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4章 被他强势按倒,密密实实压在了大床上~(1/1)

叶惜强撑着最后一丝理智,双手撑在慕景骁胸膛上,呼吸又急又烫,“别这样…”

男人一双喷火的眸子瞬间冷了下来,眯眼看着她。

他已经说得够清楚了,带夏欣出访,只是工作需要,他在她面前放下身段耐心解释,她竟然还是拒绝他!

“那你想让我怎么样!还是说,你想让别的男人对你这样?”

他大手死死箍住她的腰,丝毫不肯放开,嗓音明明压得很低,却仿佛有千钧重,双目中渐渐升腾而起的怒意那么浓。

叶惜尚未来得及开口说话,就被他强势按倒,密密实实压在了大床上。

——

这场狂风暴雨的般的情事,是带着惩罚的,直到将近凌晨两点才彻底结束。

叶惜浑身无力地躺在床上,看着慕景骁抽身而起,居高临下站在床边,一双沉冷的眼睛睥睨着她,“距原本商定的婚期还有一段时间,你自己好好想想,我给你选择的机会。如果跟我在一起真让你觉得这么委屈,我不会再勉强。”

语毕冷着脸从房间走了出去,房门没有合上,有橘黄色的灯光照进来,温暖又绝情。

叶惜望着他离开的背影,用被子裹紧自己,许久都没回过神来。

她也不想这样,可是…现在越纠缠,等到她的身份再也藏不住时,她就会越痛苦。

这段日子里,她实在太依赖他了,对她而言,他几乎变成了赖以生存的氧气,离开两个字偶尔在脑海里闪过,带起的都是无边的痛苦。

她裹着被子一夜没睡着,第二天一早就顶着个大大的黑眼圈下楼了。

瑞哈尼给她端了杯茶,“叶小姐,你和阁下怎么了?昨晚阁下怎么睡的客房?”

瑞哈尼担忧地皱起眉,照理说,这种问题她不该问,但相处得久了,彼此就像家人一样,看他们两个人这样,她也开心不起来。

叶惜接过水杯摇摇头,“没事…他感冒了,我最近工作忙,怕被传染了影响上班,所以叫他去睡书房。他人呢?”

“一早起来就出去晨跑了。”瑞哈尼小心回话。

叶惜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两个孩子睡得晚,早餐时间还没起来。

叶惜在客厅了坐了大概二十分钟,慕景骁晨跑回来了。

男人脸上有些密密的汗,进门时根本没往这边看一眼,直接踏着阶梯到楼上冲澡去了,一刻钟之后他从楼上下来,已经换好了衣服,浑身上下打理得一丝不苟,既疏远又高高在上。

瑞哈尼叫两人吃饭,叶惜朝楼梯下迈下来的那人看了一眼,见他脸上表情冷冷淡淡的,丝毫看不出情绪来。

她垂下眸子,起身往餐厅走,身后,男人迈着长腿跟了上来,并没有跟她说话的意思。

偌大的餐厅里,两人对面而坐,各吃各的,没有任何交流。

早餐很丰盛,营养搭配也很讲究,可叶惜总觉得有些味同嚼蜡,她匆匆喝了几口粥,“我饱了。”

说着起身绕过他,往餐厅门口走。

餐厅内,男人仍旧端坐着,连吃饭的动作都优雅得像一幅画,根本没抬眼看她。

叶惜加快脚步,匆匆上楼,换好衣服,用隔离霜遮了遮脸上的黑眼圈,拿着包就下楼了。

她下来时,余光不自觉地瞥到餐厅,那里已经空无一人。

瑞哈尼在客厅收拾晨报,她抬眸问他,“阁下呢?”

“哦,去总统府了,贺先生刚来找,说临时有个重要会议。”

叶惜双目一暗,抿了下嘴唇,微微有些失神,“走了啊…”

没了他,温暖的别墅客厅里似乎瞬间变得冷了起来,窗外红梅绽放,她也没心情再看,握紧手里的包迈步走下最后一级台阶从客厅出去,驱车往工作室去了。

——

工作室。

叶惜到的比较早,工作人员还没来几个。倒是龚绫办公室里的灯亮着,里面有谈话声传出来。

听起来,龚绫似乎情绪不好。

她觉得好奇,就走了过去。

隔着一扇透明玻璃门,之间贺狄与龚绫对面而立。

略显疲惫的男人站在窗口,高大的身躯笼罩在晨曦中,被早上的阳光镶了道刺目的金边,他眯着眼,眸中冷意森然“你跟那个江恪凡,是什么关系?”

龚绫扯起唇角,“贺公子以什么身份质问我呢?”

贺狄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双眸瞬间又沉冷了好几分,“就算只是老朋友,也有立场关心一下你的感情生活,况且,那个姓江的是什么人你知道吗?他的家庭背景你又了解多少!龚绫,你到底要吃多少亏才会长记性!”

原本在办公椅上坐着的龚绫蹭地一下站了起来,双眸微红,倔强地望着贺狄,“贺公子跟雷小姐之间情意正浓,何必在我这儿浪费时间?你工作很闲吗?我认识什么人,跟什么人谈恋爱,对方的家庭背景如何,有必要向你交代?”

说到雷雨馨,贺狄面色陡然变了,迈开长腿大步走到门口,抬手拉开门就往外走。

叶惜正好到门外的长廊上,贺狄与她点了下头算是打招呼,之后冷着脸走了。

办公室内,龚绫瞬间像被抽干了力气,整个人跌坐在椅子里,埋头在办公桌上抖着肩膀,许久才扯过纸巾擦了擦脸,抬起眸来,递给叶惜一个笑容。

叶惜也冲她笑了下。

龚绫想起什么似的,提醒她,“明天就是云舒的婚礼了,今晚我们要去顾家陪她,你记得带上小宝,明天给她做花童。”

这种时候,或许只有提一下云舒的婚事,才能让她们心里多少舒服一些。

毕竟云舒结婚是喜事。

叶惜点点头,“好。”

——

年关忙,工作室下班时间相对较晚,晚上叶惜回到家时,慕景骁已经在客厅沙发里端坐着看报纸了。

他跟往常一样,一双深浓的眼睛扫过报纸上密密麻麻的字,看得很认真,不同以往的是,她这次进门时他没有放下手里的晚报看她,也没有起身拥抱她,更没有用他那电死人不偿命的低哑嗓音对她说,‘过来。’

倒是瑞哈尼迎了上来,笑着道,“叶小姐,你可回来了,就等着你开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