王面前岂容你们两人放肆,还不把兵刃都收起来!”
王陵和陈豨互相对视了一眼,愤愤的将兵刃插回鞘内,冷哼着闪到一边!王竹心中忽然冒出个想法,竞争上岗!
“既然你们两个都想立功,寡人也不好有所偏颇,这样好了,机会均等,寡人给你们每人三万兵马,让你们同时攻打南门和西门,谁先入城,平阳就是谁的!”
灌婴站出来说;“即然这样不如四面攻城好了,反正城内兵力不足两万,四面围打,周叔无法分身,城内兵力也不能集中,破城相对要容易的多了!”
王竹笑道;“好,这个主意好,灌婴你去攻打北门,同样给你三万兵马!另外还有东门——”
灌婴深施一礼,道;“周勃为人勇猛,能担大任!”王竹为难道;“周勃是吕夫人的侍卫长,寡人也不好随意调动!”灌婴道;“周勃此人善于攻城,曾经手书过一份《攻城要素》给末将看,上面记载的东西颇得要领,大王不要错失人才!”王竹摸了摸下巴,眨着眼说;“你灌婴也是个人才呀,你就不怕周勃抢先入城,把你的功劳给抢走!”
灌婴笑道;“就像王陵将军方才说的话,立功的机会还多的是呢!”
王竹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挥了挥手喝令众人先回去休息。他主要是害怕过不了冷面美人吕雉那一关。众将走后,王竹在帐篷里转了好几圈,脑子里都是‘周勃安刘’的故事。转着转着王竹就走出了帅帐,向吕雉的寝帐去了!
吕雉穿着洁白的素裙,梳着晚装,正在灯下看书。王竹隔着帐幔从缝隙内看了一眼,跟着就走进去。
“大王——”吕雉惊喜的站起来!
“寡人来看看你!”王竹温柔的握着她的手,搂着她的腰肢,双双的坐在床榻上。
吕雉甜笑道;“臣妾累了,想歇了!”苏宇心想,这是什么意思,莫非是求欢?!吕雉抖了抖柔弱丰腻的肩头:“原来看书很累!”
要征服妻子,最好的办法就是做‘灰太狼’式的男人!
王竹扭转了吕雉的身子,把她肩头上的白色薄纱拉下来,两只大手捏着肩窝按摩:“这样子会不会舒服一点!”
吕雉轻轻躺在王竹的怀里,已经舒服的呻唤出声了。
“大王——”吕雉侧了侧头,王竹觉的手臂有些湿润,凑上去一看,吕雉美目湿润,热泪涌流:“大王,你对臣妾的好处,臣妾一辈子也忘不了!”
王竹拿出温柔娴熟的按摩的手法捏着她的身体,脸孔俯下去亲吻他的红唇:“这叫什么好处,你是寡人的妻子,寡人应该这样对你!对了,还有没有别的地方不舒服,寡人一起给你按了!”
“没有了——”
“没有?”王竹的双手迅的从肩头滑下腰肢,从薄纱内伸了进去,沿着腰部玲珑的曲线,抚摸她薄薄的亵衣。温热的**和轻轻的香,一齐冲入了王竹的鼻孔。而他的耳朵里,此刻充满了一声声轻轻地细细的呻唤。王竹的手伸到胸前,两手同时用力,抓紧了!
“这里有没有不舒服?”王竹感觉到吕雉胸口的强烈的跳动,一颗心似乎安上了弹簧要弹跳出来!饱满的胸部的血管也突突的跳动着!
“说话,到底有没有不舒服,寡人帮你!”王竹戏谑着把嘴巴凑近吕雉小巧的耳轮!
“嗯!大王——大王——让臣妾——侍寝吧!”
王竹深情的笑道;“现在的情况,不是你给寡人侍寝,而是寡人要给你侍寝了。不过,寡人疼你爱你,愿意给你侍寝!”
吕雉转过身扑到王竹的怀里,两人迅的拥抱亲吻在一起。
王竹心想,这位吕太后在她执政的年代里也不知道曾经有多少个美男子曾经给她侍寝呢!
“寡人来伺候你侍寝怎么样?”
吕雉忍不住扑哧笑道;“胡说什么,那有那个道理!这可是谋反的大罪,臣妾担当不起!”王竹并不是真的秦二世,封建礼法在他的脑子里没有什么根基,他把身边的每个女人都当作老婆来看待的,而秦二世总把这些女人当成玩具。这也就是王竹能够博得吕后欢心的关键所在了。
眼前的这种情况,让吕雉越来越有家的感觉,仿佛是一对小夫妻的闺房密语。
“没关系,快点!寡人给你脱衣服,请求给你侍寝!“
吕雉笑的跌倒在榻上了,心里却一阵暖洋洋,接着一阵喜滋滋的,所有的烦恼登时荡然无存了。
“嗯,好,那你就伺候本夫人吧!”
王竹学着嫔妃们平时伺候他的样子,吹了灯,开始恭恭敬敬的给吕雉宽衣,从轻纱到亵衣再到肚兜——最后只剩下一身比缎子还软滑的肌肤,月光下绽放着绝美的光华!
吕雉本来要躺下去的,冷不防被王竹拉起来了:“说好了,寡人来伺候你的,你在上面——”
吕雉愕然!以前从未试过,闻所未闻!作为一个大家闺秀也不可能作出这种动作来!可是,王竹和她此刻正处在一众你侬我侬的境界中,她一颗心都融化了,似乎遭遇了初恋!不,也许根本就是初恋。王竹说出来的话,在她耳朵里好使的像玉皇大帝的金科玉律,自然是全部都照办了——
乾坤倒悬的美妙,让吕雉有些迷醉!虚脱之后,全身酥软的搂抱着王竹!两人一声声的呢喃言语,搂抱的越来越紧!
王竹翻了个身子,把那一团柔软一团雪白压在下面;“明天要攻城了,寡人想跟你借个人来用用!”
吕雉嘤咛了一声,玉臂环绕着他的熊腰:“你想要周勃是不是?”王竹笑道;“果然是聪明人!”吕雉吃吃的笑,咬着下唇说:“可以,不过有个条件——再来一次——”
“好!”王竹狠似的咬了咬牙,腰部用尽全力塌了下去——
“啊——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