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破空的声音从凝结的寒冷空气里袭来,划过雨幕,鲜艳的红色在何文瞳孔放大,他甚至可以感觉到脸上粘·稠的湿热液·体,顺着雨水往下流,米色毛衣瞬间就染了些许淡红色,如同宣纸上的墨汁,渐渐散开。

耳边紧接着又响了几声枪响,黑暗中来人枪法极准,企图逃跑的几人均都被击中头部。

抬手撩起额前挡着眼睛的湿发,手中匕首从那名已经中弹身亡的男子眼球·拔·出来,血珠沿着匕刃滴在雨水里,发出嗒嗒声音。

浓烈刺鼻的血腥味霎时笼罩了这片区域,雨势大了些,视线都有点模糊,何文粗骂了几声,转身朝向他这边大步走来的人跑去。

何文走到沈晟身边,呼吸还有点重,他刚要说什么,就被堵住了嘴。

环住他腰部的手不断收紧,有种令他窒息的感觉。

不同于以往浅浅的吻,这个吻急切凶猛,血腥味,烟草味混合着充斥在口腔,仿佛要将对方一点不漏的吞·噬。

交替的唾液连同雨水一起吞进腹中,略粗的呼吸粘·热,冰冷的身体渐渐有了热力,从摩·擦的下半身席卷上来,厮·磨的唇舌升温,心跳声似乎也慢慢回到正轨,湿透的衣衫贴着胸膛,彼此紧贴在一起,空气里有什么被点燃了。

“没事了。”耳边低沉的嗓音重复着。

雨水将何文的眼神冲刷的格外明亮,闪烁的光芒狂热,他噙着笑,粗重的呼吸着,目光灼热的在沈晟身上游走,带着野兽般的侵略意味,每一处细胞都在叫嚣着灭顶的渴·望。

“小叔,联系一下,沈玉精神上可能有些问题。”沈晟朝黑暗中一处开口,嗓音比冰凉的雨水更冷,“刚才的举动你也看到了。”

我看精神上最有问题的是你。

劝你别放弃治疗。

不远处的沈良小声嘀嘀咕咕了几句,收回枪,把缩在地上浑身发抖,眼神涣散的沈玉抱起来。

“侄女,你这次冲动了。”沈良摇了摇头,看着沈玉的眼光没带多少同情,唇边的笑容毫无温度,“当当精神病人也不错,不愁吃不愁穿的。”

似是想起什么,沈良对着沈晟的背影喊了句,“哦,对了,冯姨明天回来。”颇有看好戏的兴奋。

脚步不易察觉的顿住,何文勾了勾唇,漆黑的眼睛里闪过的嘲讽遮掩了其下的冷光。

回到房间,何文就把衣服脱了进浴室冲了个澡。

热水冲在头顶,腾起的雾气将他的整个视野模糊住了,他用手抹了把脸上的热水,拿着花洒的手收紧,被热水萦绕的面部表情阴恻恻的,暗藏着风暴,有些诡秘。

洗完澡出来后,何文就看到沈晟坐在电脑前,似乎永远有忙不完的工作。

“明天的事我会处理。”食指敲击着键盘,沈晟低垂着眼处理着累积下来的工作。

何文从鼻腔发出一个懒懒的声音,全部重量都压在沈晟身上,唇贴着他的后颈,牙齿一下一下的亲·咬。

“哥,雨好像更大了。”

“嗯。”沈晟淡淡的说,“接下来几天都会有雨。”

还带着热气的手探进沈晟的毛衣领口,揉·搓着他的乳·尖,感受着那个点在指腹下渐渐·硬·起,何文把下巴抵在他肩上,轻笑,“圣诞节我拍的那部电影上映,陪我一起去看吧。”

放在键盘上的手顿了顿,沈晟说,“好。”

“不反对我在演艺圈了?”何文微挑起眉毛,低低的笑了起来。

“我说过。”沈晟抬了一下眼皮,目光深邃。

何文在心里嗤了一声,说不管他,那华盛出现的危机是谁在背后操控的。

“哥,我这次不跟你一起回去。”·含·着沈晟的耳垂轻轻拉·扯,何文漫不经心的说,“去法国有点事。”

“飞机票已经帮你订好了。”语气里听不出一丝情绪波动,眼睑下一掠而过阴沉,沈晟合上电脑,起身转过去跟何文面对面,做出了今晚的第二次主动。

纠·缠的唇舌感受着彼此的温度,何文眯起的眼睛里闪烁着愉悦的光芒,舌在沈晟口腔内壁肆意的搅·动,而后勾住他的舌一起缠·绵。

然而让何文略感意外的是,沈晟很快的从他这里夺走了主动权。

沈晟微阖着眼睛,一手压在何文后背抚·摸,另一只手扣住他的后脑勺,舌头舔·着他的上下唇。

味蕾被掠·夺,口腔内膜被重重舔·舐,仿佛要卷进他的喉咙,窒息的感觉愈发强烈,这是一种近乎侵·犯的霸道占有。

何文凝视着沈晟,见他深邃的眼睛里少了严厉,多了热度。

视线在干燥的温度里交汇,一瞬间,何文被他眼中的欲·火灼了眼睛,慢慢的眼角发热。

但他来不及做多思考,下半身那里的触·感占据了整个脑海,他呼吸粗重了起来,靠在沈晟身上。

湿·腻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何文粗哑的喘息声随着沈晟手里的动作加快,“哥,再快一点。”

沈晟抿着唇,压抑的欲·望在察觉怀中人火热的身体后开始溃败,他的双眼渐渐暗沉,动作也越来越快。

空气里起了麝香味,身上的汗水黏·湿,带着沐浴后的清爽气味,沈晟把何文的裤子整个扒下去,手心的液·体擦在内裤上面。

何文也粗鲁的脱了沈晟的上衣,刚释放过的兄弟在看到沈晟内裤里跳出来的笔直之物后又起了热流。

沈晟的手指被何文的舌头缠·绕着吸·允,牙齿在上面留下暧·昧的痕·迹。

灼热的呼吸和湿·滑的唇舌从沈晟突起的喉结上刷过,牙齿或轻或重的啃·噬,何文抱住沈晟,吻上他的胸膛,在他匀称的六块腹肌上留下深浅不一的齿·痕。

手指·插·进何文不羁的黑发,沈晟的双眼因为炙热的欲·望微微发红。

攸地,沈晟将何文抵到落地窗那里,半蹲着搂紧他的腰部,膝盖顶·开他的双月退,粗重的呼吸喷在何文颈间,低沉的嗓音沙哑:“痛就告诉我。”

下一刻就抬起何文的腿,滚·烫的器·具在他月退间摩·擦,宛如挣脱禁锢的野兽冲·入。

强横的力道冲·破他的身体,被贯·穿的感觉让何文忍不住仰头发出一声低喘,手指摸着彼此相连的地方,指腹下·硬·如烙铁的物件在他的抚·摸下几乎又大了一圈。

只简单缓了下,节奏突然迅快,如同打桩机般的律动一下一下的冲·击着何文。

在疾风骤雨的狂浪里,何文无法站立,两只手扣紧了沈晟的肩膀,另一条腿也抬了起来,身子后仰,汗湿的头发在颈边晃·动,不用担心会倒下去,因为对方有力的手臂始终搂着他。

然而,何文看不到的角度,沈晟眼底翻涌着的恐惧深谙的情感,他把何文翻过来,顺着湿·液从背后更深的侵·入。

落地窗外雨滴噼里啪啦的敲打声不停,何文微挑起饱含情·欲的双眼,凝望着在他身后做着原始运动的坚毅男人,不知是不是雨水模糊的缘故,男人犹如大理石雕刻的冷硬脸庞有几分柔和。

前面冰冷,后面火热,那种强烈的刺·激感简直让何文发疯。

他看着眼前的玻璃,勾起了唇角,映出的那张布满渴望与情·潮的脸也有着同样的动作。

放·纵自己在情·欲里慢慢沉沦。

今晚沈晟的动作凶猛激烈,甚至有几分粗野,然而结实有力的手臂却一直揽着何文的腰部,将他圈在胸口。

快·感如同海浪拍打,交织的呼吸火烧,低哑的呻·吟,粗重的呼吸,撞·击声一刻不停,夜色靡·醉。

第二天,沈玉的母亲冯晴意外的没有如期回来,家族宴会自然不可能因为她的缺席有什么影响,一切照常进行。

至于原因,何文知道,沈良也知道。

何文现在的身份参与不了家族会议,他跟沈良在海边拿石子砸着水漂,两人半藏半掩的聊着天。

会议结束后,沈家的那些人都前后离开了枫岛。

而何文跟沈晟一同离开枫岛以后就独自登上前往法国里尔的航班。

法国里尔

天空灰蒙蒙的,一层一层的乌云,很有韵味的小城市,没有杂乱,一切都很有秩序,适合安逸的居住。

何文穿着皮夹克,微敞开的黑色衬衫领口,休闲黑色长裤,低筒皮靴,简单随意的打扮,修长的身子挺拔,凌乱的发丝停在额前,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迷人笑容,走在人群里,就像个来里尔游玩的旅客。

口袋里的手机发出震动声,何文拿出手机看着来电显示上的一串号码,他揉了揉头发,刚接通,那头就扬起呵呵笑声,“嗨~”

何文眉峰一皱,扫视周围环境,朝着一个方向走去,“你捡到钱了?”

“你猜~”语调很欢快,嘴里像是在吃着什么,有些含糊不清。

眼角一抽,何文语气恶劣,“我猜你脑子被门夹了。”

“擦!神了!文哥,还真让你猜准了。”电话那头趴床上看着钙片的余宝踢了一下旁边的毛毛熊,吞了吞口水,心悸的说,“晚上我下楼买东西,从楼下的防盗门出去的时候,身体刚过去一半,防盗门就突然弹回来,正中我的脑门,文哥,你说邪不邪门?有没有鬼?”

“有。”额角划过黑线,何文嗤笑一声。

余宝翻了个白眼,忽地盘腿坐好,神经兮兮的笑问,

“文哥,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要先听哪个?”

作者有话要说:丧心病狂的作者挖新坑了~

总受NP,综穿,系统,彻底掉节操,重口~

新坑NP受《[系统]下半身动物》

明天晚上八点开始发文~~嘤嘤嘤~~~

小伙伴们,快去看看咩~~~顺便点一下那个收藏咩~~~打滚球~滚来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