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拒绝,情焱既然答应了她就不会再强迫,只是没有放开她,身上紧-致地贴着她柔软的娇-躯,滚烫的感觉从他这传到了她那儿。
而且,她耳边都是他低沉的喘息声。
陌夙看着他满是谷欠望隐忍的眼神,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若无其事地阖上了视线休息,他忍得再辛苦也不关她的事。
就算对他有好感,她也不会拿自己给他解决生理谷欠望,何况她很厌恶这个男人。
见状,情焱渐渐平静下来自己的谷欠望,看样子她一时半会儿不会让自己碰她,看着她装睡的恬静睡容,他扯了扯唇,最终在她额头轻轻吻了下,不带一丝情谷欠。
正在这时——
冰室外传来了一点声响,情焱蹙了蹙眉,应该是有人来了,他刚刚想抱着她入睡,有着被人打扰的不悦。
而来的人是想向他道别的夜月,她没有忌讳地闯入了冰室,结果看到这一幕,她倒有些后悔自己这么鲁莽。
不过幸好,两人还没开始做什么少儿不宜的事。
夜月咳了咳,“情焱,我有些话想对你说。”
“明早不行?”情焱不怎么想离开这个‘睡着’的女人,抱着她的手感让他心里觉得很舒适很满足,一刻……也不想离开。
“不行,明早我就要走了。”夜月叹了口气,她怎么觉得他是彻底被这个不知道是不是银铃的女人,给……迷得死死的。
恐怕就是死在她手里,也心甘情愿了。
听罢,情焱顿了顿,然后问,“去冥界?”
他怎么会想不到她的心思,他瞥了一眼陌夙,夜月暂时离开御焱宫也好,这样他就不会两头为难了。
“嗯。”夜月应道,也是不想让他两头为难,“我有点想晓晓了,去看看她,过段时间……回来。”
这段时间会有多长,她自己都不确定。
因为,她再也不想看着他的尸首,冷冰冰毫无人气的墓碑。
听罢,情焱才放开了熟睡的女人,缓缓从冰床起身,动作轻而小心翼翼,两人离开了冰室。
听到两人离开的声响,‘睡着’的陌夙才缓缓打开了清澄的眸子,深深看着夜月离开的背影,刚刚的话她也听得一清二楚。
夜月要是离开去了冥界,那么她想下手,可想而知就非常困难了。
到时候就算杀了情焱,影子也不一定会给她记忆,她必须先除掉夜月,而她明早就要离开了。
陌夙想来想去,能动手的时间只有这一晚,而且是等情焱和夜月谈完之后。
可是那个时候,情焱回来要是看不见她在肯定会怀疑,那么她只能等情焱熟睡后再离开行动。
但问题是,她这几日和他睡下来,基本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入眠,她睡着之前他还清醒着,她醒来后他就已经不在。
……
冰殿内。
夜月瞥了一眼冰室里的女人,缓缓开口,“我还是说实话吧,我就去冥界躲避她一段时间,我可不想天天被她追杀,不过你放心,晓晓会照顾好我的,不用担心。”
听罢,情焱敛了幽深的眸,“你觉得留下来,我保护不了你?”
“我知道你给秦伏羲刃了,可是如果到时候她想杀我,要么秦和我受伤,要么她……受伤,你岂不是两头为难?”夜月说了一半的实话,另一半就是不想眼睁睁看着他死在陌夙的手里。
好半响,情焱才淡漠道:“如果她想杀你,我一定会……杀了她。”
夜月愣了愣,她刚想说什么,从她这个角度好像看到冰室有个人影闪过,不过再次睁眼又没看到什么人,可能是她看错了,才摇了摇头,“没事,我就去冥界玩一段时间,整天呆在御焱宫我也有点腻了,你就放我走吧?”
最后一句近乎撒娇,仿佛她真的很想离开。
情焱才不冷不淡地说了句,“随你。”
夜月心底松了口气,可是仿佛有什么压着她,她走近他,握住了他的手臂说,“夜御,我记得以前你很喜欢摸我的头,为什么现在不那么做了,把我当成妹妹亲人那种?”
语气里有着不舍。
情焱深深看了她一眼,然后缓缓抬手摸了下她的脑袋,他动作轻缓,依旧和以前一样。
之所以不那么做,只是不想让她过多依赖他,产生不必要的感情。
感觉到他的抚摸,夜月笑得心满意足,甚至眼眶里有了一丝泪痕,“我一直在想,如果我们能一直像以前那样就好了,我能和你还有晓晓在一起。可是我不能那么自私,晓晓已经有冥王了,而你也有了自己爱的女人,这样你们才是幸福的,夜御,不论你做什么,我和晓晓都会支持你的决定。如果你真的喜欢陌夙,那就尽全力去感动她,虽然她想杀我,可是她的眼神很清澈,我不相信……她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杀手。”
说完,她缓缓推开了他的手,对他笑了笑之后转身离开,“明早不用送我,今晚就算道别了。”
望着她离开的娇小背影,情焱半响没有说话,他余光也瞥见了冰室里的身影,也不出声,只是漠然地不知道在想什么。
用尽全力……去感动她?
……
当情焱走进冰室时,陌夙醒了,也不继续装睡,就坐在床边仿佛在等着他回来。
他缓缓地走近她,低头瞥了她一眼,“你也听到了她要走了,是不是在想她如果去了冥界,你就没机会下手了,想在今晚对她动手?”
“我本来是这么想的。”陌夙毫不隐瞒地这么说。
“那现在呢?”他问。
陌夙镇定自若地动了动唇,“你的戒备这么高,我怎么动手?”
听罢,情焱走到她身边,抬手似乎想摸她的长发,下一刻就被她的手推开,听到她冷讽地说,“你这么喜欢摸女人的头发?”
他敛了下眸,然后想到刚刚那摸了夜月脑袋一幕被她看到了,“你介意?”
“不介意,但是别碰我。”陌夙淡淡瞥了他一眼,语气平静,完全没有生气的样子,也压根不会生这种男人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