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命运不会在任由那个主神操控,他有什么权利随意操控别人的人生。

若他是天,那个悲剧是命,那她定会篡天改命。

她与那个倾情唯一的不同就是她没有她那样悲天悯地的心,有时候太过仁慈是最大的禁忌。

为何不迎刃而上呢,即使败了也不会留有遗憾。

心神收定,悲伤化去,穆倾情整理好心神,眼下最大的难题是如何出了这石室。

想比之前总挨欺负的小龍藤,现在似乎有所逆转,甚至还时不时调戏小鳯,让本极其暴力的小鳯露出难得娇羞的一面。

穆倾情在嘴角都快抽搐抽筋的情况下,转眸去寻找出这密室的机关。

纵观这密室极其简单,除了那棺椁还真没有什么东西。

棺椁?

对,极有可能出去的机关就在那棺椁之内。

她对方才发生的事情还多少心悸,所以很是谨慎与警惕的开始查询那棺椁内部。

那看似水晶棺的棺椁,内部确是石壁,在仔细一瞧内部,居然篆刻着娟秀的字迹。

她轻声而读:“能看到此字迹想必你已然融合了残魄,不过好会那也是你身体中的一部分,想必以你的聪慧自然知晓了这秘境是为你而设立,下层还留些宝物与机关,望小心珍重,期待你成长到可以推翻他的那一天。”

我去他个大爷的,弄的自己差点小命都没了,居然就几句话就完事了。

穆倾情真是忍不住骂脏话了,不过随即又平静了下来。

那个主神若是知晓她的存在定是不会放过她。

世间最大能的神,这个对手还真是——。

穆倾情笑了,明亮而又灿烂。

这个挑战她喜欢。

继而摸索着棺椁,一侧一块凸起的石头让她心中一喜,缓缓按下,同时警惕四处机关。

不过似乎这门没什么机关。

棺椁的底部石板缓缓开启,一条漆黑深邃的暗道出现在穆倾情眼前。

她转眸,略微浅笑:“你俩在闹我就把你俩永远关在这。”

“主人”

“主人”

“不要!”

两个小家伙异口同声,迅速敏捷的朝穆倾情的方向飞奔。

而此时的皇城,皇宫大内。

“你说什么?为何不拦住她?”

一声震怒的声音几乎能让整个皇城为之颤动。

能发出如此动听悦耳的动怒声音恐怕也只有我们的钰王爷了。

他周身寒气冷凝,美眸冰冷震怒,似要觉醒的猛兽,让人畏惧,那张雕刻一般棱角分明的绝美容颜此刻正冰寒的骇人。

床榻上将养的云碧皇不知该如何作答,自从治疗之后他也是未曾见过那丫头,还以为她跟他皇儿一起走的呢。

自从解除了蛊毒,本枯瘦的云碧皇就一直将养着身子,如今算是恢复了些血色,那深陷的眼窝也消失不见,帝王的神采又恢复在那与司徒墨冉一样英俊的面庞上。

不过不知为何,他这一国帝王居然会因为儿子的动怒而有些胆怯,确切的说是有些不知所措。

一旁调适云碧皇身体的伯通,面色有些凝重的劝解道:“此事你还真是冤枉你父皇了,丫头走的时候就和老头子我说了,你也知道那丫头的倔脾气,就算我强行留下来也终归会让她逃掉。”

司徒墨冉那万年不曾融化的冰寒依旧,整张脸看起来暴戾无比,却也终归是没说什么。

伯通不比旁人,那可是她丫头极其尊敬的师傅,就算再有火气他也不敢造次。

本就一肚子火,当初追查那阎皓月,没想到那家伙狡猾的跟泥鳅一样,追寻了一阵打过几个照面倒也能配的伤一条汉子,可是觊觎他的丫头,那是指定不能放过的,如若没有此等事情兴许还能交个朋友。

他甚是后悔,不知道为何一遇到丫头的事情就让他无法冷静,居然如此冲动的就因为心中的醋意扔下丫头。

这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岂不是要剜掉他的心一般。

那个丫头就不能等他回来吗?这么冒失自己一个人去那深潭虎穴。

司徒墨冉阴鸷着眼眸,挥动衣袍间已然大步出了内殿。

伯通捋了捋胡须,略微浮现笑意,:“那丫头说让你安稳在皇城等她回来。”

已然走到殿外的司徒墨冉丝毫不见减缓与停留,冷冷的说道:“她有危险,本王怎能安稳。”

说完更加快了脚步。

丫头!等我!千万别受到任何伤害!

弑杀公会总部。

司徒墨冉阴沉着脸,另下面的属下连大气都不敢出。

他冷眸对上暗夜吩咐道:“你领四队人去捣毁阎王殿外围所有下属业务,产业,已经买卖。”

接而又转眸看向陌离,:“你带着四队人马,将隶属于阎王殿所有的子公会全部歼灭,一个不留,如若在半个月内做不到就不用回来了。”

陌离与暗夜那是冷汗直流,刚毅的面孔坚定的回答道:“是”

他们都不知道主子为何会突然对阎王殿大打出手,不过都少也能猜到。

能与其有过节的不就主子的心头肉那个时常惹事让主子擦屁股的穆小祖宗吗!

此番也定是为了她。

都说女人是老虎,那恋爱中的男人简直就是洪水猛兽,丝毫没有理智,太吓人了。

刚出动几组人前去追杀人家阎王殿殿主最为看重的儿子,现在又去捣毁人家的经济来源,这梁子恐怕结得很深了。

不过他们弑杀又怕过谁,只要有主子在,那他们就是战无不胜的神。

司徒墨冉交代完一切就立即动身了,想他有赤兔麒麟马前往阎王殿的速度应该会很快。

他绝对不允许有任何人伤害他的丫头,任何人!

其实穆倾情走的那条前往阎王殿的道路是最为艰难的道路。

阎王殿落处甚是隐秘,就算药宝阁脉络在位广泛也只能打听到这条最为艰险的道路,这样的道路估计还没寻到阎王殿就已经尸埋雪山了。

可是司徒墨冉是谁,那世间似乎就没有他办不了的事情,自然找寻到最为正确去阎王殿的道路就极其的简单。

一面安逸的坐着马车疾驰前行,一面在那与巍峨的雪山做苦逼的斗争。

人和人还真是差距甚大。

不过此时司徒墨冉的心貌似要比穆倾情还要火急火燎,虽然极其平稳的道路却被他那不安冰冷的氛围弄的异常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