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竟然这么盼着让青竹与别人做母女吗!
冷哼一声,接过叶言艾手中的信封,慕景骁勾起唇角,“好,你拿过去的确不太方便,既然这样,就交给我好了。”
叶惜心头一痛,抬眸,看向站在阳光里的那两人。
有时候,她甚至觉得,大姐是不是也喜欢阁下。
毕竟,一家人能够团聚是每个女人的梦想。
若此次亲子鉴定显示,青竹的确是大姐的女儿,那阁下会不会因为这层关系,而与大姐之间更进一步呢?
不知道,她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都不想知道,更不想去猜测。
唯一清楚的是,鉴定结果一出,她此后再也无法心无芥蒂地和他相处了。
想起方才房间里那个失控的吻,心头仿佛被刀剑剜刺一样,那么疼,却有口难言。
——
她站在二楼走廊上,目送慕景骁下楼离开。
阳光穿透鸿鸣山早晨的薄雾,落在他身上,男人身高腿长,步如行风。
微微挽起的袖口下,是肌肉结实的手臂,臂弯上搭着他那件米色风衣,仅仅看得到一方背影,却已被他周身强大的气场折服。
顾云舒上楼来跟叶惜站在一起,冒着星星眼花痴,“叶子,总统先生好帅好帅好帅!”
她身旁的龚绫蹙起了眉,“这事不用你说,全国人民都知道…”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嘛~”顾云舒朝她吐吐舌头做了个鬼脸,又侧过头来靠到叶惜这一侧,“不过,我怎么觉得阁下手里拿的那个信封这么眼熟呢……”
“好像在哪里见过……”她喃喃自语。
云舒这一说,叶惜才恍然发觉,那信封的确是有些眼熟。
苦笑一下,“慕老让大姐与青竹做亲子鉴定,那信封是大姐给他的。”
她还记得,前段时间叶怜与大姐吵架,一气之下把大姐大学时与男朋友之间的来往信件都扔了,还是她帮大姐捡回来的。
她当时把信件还给大姐,大姐只拿了其中一封,其余的信件,因为大姐当时急赶着出门,她就顺手锁在了自己房间的抽屉里。
那些信件,现在应该还在叶宅她的房间里。
叶惜垂眸,现在细细想来,大姐拿走的那一封与别的都不同。
别的信封外封口处都是红色丝线,而那一封,却是蓝色丝线。
而总统先生拿着的,正是用蓝色丝线做封口的,与当日那一封,颇为相似。
叶惜正在出神,顾云舒一拍栏杆,“呀!”
“都多大个人了,一惊一乍的做什么…”龚绫白了她一眼。
顾云舒兴奋得不得了,“叶子,你还记得吗,前段时间我和你还有言艾,我们来凌老这边住,就我们三个一起看紫罗兰那次…”
叶惜点点头,“当然记得啊,也没过去多久,怎么了?”
“那天早上,言艾姐离开的时候,手上就拿着个信封,跟总统先生刚才带走的一模一样。”
叶惜双目一垂,那会儿她和小宝还住在江畔别墅里。
总统先生刚刚与蒋子文相了亲。
她与他之间,发生了第一次激烈的争吵。
她正要带着小宝从江畔搬走。
唇角一扯,叶惜疲惫地闭上眼,对云舒道,“那段时间,大姐刚到总统府上班不久,大概她那会儿就知道青竹是她女儿了吧。”
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