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笑笑沉重的注视着赛况,心中略微的惊骇。
虚升丹,能让修炼者短时间内突破几阶,可是持续的时间甚短,而且后遗症较大,弄不好之后会降阶。
她没想到父亲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不惜损害自己亲生女儿的修为。
同样大动肝火的还有一旁观战的穆青云。
他面色阴霾,阴测测的注视着穆婉柔。
这个女儿简直太不成气候了,过早的使用了虚升丹,之后的比武就预示着将一败涂地。
心中焦急万分,也只能期望这场她能打赢否则连前三都进不去。
台上的穆婉柔用了虚升丹成功越阶,那股强悍的力量让她喜不自胜,疯狂大笑,仿佛胜利就在眼前,随意就能要了情倾的性命一般。
现在的她如同疯子一般,完全丧失了理性的判断能力,突如其来的力量让她迷失了自我,好似她已经强大到踏破虚空一般。
“哼!今天本姑娘就让你知道什么叫自不量力!”穆婉柔咬牙切齿的注视远处那不惹凡尘,淡然疏离的女子,那悠然自若的状态让她恨意绵绵。
瞬间,一股强大的气势席卷而去,穆婉柔手中长鞭祭出,金光扎眼。
火光肆虐,无数条虚拟火鞭挥舞而去。
穆婉柔并没有袭击穆倾情要害,而是肆虐的袭击她的周身。
她很想看到那张淡定的面孔露出惊恐战栗的模样,她要让所有人看到她才是最为瞩目的。
一直未出手的穆倾情在这时也动了,面色清冷的祭出木系灵根与近系灵根。
无数坚硬无比的藤蔓顺势而出像穆婉柔包围过去,金属性灵根幻化虚印金刀迎接那挥舞半空的赤金长鞭。
瞬间台上风起云涌,火光四溅。
其实穆倾情着实吃亏在她仅有的武技暂时不能使用,并且还没有武器,只能被动迎敌,逐渐处于下风。
显然穆婉柔越阶提升起了很大作用,原本应对她绰绰有余的穆倾情也有些乏力。、
在她气势汹涌的连环攻击下,穆倾情感觉气血有些混乱,嘴角溢出了一丝淡淡的血迹。
“怎么了?刚才不是很有本事吗?”穆婉柔见状笑的越发得意:“还击呀!你不会就这点本事吧?”
她笑容阴毒狠厉。
只有她才是皇城呢的第一,只有她才能吸引太子殿下的目光,谁也别想夺走属于她的一切。
要不是当初东窗事发她又岂会受人白眼,让皇家嫌弃,这些都要怪穆倾情那个贱人,如果不是她也不会让她变成别人的笑柄。
脑海中突显的容貌让她尤为一惊,总感觉眸前的女子与那个白痴废物有几分相似。
随即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一定是她太憎恨眸前的女子了,如同当初憎恨穆倾情一般,否则怎么会把她看成那个死人呢!
她阴鸷着眼眸一边加大攻击,却又不伤及其要害,一边凝视,观赏着眸前女子狼狈的状态。
如同猫捉老鼠之前的戏虐。
穆倾情轻拾去嘴角的殷红,眼神冰冷嗜血的凝视着穆婉柔,极力的控制体能纷繁杂乱的气血。
毫不松懈的应对着对面强大紧密的攻击,毕竟实力的差距还是让她有些力不从心。
穆婉柔狰狞的面庞讥笑道:“怎么不嚣张了?今天就叫你知道嚣张的代价!”
她阴测测的大笑,手上的攻击力度又增加些许,肆意的将穆倾情玩弄于鼓掌之中。
这种感觉让她很是兴奋、开心。
台下的看热闹的众人都狠狠的咽了口涂抹,这女人要是发起狠来还真是恐怖之极。
从现在的局势上穆家六姑娘明显处于一面倒的优势,估计很快就会有结果了。
刚刚投注押在穆倾情身上的那些人灰心丧气的不想在看结果,有些更是准备早早离场准备投下一场。
裁判席上的妄天稍显得意之色。
方才得知那丫头服用了虚升丹也是惊骇不已,怪她糊涂,现在看来这局势是肯定会赢的。
能进前三还能打败搏击长老看重的人,这让他怎能不得意。
妄天面上略带失望之色,悠悠的开口道:“那丫头看来要让搏击长老失望了。”
搏击面色稍显阴沉,紧紧凝视着武台上的变化,低沉的说道:“还没有结果,妄天长老还是不要过早的下结论比较好!”
妄天听到此话也并没恼,只当是他死鸭子嘴硬,捋了捋胡须继续,笑呵呵的继续得意洋洋的观看着台上的变化。
其实心中已经判定穆婉柔那丫头胜利了。
“陛下,你怎么看这场比试?”淑贵妃浅笑着注视着一旁较为专注的看着台上比武的云碧皇,眸中闪烁着好奇:“听说钰王曾多次派人弄了些小动作”。
她笑靥如花,声音很轻,轻的仅有她两人能听见。
云碧皇面色严肃,威严之气弥漫。
从现在的局势上那神秘的姑娘的确处于下风,且状况堪忧。
可是别人不了解,他是在了解司徒墨冉不过了。
他那个儿子眼光绝对不会有错。
想到这,云碧皇的心中颇为期待接下来的比试。
淑贵妃笑了笑,不在多说什么。
如果她猜的不错那台上的神秘女子就是司徒墨冉之前求来的因缘,否则那个一副生人勿进的钰王爷又怎么会为了一个女子如此大费周章呢!
如今那孩子终于找到可心的人,不知道早逝的小姐是不是也会感到欣慰呢?
虽然场面骇人,淑贵妃倒也不担心,那孩子看上的人又岂会是泛泛之辈。
她专注的注视着带着面纱的女子,唇角的那抹笑意越发的明艳动人。
现在所有人的目光都紧盯着比武场上,等待那最后的宣判······
穆婉柔貌似是玩够了,也戏耍的有些不耐烦了,眸中的狠厉之色浓郁,加快了攻击速度,快的让人难以招架,铺天盖地的赤金长鞭夹带着无数火光,让人分不清哪一道是虚影,哪一道是鞭印。
此时的穆倾情稍显狼狈,额头的汗珠顺着脸颊流淌而下,脸色依旧清冷淡漠,没有丝毫的慌张之意,毫无畏惧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