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全部指望那个夜御,他根本不靠谱。”夜月走过去,微沉着小脸,实际上他是不想因为那个男人帮她而让她感动,或者产生别的感情。
“那谁靠谱?”江晓晓疑惑地瞥了她一眼,她不是夜御的人吗?怎么现在尽说他坏话了?
“我也可以帮你去调查。”夜月眯起了眼,他不信自己比夜御的调查能力还差,这个自信他还是有的。
“你?”江晓晓犹豫了一下,然后淡道,“你有这个帮我的心就够了。”
她就是想去调查,也不看看自己这副小孩子的模样,谁会搭理她?
听到她语气中些微的敷衍,夜月握紧了拳头,这女人现在是在嘲笑他没有这个能力?比夜御更差?
刚想说什么,江晓晓就打断了她,整理了一下床被,说,“现在也做不了什么,不如养足精神,如果明天夜御真的查不到什么,我们再去调查。”
见夜月不说话,便对着她说,“上-床睡吧,别胡思乱想了。”
听到这几个字,夜月倒是有些反应,只是讳莫如深地凝着她,如果他现在不是夜月的模样,他都怀疑这个女人在邀请他做些什么。
看着她掀开了被子,半响,夜月才走过去,一言不发坐到了床边。
江晓晓却毫无顾忌地在褪去外衣,一个一个扣子解开身上的旗袍,她自然不会忌讳夜月的存在,因为在冥界她们就是睡一个房间,她还经常握在自己怀里,自己也就习惯了。
而夜月瞥见她解开扣子,缓缓勾引男人般地褪下外衣的动作,眼底闪过暗晦,这女人毫无防备当着他的面脱-衣服?
要不是他克制和忍耐较强,现在早就……
褪下外衣后,江晓晓见她一动不动,也没有催促随她,自己则先躺进了床上,习惯性留了个空位给她。
见她就这么毫无防备地躺在他面前,夜月眸子一闪而过谷欠念,随即收敛,也褪了外衣掀开被子,睡在了她的身旁。
夜月一直睁着眼,望着她安静睡着的容颜,彷如孩子般纯洁惹人怜惜,突然很想拥她入怀,但无奈现在自己现在的身体做不到。
只能退而求其次,忍着自尊投入了她的怀中。
见状,江晓晓也习惯性地拥住了她小小柔软的身子,迷糊中感觉她似乎在乱动,用哄小孩的口吻说,“睡吧,别动来动去了……”
夜月眉头皱了皱,这该死的女人把他当成三岁小孩了?
渐渐的,夜月听到她熟睡的声音,才立即恢复成了原本的模样,但依旧是被她拥在怀里的姿势。
沈夜冥第一次觉得变成夜月也不错,异眸熠熠生辉,周身都是她幽香诱人的气息,她柔若无骨的身子和他紧贴得毫无缝隙,而且不会像之前一样,碰她一下就被她赏了他一巴掌。
至少,她现在毫无防备,不会抗拒他。
被她紧紧拥着的他,目光扫过她因呼吸而微张微合的小嘴,缓缓靠近吻了一下,没有打算吵醒她。
但是听到她轻的低吟了一声,沈夜冥暗了暗眼瞳,再吻上去就不止浅尝而止,尝遍了她红豔的唇,直到她快窒息才放轻了力道。
不一会儿,他便抬手隔着薄薄的布料抚上她的月匈前,轻柔的力道令睡梦中的她微微蹙了纤眉,身子也在他身下微微颤抖。
沈夜冥深深凝着她的每一点反应,最终放开了她沾着水光红肿的唇瓣,也松开了手,渐渐变回了夜月的模样,安静地在她怀里,没有其他动作地闭眸休息了。
尽管身下的谷欠念急于宣泄,但他还至于对着睡着的她下手。
这种事不是两情相愿,就没有多大意义,只是解决生理需求罢了。
……
此刻,夜御正在少将府邸,他坐在客厅似乎在等着什么人,不过是一脸胸有成竹、耐心的模样。
下人客套地端上了茶水,边恭敬地说,“先生请用茶,三爷一会儿就出来会客。”
“嗯。”夜御懒声应道,明显对这里的一切都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不一会儿,只见一个穿着少将军服的男人从帘幕后,缓缓走了出来,见到他也毫无讶异,便在他对面入座,肃然道:“什么风将你吹过来了,夜御?”
仿佛多年熟人见面的语气。
夜御懒懒瞥过他肩上的军衔,漫不经心的说,“自然是有事才来找你,你这不是在跟我摆官威吧?”
“那也得官威这东西,对你一个不老不死的僵尸王有用。”三爷喝了口茶,然后说,“说罢,什么事?”
“我是替人打听,最近这江城是不是不怎么太平?”夜御完全是看在她的面子上,才来这一趟,否则跟这人是不想打什么照面的。
“现在在战争期间,哪里会有什么太平?”三爷不置可否的这么说。
“我指的不是战争。”总觉得他明知故问,夜御忍着耐心提醒,“有没有发生什么灵异的事,在滋扰江城?”
被点破,三爷也就不再继续拐弯抹角,想了想,随即说,“你这么说,倒有一件事。”
“什么?”
“那个天上人间歌剧舞厅最近老是有人在那里莫名失踪,这件事我已经派人去调查了。”三爷放下了茶杯,面色严肃,“你来得正巧,刚刚调查的士兵回来了,但是我派去的泸长官却也消失了,据士兵所说最后接触的是那个歌姬于小姐,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
听罢,夜御若有所思,不知道在想什么,一言不发。
见状,三爷则开口道,“既然你对这件事感兴趣,不如卖我一个面子,将这件事解决一下,就算是什么妖魔鬼怪,对你来说应该很简单吧?”
“不,这件事现在还不能由我解决。”夜御抬眸,懒声道:“这件事需要越闹越大最好,我想请三爷帮忙将这件事四处散播,最好能够人尽皆知。”
“你想做什么?”
“引一个人出现,你放心,事后我会帮你解决这件事。”
三爷犹豫了很久,才应道:“好,我信你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