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了那是虚影,可能是什么武技吧!只是武技肯定绝非凡品,我估计怎么也要上玄阶以上了”
七嘴八舌的议论早就偏离了最初的关注点,只有那么几个还在密切注视那虚影之下,迷雾之下本该矗立于那方的倩影。
当然他们皆距离遥远,自然直观感受不如近前的铩羽明确。
当迷雾散尽,恢弘虚影出现,那种铺面而来的气势威压,那种来自于极其高贵血脉,令人不由臣服,惊艳之感,都深深的敲击着他的心底。
虚影一飞冲天,消失消散于虚空,一声旷古鳯啼空灵而又嘹亮,震惊四座,久久回荡于虚空。
如此清晰,如此震慑,如此真实的鳯啼,若不是亲眼观到皆由虚影而出,恐怕会以为消失了千万年的上古火鳯又再次降临。
然,那虚影未散尽,众人的目光却是因为再一次惊呼转瞬回归下面。
只见本该身死或者重伤的女子平稳矗立于地面,双眸紧闭,唇角似还有些许殷红,双手合十,秀美容颜安详且平静,而让人惊讶的更是她脚踩五色光辉,让人不由忽略那因打斗而弄脏破败的衣衫 .
这五色光辉便如她拥有的五属性灵根一般,相辅相成,缠绕盘旋,却又不互相融合,呈现平衡状态。
若是司徒墨冉在,自然会对此等状态熟识,因当初就曾发生过如此一幕。
然瞭望台的一众没见过呀!包括伯通都有些看痴看傻了,不知现下究竟是何等情况。
那光辉中的女子亭亭玉立,婀娜多姿,只似天上有,不似凡间生,飘然若仙,让人有欣赏之意不敢有丝毫的亵玩之情。
然,那变换还在持续五束光辉逐渐环绕其周身,流转,并瞬间冲天而去,消失于天际。
磅礴,浩瀚的浓郁灵气波动随之而来!比方才铩羽进阶所散发的波动强上不是一星半点。
就连瞭望台上一众均感受到了其中骇人的威慑与雄宏的能量。
“这,这是进阶了?”
不论那人如何惊讶都无法挽回一众停留在那绝美女子身影上的眸光。
五光散去,原本闭眸女子,美眸瞬间睁开,其中包揽日月光辉,清澈见底,仿似让世间一切无所遁形,眸光淡漠清冷又仿佛世间一切繁杂皆入不进眸,勾不起丝毫流转,仿佛多看一眼便是对那双杏核美眸的亵渎。
自内而外散发着浓郁的强者之气。
在场看客一片哗然。
这可绝不仅仅是进一皆那么简单。
然,众人还在猜测之际一旁便传来了豪迈爽朗的笑声打破了一众沸腾:“好,好,好,这丫头连进三阶一步步入武灵将中期这世间恐怕在寻不出第二人来。”
语气中丝毫不掩饰的自豪与欣赏。
这大笑之人自然便是伯通大师也。
而一向看不惯与他相爱相杀多年的木老头这一次却是没有反驳,只是也笑眯眯的说了句酸话:“看把你得意的,那可是老夫的记名弟子。”
伯通笑而不语,谁也阻止不了他现下自豪激动,且周身环绕炫耀的好心情,起身便拂袖而去。
结局如此不用观看便以知晓,那丫头赢定了,他可是得赶紧取去寻莫偃月那家伙兑现赌约。
那可是他的妖孽徒弟,谁也别想抢走!
有了伯通大师的这番解说,得到这个消息让本讨论的人群先是寂静了一个瞬息,接而如同惊天霹雷落下一般,瞬间将众人炸了个外焦里嫩,也没那时间去关注那几位大能者前后相继极速离开的缘由了。
这,这,这尼玛简直妖孽。
一众人不禁心中仰天长啸,简直还让不让人愉快的修炼了。
穆倾情很好的给众人诠释了一次什么才叫无人能及的妖孽修炼者。
在场观看比试之人今日同默契的感觉信息量太大,脑袋着实接收有些艰难,他们该去看看大夫,看看是不是脑壳坏掉了。
鬼知道,他们这一天都接收了何等重量级的信息。
什么从未有过的五属性灵根,比拼一下进个阶已经不算什么了现在,人家比拼之下,呈最不利的状态下给你跳跃似的进了三阶,什么传说中的上古火鳳虚影鳳啼,就包括那其貌不扬的肥胖小鸡崽儿都是绝不一般的兽宠,这随便拿出去一样都够拿出去吹嘘半年的了。
真当玄阶武技,大陆前十的法宝是烂白菜呢?
可偏偏他们今日皆亲眼所见,就是如此的嚣张,就是如此的猖狂。
这不禁让亲生经历一切的他们深感幸与不幸并存。
幸的是,那可是他们青龍门的弟子,在妖孽,那也是他们同门,不幸的是该怎么追?怎么比,在努力也比不过人家妖孽。
所以唯有平常心,平常心。
只是穆倾情如今的造化不知又牵动了多少争端,又引的多少人气的呕血。
不过那些全然不是她所关心的,稍微收敛了下外放的气势,眸光最终瞥见几丈外倒地还在挣扎着想起身的铩羽。
运行灵气,呼吸间便来到了近前。
铩羽本还挣扎着想要起身去查探下穆倾情如何,现如今却是被这位妖孽师姐骇的不轻。
以后谁在敢称他为青龍门小妖孽他绝对海扁那人一顿,这才是妖孽好吗!
尼玛!能在吓人一点吗?
铩羽一手扶胸,平缓气息,接而略颤的声音道:“师姐你是吃什么长大的?”
这驴唇不对马嘴,莫名其妙的一问倒是把穆倾情问一愣,嘴角不由抽动了一次。
好吧!在这小家伙面前她有多大的自制力恐怕也会被逼破功。
穆倾情柔荑略抬,延伸于铩羽面前。
哪知对面铩羽连忙抱头,略带讨饶道:“别打,别打,师姐我认输,谁跟你打才是脑壳锈掉了。”
穆倾情实在忍不住扶额的冲动,给了一个白眼,展开掌心,中间安静的躺着半片晶莹剔透的花瓣,周身环绕浓郁灵气,淡淡道:“吃掉!”
铩羽闻言,放下阻挡于脑袋前的手臂,愣头愣脑的接过那半片花瓣,呆愣愣的就这么看着穆倾情,手则机械式,听话的将花瓣放入口中。
一点都不曾迟疑,也未曾犹豫,犹豫与迟疑只会亵渎了这样一个光明坦荡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