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人倒是挺镇定,如果不是武伟明确告诉我这辆车十分可疑,我甚至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搞错了,人家在车里偷个情,我却认为对方是监控我们的人。

我冷笑了一声,说道:“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谁让你们把车停在这里的?赶快给老子开车走人,否则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女人骂骂咧咧地说道:“我管你这里是什么地方,我们把车停在这里碍着你什么事了?神经病,还敢威胁我们,信不信我们报警,把你当精神病抓起来。”

没想到这两个人生冷不忌,态度还挺蛮横。我冷笑道:“好啊,那你们打电话报警把我抓起来吧。实话告诉你们,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这里想干什么,给你们留点面子,识相的赶快给我滚蛋。”

女人冷着脸说道:“有病,真是有病!病得还不轻。”

我掏出手机,在他们眼前晃了晃,说道:“你们报不报警,不报我可报了,等到南城分局真派人来了,你们可就想走都走不了啦。”

这一对男女见我动真格的,开始有点慌神了,两人对视一眼,分别都沉默了。其实我心里也有点打鼓,并不排除两人在这里偷情的可能性,如果武伟判断错误,这两人并非是监控红楼的人,我这样无理取闹确实显得有病。

男人嘀咕了一声,摇下车窗将车向前面开了近百米后又关掉车灯停了下来,停在那丝毫没有离去的意思,像是打定主意要在这里打持久战。

我心里暗笑,这两个货还真是执著,难不成打算在这里过年。我又向前走了几步,来到这辆车旁边,用力敲了敲车窗,然后在车轮胎上狠踹了一脚,车子再次响起警报器的尖叫声,在夜里格外刺耳。

男人满脸怒容摇下车窗,喊道:“你这人怎么回事,还没完了是吧,想挨打了是不是?”

在黑暗中我冷笑了一下,说道:“没错,我就是想跟你打一架,下车吧,老子不把你的尿给你打出来。”

男人二话不说,拉开车门就从驾驶室里冲了出来,他下了车我才注意到,这家伙手里提着一只大号的铁扳手,这玩意分量足,虽然钝,但杀伤力非常强,一般司机用这玩意打架非常趁手。

对方手里有武器,而我却赤手空拳,心里不由也有点发憷。女人坐在车里尖声喊道:“给我打,打死这个神经病。”

男人可真够楞的,抡起铁扳手就冲着我的脑袋招呼过来。好在我早有准备,脚步一滑及时侧开了身体,男人抡过来的铁板手擦着我的身体,重重地砸在他的车身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这家伙一击不中,马上反手又抡起扳手,朝着我的下巴砸过来。

这回可把我的三昧真火给激起来了,我再次躲开他打过来的扳手,向前跨出一步,一伸手抓住了他攥着铁板手的胳膊,另外一只手肘弯曲,用力一磕,胳膊肘正好磕在他的鼻子上。

这家伙闷哼一声,忍住疼痛,被我扭住的胳膊剧烈挣扎,同时另外一只拳头挥舞过来。我抬起左臂,左膀手挡住他的攻击,卸掉他的力气后猛地往前一冲,左肘狠狠磕在他的下巴上。

男人两次攻击都不仅被我轻松化解,而且自己还两次遭受重击,惨叫一声后眼冒凶光,抬腿往我裆部踢了过来。这一记撩阴脚无比阴毒,真要被他踢中几乎会被踢成废人。

我心里暴怒,双腿下意识夹紧,两腿堪堪夹住他踹过来的撩阴脚。男人身体被制住,急得两眼通红,咬牙切齿的样子好像恨不得一口咬死我。

不过这次我可不打算给他咬我的机会,左手抓住他的头发,把他的脑袋用力磕在车厢上,这一下子男人差点晕倒过去。不等他清醒,我又抓住他的脑袋用力猛磕了几下,然后抬起膝盖,狠狠在他的小腹顶了一下子,几乎把他吃的晚饭都给顶出来。

不容他醒过神来,我抓住他的脖子,飞起一脚将他踹飞了五米远,男人的身体飞起来,狠狠地摔倒在地上,像条死狗一样,动也不动一下。

坐在车里的女人吓傻了,放声尖叫道:“快来人啊,杀人啦,救命啊。”

我怒喝道:“闭嘴!再喊对你也不客气。”

女人连忙闭嘴,满脸惊恐地望着我,话都不敢说。

我命令道:“下车!”

女人还是很懂事的,马上从车里下来,战战兢兢地站在车旁,低眉顺眼地看也不敢看我一眼,样子看起来乖巧极了。

我走上前,捡起男人跌落在地上的铁板手,拎在手里感觉了下分量。妈的,确实够沉的,这玩意如果砸在我脑袋上,老子又没有铁头功,不死也活不成了。

我用铁板手指着女人问道:“你老实说,你们两个人躲在这里干什么?是不是蒋公子派你们来监视红楼?”

女人满脸惊恐地说:“不,不,不是的,你误会了。他是我老公的伙计,我们在这里聊聊天而已,根本没有做什么别的事啊。”

“聊天?”这一对男女果然是想打着偷情的幌子来监视红楼,我冷笑道:“黑灯瞎火的坐在车里聊天,为什么不去开房?出来偷人连这点钱都不想花吗?”

女人说:“我们不敢去酒店开房,怕被人发现了告诉我老公,酒店都有监控录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