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血色光束是由外界那些被血洗的魔兽与人类佣兵的血气所凝聚而成!妖星于神秘的血祭力量将那些被噬魂魔蚁所屠残的生灵的血气凝聚在一起,召回到这所洞府之中!
道道神秘的波动从那枯崖之上传荡而开,似有一股神秘的招引之力,将那道血色光束招引而去……
“搞的这么神秘,究竟是什么东西呢?”方寒看着那道朝枯崖直射而去的血色光柱,面上显露出了一丝好奇之色!身形一闪,于瞬息间,出现在了枯崖之上!
“吱吱~~”
然而他不过刚刚显露身形,四周的噬魂魔蚁尽皆朝他无情的撕咬而去!那密集如蝗虫般的数量,看得人心生寒意!
方寒当下皱了皱眉,这么多的魔蚁于吱吱尖叫着朝他攻击而来,其情景还真的有些令人恶心!心念一动,黑色的火焰风暴瞬息间从他的体内喷涌而出,密布他的周身,形成了一道狂暴的火焰护罩!那些扑击而来的噬魂魔蚁沾之即死,仅仅不过片刻,此处的地面已经堆积了如山般漆黑的焦尸!浓浓焦臭扑鼻而来,使得人心生作呕!
方寒根本懒得去管四周那些如同飞蛾补火般的傻逼噬魂魔蚁们!缓缓的走在枯崖的走道上,步入了其中一道洞口之中…一路之上,留下焦尸无数!
“恩?枯崖之中竟然有人闯入?”与青云对持的妖星,突然面色一变,转头朝枯崖的方向看向,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之色!沿路之上,不知有多少的噬魂魔蚁在把手,是什么人,竟然就这么不知不觉的进入到了枯崖之上!到得现在她才发现?
“好强的高温!是异火!”看着枯崖上空,那因恐怖高温而变得有些扭曲的空间,却是使得妖星的面色格外的凝重了起来!是什么人,能够把异火的威力发挥到这般恐怖的地步?其实力绝对不容小视!
“难怪能不知不觉间就进入这里!看来还真有点本事,不过,即使再强,也不过是来给我提供能量的养分而已!”妖星的嘴角挂起了一丝诡异而残忍的笑意,周身空间波动间,已然消失在了青云的面前。
“休想逃走!”青云当下大喝一声,周身的空间也是诡异波动间,身形消失不见,紧随妖星所残留的气息追击而去!
方寒一路走来,可谓是焦尸满地!然而没等他行走多远,整座枯崖突然剧烈的抖动了起来!
“轰!”
血色光束轰然投射在枯崖的中心之地!于剧烈的声响中,透崖而入!顿时,如天崩地裂,碧海倒卷,岛礁颤抖,这座乌黑的枯崖在剧烈的抖动中,竟然缓缓的一分为二,那缝隙大的惊人!而方寒则是完全的与对面的枯崖给分隔了开来!
“已经开始了吗?!”于枯崖的上空,妖星现出了身形,看着那急速分开抖动的枯崖,眼中闪烁着疯狂与惊喜,兴奋的较躯都显得有些颤.抖起来!
“可恶!你果然是想要解开噬魂古巢吗!我是绝对我不会让你如愿的!”看着分裂而开的枯崖,青云的眼中顿时闪现出震骇的表情!其中有着深深的恐惧隐藏其中!是什么东西能都让得半圣都露出恐惧之色呢?
“哈哈!晚了!一切都晚了!我族的上古魔潮终于要在我的手中重现世间了!哈哈~~苏醒吧!噬魂古巢!被封印了几千年,于今天,再让世人见识一下你的恐怖吧!哈哈~~~”妖星兴奋的仰天大笑,眼中尽是无尽的疯狂之意!绝美的脸蛋上,表情尽显扭曲!
枯崖分开,海水翻卷,但诡异的是,那枯崖分开之地似有一股无形的的力量守护,使得外界那汹涌的海水滴水不能进。
一道暗红的古巢缓缓显露而出!而那道血色光束正激射于这古巢之上,为它补充着那源源不断的血祭之力!
一道充满不安与灾难的气息从古巢之中散发而出,诡异莫测!其中更是充斥着一股恐怖的力量!
“好诡异的古巢!里面所蕴含的能量,起码能够与一名斗帝相比较了吧?”方寒看着枯崖下所显示而出的巨大古巢,眼中闪烁着惊异之色:“而且,明明是一个巢,竟然还诞生出了灵智,这个世界的生物还真是有些不可思议啊!”
就在方寒感概间,只见那道古巢竟然缓缓的打开,内部流光溢彩,瑞气腾腾!一道暗红的光团从中缓缓浮现!
“古巢真灵!”看到那浮现而出的暗红光团,妖星的眼中顿时闪现出无尽的贪婪之意!眼中的兴奋与疯狂更胜!身形一闪,以极尽的速度朝那古巢之中的暗红光团激射而去!
“你休想得逞!”青云怒吼出声!手中斗气澎湃间,突然电闪雷鸣!一道道闪电朝妖星劈落而下…妖星于闪电之中,慌忙闪躲!前进的速度也被限制了下来!
眼看青云就要追击而至!妖星心下突然一狠,她竟然不在闪躲前方的闪电,斗气澎湃间,不管不顾,竟然以身硬抗!眼中尽是疯狂与贪婪!可见她对于古巢之中的那道暗红光团有多么的执着了!
“快,方寒大人!千万不要让她得到古巢真灵!不然整个大陆都要迎来恐怖的浩劫!”不知何时,血衣也进入了洞府之中,看着那急速朝古巢真灵扑去的妖星,面色顿时大变,转头,对着还在一旁看热闹的方寒失声大叫。
“恩?不就是一道巢灵吗?你有必要那么紧张吗?”方寒看着那一脸焦急的血衣,面色依然淡然,并没有出手意思。
“巣灵?要是真有那么简单就好了!噬魂古巣,可不是普通的巢穴啊!若是让那位噬魂蚁皇炼化了古巢真灵,她的实力不仅能够大涨!同时只要能量足够,她将可以无限制的生产噬魂魔蚁!想想看,无限制啊!铺天盖地的魔蚁大军…到那时,可就是全大陆的灾难了!”对于方寒那漫不经心的样子,血衣恨的是牙痒痒,但是奈何实力不济,只得以最简洁的语言为方寒解释着这古巢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