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红这一手飞刀绝技再次震惊全场,一楼大厅内所有的人都将关注的目光转移到了她身上,李红大声说:“都看着我干什么,赶快冲上去抓人啊。”

驻守在一楼大厅的队伍反应过来,纷纷向企图逃窜的胡剑一伙冲杀过去。李红一刀击中胡剑,也为我赢得了时间,我从地上爬起来,连开三枪,打翻两个企图搀扶起胡剑继续逃窜的保镖。对方无奈,只能反身寻找掩体回击。

我们这边凭借人数和火力上的优势,很快将这伙人压制得抬不起头来,最终在左右夹击之下这伙歹徒溃不成军,无力再次组织起有效抵抗,悉数缴械投降,被戴上手铐。

胡剑的屁股上挨了李红一把飞刀,但其他部位完好无损,伤势并不重,一瘸一拐被抓捕的队员拎起来戴上手铐,眼睛里仍然闪烁着凶光,满脸的凶煞之气。

这是我第一次近距离看到这个传说中的狠毒角色,不由多看了几眼。这家伙戴着一副镶着金边的金丝眼镜,年龄大概在四十岁左右,长得还算斯文,但眼睛里流露出那一抹阴邪之色却让人感到十分不舒服。

我上前一步,手抓住他的头发,冷冷地说:“胡剑,我们终于见面了。只是没想到第一次见面就是这种情景,大名鼎鼎的胡剑,也有这么狼狈的时候。”

胡剑用恶毒的眼神白了我一眼,咬牙切齿地说:“狗娘养的的唐亮,放开你的爪子,老子这次栽到你的手头,要杀要剐你随意吧。”

我冷笑了一声,说:“哟呵,这个时候还一身的英雄气,实在难得。你们国华集团处心积虑要干掉我,把好好一个江州江州搞得乌烟瘴气,竟然在江州搞这么大规模的赌博赛事,我真的很不明白,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到底是什么目的?”

“你很想知道吗?”胡剑阴测测地笑了起来,说:“恐怕你永远不会知道了。我也告诉你,你千万不要得意,很快你的死期就要到了。”

这厮死到临头还如此蛮横,让我一阵冒火,冷冷地说:“是吗,我的死期恐怕你是看不到了。”说着,我放开胡剑的头发,转手从胡剑屁股上拔出那把飞刀,一股血顿时飙了出来,疼得胡剑倒吸一口冷气。

我冷笑着说:“很疼吗?对不起,我不该把刀拔出来。”说完我再次将飞刀插进胡剑的大腿内,疼得胡剑几乎跳起来。

毛姆赶紧走过来,对我说:“唐先生,你不能这样虐待罪犯,这是不被允许的。”

我笑了笑,解释说:“不好意思,我有点冲动了,人你们可以押走了。”

毛姆赶紧派人把胡剑押走,在押走的同时,我顺手再次从胡剑大腿上将飞刀拔了出来,疼得胡剑不由闷哼一声,大腿上又有一股血飙了出来。毛姆虽然看到了,可也只能摇头苦笑了一声,没有做声。

接下来是一场围追堵截的歼灭战,战斗一直持续了近半个小时,绝大部分匪徒和参赌人员都被抓捕,二楼也已经被我们攻占,队伍开始逐一清查,打扫战场。

我和李红跟着毛姆上了二楼,这里才是本次赌博赛事真正的赛场,地上铺着红地毯,到处都是赌具和各式红酒茶点,布置得十分奢华,甚至能想象得到此前赌博大赛举办时的盛况。只是在一阵激战之后,这里已经被打了个稀巴烂,地上一片狼藉。

队员们对二楼的每个房间都进行了认真地搜查,不时从房内带出几名躲藏在里面的参赌人员。这些人大部分是女人,有年轻的,也有中年妇女,甚至还有五十多岁的大妈级人物,从衣着打扮判断,这些人的家境都相当不错。我心里不由暗想,看来这女人的赌瘾比男人还要大,越是惊险刺激的游戏,越是能吸引这些物质充足,精神空虚的女人参与。

只是有一点我感觉十分奇怪,丽莎自从行动开始后参加行动,就一直不见了身影,这女人到到底能跑哪里去呢?该不会是在激战中被打死了吧。

刚想到这里,一组搜捕队员持枪从一个VIP房间内慢慢退了出来,从他们慌乱的神色不难看出,一定是发生了什么意外情况。果然,丽莎被人用枪顶着脑袋从房间内慢慢走出来,一个光头男人和一个穿着黑色长裙的女人每人手里握着一颗手雷,两人躲在丽莎身后,一手持枪,一手捏着手雷的引线慢慢走出来。

看到丽莎居然被匪徒制住当了人质,毛姆有点傻眼了,大叫一声:“放开她,否则我们立即开枪将你们击毙。”

光头男人阴冷地笑了一下,说:“好啊,你们开枪吧,临死前可以拉上这么多人给我垫背,我这条命也值了。”

丽莎这时候表现得倒十分镇定,她冲着毛姆喊道:“长官,他就是我们找了多年的响尾蛇,他身边的女人就是那个千变万化的火红赤血,你们不用管我,马上命令队友们开枪,将这两个通缉要犯击毙。”

在这种情况下,毛姆当然不敢贸然下令开枪,立即大声命令道:“听我的命令,任何人不许开枪。”

响尾蛇满意地点点头,说:“这就对了。毛姆先生,我知道你们一直在找我,不过你们想抓住我也没那么容易。如果你不想造成更大的伤亡,立即命令你的队伍打开一条口子,放我们离开这里,否则我马上引爆手雷,与你们同归于尽。”

这个响尾蛇和火红赤血是国际组织通缉的要犯,响尾蛇是东南亚一带著名的老千,不仅赌术精湛,而且涉嫌多宗命案,心狠手辣,而这个火红赤血可以说是他的红颜知己兼狗头军师,两人狼狈为奸,犯下多起国际大案。这次国际刑警组织之所以调集大量人手到江海抓捕,可以说与这两个人有莫大的关系。

然而当这两个人近在咫尺,毛姆却发现自己被制住了手脚,左右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