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几日王家大门紧锁,这些个消息别人自是不知道的,只是村长媳妇在院里叫嚣着大骂王氏的时候,这周遭的邻居到是能听到一些风言风语,可是不过半日光紧,就安静下来了,却也没人知道怎么回事。

而杜笑竹在听到王军被辞退的消息时,也不过莞尔一笑,这本就在她意料之中的事,到没有什么值得惊喜的。

她依然如往常一样,上午出了摊子过后就交给皇甫逸和影煞忙活,自己去做自己的香皂,下午则抽空去庄子上看一眼,毕竟离与凌凡约定的送人过来的时间不远了,等抓紧时间才行。

头一天,杨寡妇特地到镇上和杜笑竹说了对杨小妹的处罚,杜笑竹也没有太在意,反正这次的事过后,杨小妹如何都与她无关。

到是次日,杨寡妇说起的另一件事,让杜笑竹都觉得不可思议。

原本杨寡妇如往常一样,带着饼到镇上来卖,却没想到一上午,几乎所有的人都在谈论杨家村的事,她也没想到这事竟然这么快就已经在镇上传开了。

更甚者,有人在这摊子上吃汤的人,知道他们也是杨家村的人时,更是向他们打听此事。

刚开始杨寡妇还耐着性子回个一两句,后来也是不厌其烦。

干脆借故带家宝回院子走开了。

而此时,杜笑竹刚做完一批香皂,今天也不打算再做了,便打了水洗了身子,这会正在院里洗衣服。

看到婆婆脸色难看的带着杨家宝回院子,不禁出声问道,“婆婆怎么了?不舒服吗?”

杨寡妇似乎憋了一肚子的话,刚想开口,看到家宝欲言又止了几次,终是没出声。

杜笑竹看她这样子,怕是有什么话,不好当着家宝面说的,便起身将手中的两件衣服晾了,又把平日家宝写字用的沙盘拿给他,让他在廊下写字,这才招呼着杨寡妇进屋说话。

杜笑竹也不着急,先倒了杯水给杨寡妇,才问道,“怎么了?”

杨寡妇看了杜笑竹一眼,心想着还是她贴心,端起杯中的凉茶一口喝干,这才觉得胸中的气顺了顺,这才说道,“还不是那两人,现在镇上到处都在传他们的事,便是早上来摊子上吃汤的人也问个不停!”

杜笑竹听是这事,到也不觉得有什么,只道,“不理他们就是,想知道不会去别处打听吗?”

杜笑竹到没想到这事传开了,对他们还有影响,看来这古人的娱乐项目实在是太少了,才会这么八卦。

“唉……”杨寡妇深深的叹了口气道,“我也知道,只是不是怕得罪人了吗?”

说完似是想到什么,脸色又变得有些难看道,“这上梁不正下梁歪还真是一点都不错。”

杜笑竹听了这话不禁一笑,只当她是在说王萌的娘亲,到也没有在意,王氏那人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不说也罢。

杨寡妇看杜笑竹这个样子,想想自己憋了一肚子话没人能说也是难受,再一想杜笑竹也是个嘴严的,一咬牙便打算把自己藏在心里的那个秘密说与她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