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醒来,旁边已经没有人,傅臣商大概是应酬去了。 看到枕头旁边整整齐齐放着那套已经洗好晾干的学生制服,安久眼角抽了抽,决定回去之后立即毁尸灭迹。 腰酸背痛地坐起来看了眼手机,都已经十一点了,哪里还是早上。 偌大的房间里空荡荡的,床位空了一半,心里也跟空了一块似的。 明明不久前还在激情如火一秒都分不开的交缠,这会儿冷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