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冰被反问的眸光一闪,不自觉的揪紧了胸前的书包带:

“我是听匪一一说,她想报考军校,就想问问你是不是也要考军校。”

白前又多看了池冰一眼,她唯唯诺诺的低垂着头,甚至都不敢抬头看他。

最终,白前也没跟池冰多说一句话,就这样走了。

池冰步伐放缓了不少,看着快速下楼的白前,盯着他的背影有些出神。

白前刚才那句‘你怎么知道’,已经间接承认了,他要报考军校的事情。

“又是因为匪一一对不对?”

听不出情绪的喃喃自语,自池冰嘴里轻飘飘的吐露出。

匪一一解决了军校这件大事后,奉千疆养好伤又回了部队。

她因为要备考,时间一紧迫,论坛黑她那件事,就又放了下来抛诸脑后了。

她疯了一个暑假,等奉千疆再次休假回家时。

已经临近大学开学的日期了。

银月高悬的寂寥夜晚,某个套房里。

“我不要!”

气质干净的小女孩,嚎叫着往床角爬。

男人的大手一把抓住她光裸的脚踝,用力往身下拖。

“呜呜……我不要!很痛的,啊——”

匪一一被拖得猛趴在床上时,睡裤连同内裤也被身后的男人扒了下来。

“奉千疆,你禽兽!”

匪一一浑身紧绷,面若桃花的娇嫩脸蛋上,有着不正常的红晕。

面对小女孩的指控与挣扎,男人手脚并用制住她的双腿和小蛮腰,拿起一旁的注射针剂就往她白嫩的小屁屁上扎。

“啊——”

尖利细小的针孔猛插进肌肉时,匪一一疼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嚎叫声凄惨得好像被虐待坏的破碎小娃娃。

“呜呜……”

反抗无效,仍旧没摆脱扎针的悲惨命运,匪一一伤心的哭了起来。

奉千疆太禽兽了,竟然这么狠心的用针扎她,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

“乖,打完针退烧就没事了。”

提上匪一一的裤子,奉千疆轻拍着她的脑袋安慰。

“不理你了,你走。”

匪一一趴在床上不抬头,扯过被子就将自己捂了个严严实实。

“不要踢被子。”

奉千疆扯了扯被子,让匪一一的头露出来,闷着呼吸不顺畅。

匪一一头一甩,正面朝下的埋着,一副不想搭理奉千疆的样子。

奉千疆凝着床上黑乎乎的后脑勺,盯着看了近十秒,这才收拾好医疗废品离开。

好不容易回趟家,就发现小家伙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高烧几天不退竟然也不去医院看看,真是不让人省心。

匪一一这一睡,直到第二天清晨才醒。

起床时浑身汗湿的跟水里捞起来一样,好在烧是退了。

她一身清爽活力十足的蹦哒到餐厅,看着在准备早餐的奉千疆就欢快的旋转了一圈:

“叔叔,看看我有什么不一样?”

她以前从不涂口红,今天涂了个色彩粉嫩的口红,肯定很诱人。

奉千疆放下牛奶盒,朝她走去,抬手直接摸上她光洁的额光。

“烧退了也精神了。”

奉千疆看着昨天生他气,说不理他,今早就笑得灿若艳阳的小女孩,冷静道。

“我是问和你上次回来比,我有哪里不一样。”

笑眼眯眯的匪一一,嫩白小脸一垮,粉嫩小嘴嘟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