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戏持续了一个多小时,随后我和宝哥,还有关宇各自离去。
当天晚上,连着在局里窝了两三天的,双城县公安局长戴成国,拎着公文包,回到了家里,大儿子已经结婚,搬出去住了,家里就他们老两口,显的有点冷清。
“你还知道,回來啊。”戴成国媳妇,坐在沙发上,盘腿一边绣着十字绣,一边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句。
“我能回來就不错了。”戴成国皱了皱眉,出言问道:“有饭么。”
“你沒给我打电话,我也不知道你回不回來,就沒做,下点面。”戴成国媳妇,坐在原位,随口问了一句。
“你能不能天天不捧着,那破玩应不撒手,,烦不烦呐,现在饭都不能做了么。”戴成国的心理压力,沒人理解,跟眼前这个女人,也说不明白,只能自己憋着,所以火特别大。
“你管我干啥呢,吃不吃,吃我就给你弄点。”
“算了,不吃了。”戴成国一赌气,摆手说了一句,就要奔着浴室走去。
“哦,刚才家里來人了。”老娘们屁股跟长在沙发上似的,一动不动的说了一句。
“來人了,干啥啊。”戴成国站在门口,回头问了一句。
“送了点东西,我实在推不过,就收了。”老娘们随口说道。
“你他妈是不是疯了,,什么节骨眼,还往家搂东西,。”戴成国甩着大背头,顿时愤怒的骂道。
“哎呀你吼什么,我也不傻,东西我看了,不是啥值钱的玩应,,就一尊玉佛,撑死一万两万的,你最近走背子,佛进家里,不好往外请,知道不。”老娘们快速回了一句。
“就一尊玉佛,。”老戴有点迷糊。
“嗯,那不,就在柜里呢,明儿我去请个龛,供上。”老娘们指着客厅的柜子说道。
老戴迈步走了过去,伸手打开柜子看了一眼,里面全是一些,说高不高,说低不低的烟酒,这些东西都是融入圈子,必须要收的东西,谁家都有。
上下扫了两眼,伸手拿出了一个蒙着红布的盒子,伸手托起,摘下红布看了一眼,一尊玉质的弥勒佛,微笑着端坐其中。
“那个人,谁他是干啥的沒。”老戴一边打量着玉佛,一边随口问道。
“我问了,他说你知道。”
“那他说啥沒。”老戴再次问道。
“沒说,送完就走了。”
“唉。”老戴无语的叹了口气,将玉佛倾斜了一下,又看向了底座,一行小字写在了上面。
“抬抬手,苦尽甘來,点点头,再造之恩。”
老戴皱着眉头,又扫了两眼,什么都沒说,将玉佛放在了柜子里。
“嘀铃铃。”
就在这时,老戴的手机响了起來。
“喂,国立。”老戴关上柜子,走进了卫生间。
“戴局,我收到点东西。”刑警队长温国立沉默了一下,开口说道。
“你也收到了。”老戴有点意外的问道。
“嗯,不知道谁送的。”
“呵呵。”老戴笑了笑。
“会不会是张辉后面人送的。”温国立问道。
“不知道,但应该差不多。”
“那我就不明白了,送礼,还不说事儿,那不白送了么,再说,一两万的东西,谁能给他办这次事儿,这不开玩笑呢么。”温国立有点不解。
“如果他告诉你是谁送的,那不就等于告诉你,案子就是他指使的么,,一两万的东西,只是问路,大头在后面。”老戴缓缓开口说道。
“局长,这事儿可不好操作。”温国立委婉的劝勉了一句。
“如果是张辉后面的人送的,那他是想把这事儿扣在别人身上,,毕竟咱现在还不知道,死的这帮人,到底是干啥的,也可以是分赃不均,也有可能是杀人灭口。”
“局长,你不会。”
“国立啊,,干刑警,会面临很多诱惑,也是考验,但无论如何,咱们要永远站在国家利益这一方,为老百姓而战。”老戴说完这句话,自己身上都他妈冒起无数鸡皮疙瘩。
“哦哦。”温国立被老戴一句话,整的有点蒙,结巴的答应了一声。
“对方,能这么干,说明对此事的严重性,还沒有足够的认知,你先不要动,明天见面聊。”
“好的,局长。”
“那就这样。”
说着,二人挂断了电话,戴成国在厕所洗了把脸,随后推门出去,十分心烦的瞥了一眼,还在绣十字绣的媳妇,淡淡的说道:“我睡觉了,。”
“那东西咋整。”
“放着吧。”老戴沉默了一下,面无表情的回了一句,推门走了进去
“嘀铃铃。”
“喂,宝哥。”我接起电话,快速说了一句。
“东西给了,也收了,老戴啥态度,也不知道,明儿一早,我让人在过去一趟,,东西他要不要,就会有结果了。”宝哥快速说了一句。
“你弄的托底点昂,千万不能把你漏了,你漏了,就等于我漏了。”我嘱咐了一句。
“放心吧,我知道咋整。”
“谢了,宝哥。”
“别扯了,我爸给我介绍对象呢,一会给你打过去。”宝哥神神秘秘的说了一句。
“你不有媳妇么。”我疑惑的问道。
“那是破鞋。”宝哥无语。
“她要是破鞋,那你就是汗脚,都一个b味儿。”
“操。”宝哥骂了一句,直接挂断了电话。
我插着手,坐在办公室里,在考虑着双城那边的事儿,我总感觉这事儿办的有点简单,死了这么多人,应该不是一个县级局长能捂住的,要不关宇也不会这么坚决的置身事外。
还是缺点推力,我考虑着是不是在出点血,让关系在往上走走,起码要有市里一级的关系
事实证明,我的想法是对的,但步子迈的还是太小家子气,。
一直在市里混的如鱼得水的凯撒,眼光并不是那么辽阔,也看不到,未來的天空,究竟有多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