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妍妍却不太乐意,进入vv以来,她最看不起的就是梁始颐,书呆子一个不说还特别不会做人,才不想给她做打杂小妹。

华珠看了一眼自己的这个表了不知道几千里的表妹,淡淡道:“妍妍,你才刚刚进来不久,跟着我们长长见识也不错。”

见表姐都这么说了,徐妍妍也不好再说不愿意,只好不情不愿的应下了。

梁始颐有点惶恐道:“我……我不用的,我自己一个人就可以了……”

她长得一般,性格也挺木讷,有的时候还经常不小心就得罪了人,徐妍妍这种漂亮的女孩子让她觉得跟自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怎么能让徐妍妍来给她打下手?

徐妍妍却以为梁始颐嫌弃自己,不由的更加恼怒了,但是花语和苏甄筠南涧等人都在这里,她没办法发怒,只好忍了下来。

华珠瞪了徐妍妍一眼,对梁始颐道:“没事的,妍妍刚刚毕业没多久,虽然你还没有上大学,但是你是真的很有才华,她跟着你肯定能学到很多东西的。”

梁始颐这才犹豫着点了点头。

苏甄筠是向来察觉不到女孩子之间的风起云涌的,笑着说:“诶,要是这个剧本过了审,到时候能不能让我来演海神?上一个剧演了个将军,动不动就跪就拜的,这次让我演个大哥大行不行嘛?”

他色如春花,眉梢眼角被酒气熏的起了一层艳丽的绯红,再用这种撒娇的调子说话,简直是要了亲命,梁始颐和徐妍妍两个小姑娘的脸立刻就红了。

花语不为所动,戳了甄哥的额头一下:“你这样的只能演小丑鱼,还想演海神烛生?”

“我这么好看怎么就小丑鱼了?!我告诉你!”苏甄筠一脸的不服气:“我上次微博打赌输了,穿女装去见南涧他爸,叔叔还以为我是南涧女朋友……唔唔唔……“

南涧捂着他的嘴,黑着脸道:“你给我闭嘴!”

“我偏要说!”苏甄筠掰开南涧的手,继续道:“叔叔一个劲儿的告诉我说南涧就是看着脾气坏,其实老可爱了……这是带了几层滤镜啊?叔叔竟然说南涧的脾气可爱?可爱到天天早上把我踹下床??”

南涧生无可恋的看着苏甄筠巴拉巴拉。

满桌子的人都眼神暧昧。

甄哥说完了才觉得不对:“你们这都是什么眼神?”

花语啧了一声,“你们两,天天晚上一个被窝,就彼此多包容一点。”

叶铭羽:“甄哥,南涧,你们要做好保护措施。”

华珠:“……我没什么想说的,祝你们百年好合?”

南涧:“……”我可以砍死这个沙雕吗。

砍死沙雕犯法吗。

苏甄筠也终于反应过来了,一脸的卧槽:“你们这都是什么肮脏的思想?我跟他一个被窝只是因为我们最近一直在准备《最佳新人》的总决赛啊!”

众人眼神更加复杂了:“所以你们对戏对到床上去了?”

“是啊……不是,你们怎么说的这么猥琐呢!”

南涧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你闭嘴!”

“凭什么让我闭嘴啊你这个人!”

“你他妈再说下去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南涧气的爆粗。

苏甄筠一脸的“你out了吧”,掏出手机给他看:“你看看你看看,咱们微博粉丝数量都是一样的!这说明什么?这只能说明我们的粉丝全是cp粉啊!”

南涧:“……”

苏甄筠还得寸进尺的点进了自己的第一条微博,就是他女装的视频,当时还轰动的上了个热搜。

他点开评论,念道:“‘求你们在一起吧!九块钱我出了!’‘你们什么时候结婚我好随份子’‘果然是糖最多的cp求求你们结婚’……看看,这都是粉丝对我们的爱啊!南小涧,我们什么时候结婚?你看粉丝给急的。”

“……”南涧盯着桌子上的啤酒瓶子,想要把瓶子直接堵苏甄筠的嘴里。

花语看了看那个视频,发现甄哥他戴上假发穿上裙子不用化妆就是一千娇百媚的大姑娘,简直了。

苏甄筠还在那儿不怕死的撩拨南涧,华珠忽然道:“诶?刚那热搜是什么?”

她拿出自己的手机看了看,一脸的难以置信:“风娱老总……死了!”

花语正打算开啤酒,听见这话动作也顿住了,“真的?”

“真的。”华珠道,“风娱官微刚刚发布的……我记得风娱老总也就四五十岁吧,怎么这么早就死了?”

听她这么说,众人都纷纷掏出了手机。

花语看着风娱在十分钟前发的长微博,概括一下就是,风娱董事长袁肃在今天早上八点突发脑溢血去世,享年四十八岁,风娱的董事长之位将交到大小姐袁莎娅的手上。

花语想起那个只知道吃喝玩乐泡汉子的大小姐,一时间觉得风娱前途堪忧。

这件事跟花语关系不大,她也没有过多关注,夜里十一点的时候众人才散场,留下了满桌子的龙虾壳和酒瓶子。

花语回到云水榭的时候,别墅里黑黢黢的,只有书房还亮着灯,花语酒喝得有点多,加之夜深了,睡意涌上来,脑子不清醒,一身酒气的就蹬蹬蹬上了二楼,直奔书房,拉开了书房门去一个人都没看见。

花语哼了一声,又到了余靳淮的房间,果然听见了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水声,门里面还透出了温暖的灯光。

于是语哥一时间狗胆包天,上前几步哗啦一声拉开了浴室的门。

朦胧氤氲的水汽里,余靳淮手里拿着一条白色的浴巾,抬起眼睫毛被水雾晕湿的眼睛,眸光凌厉的看向了门口。

花语意识不清,被他瞪了有点委屈,“你不穿衣服!你勾引我!”

余靳淮:“……”你洗澡穿衣服?

他刚要围上浴巾把这人丢到楼下花园里以天为被地为席,花语却突然嗷呜一声冲了上来,紧紧的抱住了他的腰,闭着眼睛哭,边哭还边乱蹭。

蹭的人心头火起,蹭的人难以自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