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样…”叶惜推他,出口的话破碎在他狂热的吻里。
他顺势揽住她的腰,亲得更加深入,更加疯狂。
叶惜被他亲得思绪翻飞,心尖乱颤,实在无法拒绝他如火山岩一样的热情,便试着回吻了了他。
男人察觉到她的变化,瞬间将她抱了起来架在自己腰间,两人便一路从墙边吻到了床上。
最后,他猛地把她压倒,双手与她十指相扣,吻细细碎碎往下,落在她耳廓、颈上,锁骨上。
叶惜被他压得动不了,想起蒋子文的事,只能负气地看着他,“阁下刚和蒋小姐出访回来,就这么饥渴难耐真的好吗?”
慕景骁低眉一笑,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小妒妇!还不是你害的,谁让你给她邀请函去。这次出访,我可没少在她身上耗费力气。”
耗费力气?原来他俩都搞到床上去了!
叶惜唇上被他咬得很痛,皱了下眉,心口像被绞着一样疼,“你爷爷让我去,我敢不去吗?而且他老人家说了,是你同意让我去送的!
你美人在怀,公费谈恋爱,坐着私人飞机飞来飞去,在外面逍遥快活了那么多天,高空炮打着,开心得不得了吧。
回来还倒打一耙,怪我的不是!”
她说着,委屈得不得了,眼泪差点没落下来。
慕景骁头一低,吻住了她含泪的眼睛。
“高空…炮?这是什么意思?我们这次出访并没有遇到空袭,没有跟敌军开炮啊?”男人皱起了眉头。
看他那不解的样子,叶惜又想哭又想笑。
不是他自己说的,在蒋子文身上没少耗费力气吗?
抬起纤瘦的手,她边推他边生气地道,“你这几天跟蒋子文还没折腾够吗?回来又折腾我,你是多有力气!”
男人这才回过味来,原来…她是在说,他这次出访是和蒋子文约-炮去了?
他工作都要忙死了,哪还有心思考虑床上的事儿?
不过这女人,诸如高空炮这类奇奇怪怪的词,她都是在哪儿学来的!
懂的也实在太多了些。
惩罚似的在她鼻子上轻咬了下,看到她为自己吃醋的模样,他竟然觉得心情极好。
轻笑着捏着她的耳垂,他眯起眼睛,俯首往她耳朵里呵了口热气过去,“你都不看新闻的吗?这几天出访,我可都是一个人睡的。
所以现在,我确实像你说的那样,饥渴得要命,不如…你满足一下我,嗯?”
他嗓音里的戏谑那么明显,大手伸到她浴袍里面,一路往上,停在了她腿根。
叶惜咬唇,脸唰地一下红了。
他和蒋子文……没睡?
那她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他现在这幅样子,身体滚烫,双眼迷离,把她压得密不透风的。
身上的浴袍也被他扯得差不多了,叶惜紧张得心砰砰乱跳,比六年前被他疯狂强要的那个雨夜还要紧张。
她猛地拉过被子想要盖住自己,却被某人攥住了手。
那人浅笑着,长腿一抬把被子踢到了床下。
深黑双目锁住她颤抖的眼眸,性感双唇一开一合,低声道,“怎么这么笨?六年了,一点长进都没有。碰到这种事,明知道扯被子没用,还是只有这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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