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凌月直接破门而入,一进房间看见的便是慕容嫣柔穿着清凉,正迈着轻盈的步子,要往昭景翊身上靠去,地上散落着几件衣衫,十分旖旎惹人遐思。
这是……慕容凌月的眸光幽冷,面上却挂着看好戏的笑容,还有心情在这里出言调侃,“呦!看不出来世子殿下过的还挺滋润的,居然落难了都有美女投怀送抱。”
慕容嫣柔被突然闯入的慕容凌月给吓了一跳,不过很快她便反应过来,不仅没有收敛自己的行为,反而还得寸进尺的往昭景翊身边挪了挪。
她自然知道昭景翊是慕容凌月的什么人,当初在慕容家回门的时候,慕容凌月和昭景翊就没少在她面前晃悠,只不过那个时候,她从来没有将这二人放在眼中而已。
只是慕容嫣柔没有想到,当初让她看不上的那个傻子姐姐和残废世子,竟然成了一对令人艳羡的神仙眷侣,还害惨了他们慕容家。
更可气的是,昭景翊的这门亲事原本可是给她这个慕容家小姐的,如今,当初被她百般唾弃的病残世子,竟然变成了这般如谪仙般的俊郎男子,让慕容凌月这个小贱蹄子给捡了便宜,她心中更加恨毒了慕容凌月。
这原本是她的东西,她慕容嫣柔得不到的东西,就算是毁掉,也不会让人占半分便宜,尤其是此人还是她最恨的慕容凌月。
所以慕容嫣柔已经打算好了,若她无法看见昭景翊抛弃慕容凌月,转而喜欢她,那便直接杀了了事,总之她不好过,就绝不能让慕容凌月好过。
昭景翊的脸色已经阴沉的都能滴出墨来了,他真的要受够了这个女人,若是在平常,像慕容嫣柔这般恬不知耻的女人,早就被他扔出去喂狗了。
可是在这个破地方,他要顾忌的东西太多,凌月的下落不明,他身上也尽是伤,所以也就暂时忍着,反正眼不见为净,反正她也无法真的拿自己如何,再不济自己也还是有能力对付这么一个女人的。
让昭景翊和慕容嫣柔都没有想到的是,好巧不巧的,慕容凌月偏偏就在这个时候过来了,好死不死,她还恰在此刻闯了进来,看见了眼前的这一幕。
昭景翊看见慕容凌月倚在门口,双手环胸,好整以暇的看着他,蹙着眉从床上坐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往慕容凌月身边过来。
“不是你看见的这样,难不成你以为本世子的眼光会差到这样的程度吗……”昭景翊的眉心一跳,即便他知道慕容凌月会相信他,就慕容嫣柔这样的,脱光了站在他的面前,在他眼中也就是个恶心的东西,但他还是和慕容凌月解释了一下。
慕容嫣柔的衣衫散落满地,任凭慕容凌月的胸襟再大,也不可能会一点儿感觉都没有,所以他还是早些主动解释一下为好。
这女人在慕容家的时候,就曾让他厌恶至极,尤其她还是那慕容德的女儿,昭景翊只后悔自己没有早日除了这个祸害,让她留到至今,变成不人不鬼的东西。
慕容凌月看着自己心念之人就在眼前,玩笑的心思也收了收,很想很想现在就去抱着他,但是她绝不想再看见眼前的情景,更不想看见慕容嫣柔和昭景翊共处一室。
“慕容嫣柔,看来你离开天瑞之后,胆子变得不小啊……既然这么喜欢脱衣服,那我便让你脱个够,如何……”
慕容凌月冷笑着说道,她如今已经能够化内劲为质,指尖凝了几道气刃,直接将慕容嫣柔身上所剩无多的布料全都划破,褪了个干净。
这样的情景自然不能让昭景翊看见,好在现在他是背对着慕容嫣柔的,更何况他现在眼中只有慕容凌月一人,怎么可能还会回头看上一眼。
慕容嫣柔惊叫一声,连忙找了件外衫套上,看着慕容凌月的目光似要将她吃了,“慕容凌月,你可不要太过分,别忘了这里是什么地方!”
“谢谢好妹妹的提醒,我怎么可能忘记这是什么地方,只是你的消息是不是太不灵通了,难不成你不知道,就算我现在将你打杀,也没人会在意吗?”
慕容凌月如今已是冥罗宫的少尊主,而慕容嫣柔,虽然看似可以在此作威作福,可如今的她,只不过是和那些被黑衣人豢养出来的蛊傀儡一样,冥罗宫之中,可从来不缺这样的东西。
什么?慕容嫣柔这几日都在自己的院中养伤,上次被那黑衣人伤的不轻,她还不知道,前几日还是阶下囚的慕容凌月,如今已经是她想动都动不了的人物。
屋中的动静已经惊扰了外面的人进来,而这些进来的人又都是那些黑衣人布下的人,可想而知他们会听谁的命令,在这方面慕容凌月还是十分满意的。
“少尊主万安,可有什么吩咐。”果真,他们看都不看慕容嫣柔,直接对慕容凌月行了礼。
慕容凌月指着衣衫不整的慕容嫣柔,厉声喝道,“有人对本少主不敬,冥罗宫之中怎么处置这样的人,我还不清楚,你们看着办便好。”
“是。”那些人的效率真的不是虚的,慕容凌月的话音刚落,他们就已经面无表情的拖着慕容嫣柔出去了,就连那些破碎的衣物都被收拾的干干净净。
终于清理了一个麻烦,可慕容凌月知道,真正的难题才来而已,不等昭景翊发问,她就已经主动交待,“我现在可是冥罗宫少尊主,处置她还不是难事儿。”
昭景翊蹙了蹙眉,面上一派严肃,语气沉着问道,“用什么条件作为交换,不要试图瞒着我,你若不说,我便倾尽全力,灭了这冥罗宫。”
他不是愚蠢,那黑衣人精心布了这个局来对付他们二人,若说不是有所图的话,估计是个人都不会相信,他害怕慕容凌月做出什么牺牲。
要命!慕容凌月没想到昭景翊这么快就问到了关键点,她还没有想好怎么和他解释,本想缓和几日再说的,可偏偏他方才的那句话绝不是说着玩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