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流逝,赤兔麒麟依旧疾驰如风,除非遇到及不平稳的地段,否则车厢内依旧平稳安逸。
除了不言语的几人,和又冷了几分的某妖孽一切好似都不曾发生变化。
而就在这时,司徒墨冉深眸徒然又冷了几分,简直就寒的害人,那面孔更是黑的让人不敢言语。
随之车厢之上传来了“砰”一声的响动,好似重物砸落,接而蕴含着修为与灵气的话语回荡于寂静的四下:“穆丫头,怎么不跟本殿告个别就走了,本殿可是及其伤心,所以决定追随汝以补伤痛。”
穆倾情听着耳熟的声音才将调动周身准备战斗的灵气回归丹田。
原来是他,放松战备状态的同时不免有一丝尴尬。
看来她忘了的不止小鳳,当初这家伙也受她连累而有走火入魔之状,竟然是把这茬给忘了,想来竟有几分羞愧之情,不由瞪了眼依旧黑脸的某妖孽。
她还真的太多“重色轻友”了些,一直惦念这妖孽,忘了小鳳,忘了被她连累负伤的阎浩月......
不行她得在仔细想想还忘了什么~~!
太尴尬了!
穆倾情绝对不会承认她这是被美色所误,一定是这妖孽乱她心智的,对,一定是。
所以,自觉为自己尴尬开拓找理由的穆倾情便又将一切归功于可怜的替罪羊钰王爷了,不由又瞪了一眼。
而原本黑脸的钰王爷则不明所以的摸了摸鼻子。
他家丫头这是怎么了,一顿哀怨的小眼神,他貌似没做什么惹丫头不开心的事情吧!
就连那两个小灯泡他不也是哄着的没说任何重话过吗?
难道是因为追上来的这讨厌鬼?
一定是了,否则他温柔的丫头怎么会无故瞪他。
司徒墨冉以为自己真相了,所以心中对阎浩月这个死皮赖脸的家伙就又记了一笔,待丫头不注意之时他一定要讨回,
话说,钰王爷您哪只眼睛看出来穆倾情温柔了?那无良腹黑起来的模样不跟您简直如出一辙吗?还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而刚刚费力赶来的阎浩月还不知道被某妖孽浓重的记了一笔。
总之由于他的突然降临,让毫无准备,随时备战的暗夜便猛然拉紧了缰绳使得疾驰中的赤兔麒麟马被迫猛然停了下来。
结果不可言喻。
阎浩月还未站稳,疾驰的追加速的赤兔麒麟俨然是一件及其费力费灵气的事情,若不是他修为高超恐怕累死也追不上,就这么的突然停滞,让他未站稳,未能喘口气的疲惫身体由着惯性而飞了出去。
想来疾驰的赤兔麒麟,那可是如风般的速度,自然所带来的连锁反应也绝非一般,并且阎浩月显然连喘息都未曾给他,身体疲乏,所以.......
抛物线飞的很是优美,最后落地,若不是他反应及时恐怕就得硬生生的撞古木之上,还好他反应敏捷,最后时机,一个侧滚,滚了几圈是灰头土脸的落了地。
随然有些狼狈,不过这可比猛然撞树上强的不是一星半点。
暗夜与陌离本还戒备的紧,在看清来人之后,戒备未松,可是却是很不厚道的笑了出来。
这人他们是认识的,自阎王殿出来,随不知他与王爷有何等联系,不过身旁伺候许久的他二人,并未在自家主子身上发现类似于杀意的东西。
相想必对方不会是死敌,可出于自身职责,他们还是不会因为是熟人而放松警惕。
阎浩月是“优雅”的着陆了,一身灰尘染脏了那神秘漆黑的紧身长袍,同时丝毫不符合气质的一屁股坐在地上,略白的俊美面庞完全没有了平时的阴鸷,一副要死不活,死皮赖脸的模样,咒骂道:“司徒墨冉,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看到劳资你就加快速度是不是?还******突然停车,你绝壁是故意的……”
然还未等他“泼妇骂街”般的骂完,那停滞的马车车门一开,掠过一道残影落在他的不远处。
司徒墨冉黑着棱角分明的面庞,眸色阴翳且冰冷,居高临下语气不善道:“本王就是故意的,对于不请自来之人,这还算是最客气的。”
暗夜与陌离未动,坚守马车,他们是知晓最该做什么事情的。
相比伴在王爷左右,他们相信主子更希望他们能时刻保护未来的主母。
况且咽眼下这情形不像是要打起来。
他二人静候而车厢内的穆倾情还在反思她是否还忘记了什么。
终于想起来她还忘了什么的穆倾情也下了马车。
然,还想跟司徒墨冉回嘴的阎浩月在看见穆倾情的倩影后,一个起身干净利落,随手还挥掉了衣袍上的尘土,神采奕奕,丝毫看不见刚才的疲惫与窘迫,一抹自认灿烂的笑容,愉悦道:“丫头,如此焦急来件本殿吗?不妄本殿费力前来。”
而穆倾情只给了一个淡漠的眼神便快速掠过了他身上,转眸去看司司徒墨冉道:“可曾遇到傻蛋?”
她方才一反思,才终于又发现了还有一个家伙被她遗忘了。
那就是当时吸收阴气的傻蛋。
穆倾情倒不是不想与阎浩月说话,她这人随然淡漠清冷,但还知道好赖,阎浩月对她帮助颇多不会连几句问候都吝啬的,不过,显然是很尴尬遗忘了这个为她负伤的人,所以以穆倾情的性子就是直接忽视便好了......
被忽视的阎浩月,突然感觉自己好像有一颗玻璃琉璃心,现在碎了一地......
对于丫头忽视某人的举动,完全取悦了黑脸的钰王爷。
他几步迅速来到穆倾情身旁,温柔的低沉道:“傻蛋还在龍藤戒里面壁呢,居然自顾自修炼,不顾主子安危,丫头就是太过心软,让它们越发分不清主次。”
“额~~!”穆倾情略显尴尬,不由替傻蛋辩解道:“是我让他修炼的,况且当时情况紧急,并不是他可阻止的,所以你将他放出来吧!”
司徒墨冉凝视丫头略乞求的眼神,深眸中流转着宠溺与无奈,修长玉指点了点她的鼻尖,声音温柔道: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