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陌夙却带着歉意说,“对不起,我不知道,或许只有魔尊本人才知道。”
听罢,江晓晓沉默了很久,最终才说,“你走吧。”
“谢谢你。”陌夙深深看了她一眼,然后一步步坚定地离开了古堡。
她终于自由了,情炎,我遵守我们之间的约定回来了,她的眼眶湿润,仿佛刺眼的捂住了额间,我们……来年可以一起去后山看你亲手种下的那片花海了。
离开古堡的陌夙,自然是没有片刻停留想回御炎宫,虽然她让他回冥界等她,可是她知道他不是那种会听话的男人。
他最可能守着御炎宫,等着她归来。
可是她却没想到,刚走两步,眼前出现的那个清冷身影恍如隔世地出现在她面前,更像是是做梦一样。
陌夙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只见,终于等到她的情炎缓缓走向了她,将她拥入了怀中,淡漠的声音里带着激动的情绪,“陌夙,我等到你了。”
陌夙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回过神来回抱住了他的腰身,轻抚着他颤抖的身躯,说,“我不是说过一定会回到你身边吗?我说过的话,就会遵守,我回来了,情炎。”
可是她没想到的是,他会就这么站在古堡外等她,这个傻子,知道这里多危险,万一被发现。
“如果你再迟一天,说不定我就会闯进去了。”情炎抱紧了她,“你知道我多害怕你已经……害怕我守着的不过是个空荡的承诺,害怕来年……没有人陪我看我亲手种下的花海。”
“我陪你,我会一直陪着你。”陌夙眼睛湿润,“不论明年,下一年,下下年,只要你在,我就一直在你身边。”
空气中仿佛凝止了,两人相拥的画面美如画。
情炎最终轻沉的说了句,“好,永远。”
……
望着她离开的背影的江晓晓回过神后,脸色苍白的转过了身,她是成全了陌夙和情炎,可是谁来成全她和沈夜冥?
为什么突然会出来一个魔尊?
让魔尊消失,让沈夜冥重新出现,这样几率渺茫,也只有那个魔头知道的事,真的会告诉她吗?
她的眸子突然变得迷茫,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去的。
回到房间后,她就坐着床沿上,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听到门外的声响,才回过神,抬眸就看见了走进房间的男人。
能进来的男人除了他,还有谁?
沈夜冥神色复杂地瞥过她,最终仿佛什么都没发生,没发觉结界已经被她破坏一样,走了过去,邪肆挑起她的下巴,“我们继续刚刚的事,反正我还没尽兴。”
下一刻,江晓晓推开了他的手,声音尽量平静的说,“我不想。”
“为什么?”沈夜冥故作不解地反问,“刚刚离开的时候你还那么配合,叫的我快起来了,现在这么冷淡,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听得江晓晓脸色愈加沉,咬牙切齿的一字一句,“你出去,我现在不想见到你。”
“我如果不想出去呢?”沈夜冥似笑非笑说,仿佛逗弄着她。
知道他语气里的戏弄,江晓晓终于平静下来,抿着唇说,“你留下来,我也不会改变主意,你也别想强来。”
“我为什么要强来?”沈夜冥不解挑眉,“我们不是两情相悦的吗?”
谁跟他两情相悦?这个不知廉耻的男人。
江晓晓发觉自己真是太小看他的无耻了,那一世的羞辱就该知道面前的男人是多卑鄙无耻的,她顿了顿,冷静说,“为什么不问我打破了你的结界?”
仿佛想要将话挑明了说,反正现在只有他才知道如何让沈夜冥再次出现,她既不能直接杀了他,也不能再装作不知道。
“我为什么要问?”沈夜冥走过来,抚摸着她的长发,似乎宠溺,“我又不是想囚禁你,你爱去哪里去哪里,我不阻止你。”
江晓晓没有理会他的虚情假意,懒得跟他废话,直言不讳地冷声说,“我把陌夙放了。”
“反正她的用处也没了,放了有什么关系?”沈夜冥显然是早就知情,而默许的口吻,看着她突然变得冷漠的态度,眼睛危险的眯眸。
怎么,她敢情知道他不是沈夜冥,就翻脸比翻书还快,之前还温顺主动投怀送抱,现在却冷眼相对。
他比那个没用的沈夜冥更不讨她欢心?
对于他的纵容,江晓晓没有感到一丝欣喜,而是皱着眉,握紧手心说,“既然这样,把夜冥也还给我。”
听罢,沈夜冥沉默了很久,才勾唇冷笑,“难道我不是吗?”
“你是魔尊,不是他,别再装了!”江晓晓冷冷拆穿了他,这恶劣的兴趣,真是一点都没变。
她只恨自己被他占去了多少便宜,恨不得这时抽他两耳光子!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之久,沈夜冥才眉眼邪肆地瞥过她,最终承认了,“对,我不是他,我怎么会是哪个窝囊废?不过我这个身体确实是他的,和我做有什么区别?”
“你让我觉得恶心!”江晓晓听到他骂夜冥,心底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这话仿佛刺激到了他,下一刻,握住了她的手腕直径将她推到了床上,瞬间他的身体就压盖了下来,清绝潋滟的眸子看进她的眸子里,捏住她的下巴,蛊惑道:“看清楚,这不是你最爱的男人的样貌吗?别拒绝我……”
本来想直接来杀了这个女人的他,被激怒的忘了自己来的本意,现在只想征服她,让她乖乖屈服在自己身下,这个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女人!
“你再不住手,别怪我不客气。”江晓晓揪住了他的衣襟,发觉他不是沈夜冥,她自然不想被他碰,哪怕一下。
“你舍得毁了他的身体?”仿佛抓到了她的弱点,他俯身就吻住了她的脖颈。
可是没过一会儿,就被她猛然推开,立即传来的呕吐声!
沈夜冥阴沉着俊颜,看着扶着床沿这么做的女人,这女人疯了?竟然敢这么嫌弃他?他握紧了手心,他这么尊贵的身份还比不过那个冥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