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强忍着钻心的疼痛,咬着牙说:“昨晚肩膀上被那孙子偷袭了一下子,狗日的不守信用,太不地道了。”

蒋雨姗见我不是装的,搂着我的脖子,两条腿紧紧地盘在我腰上,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歉意地说:“对不起啊,我不知道你受伤了。你,还疼吗?”

我笑了笑说:“不疼了,你对我温柔点就哪都不疼了。”

蒋雨姗红着脸娇羞地说:“坏蛋,坏死了你,就喜欢看人家出洋相,以后不理你了。”

我卯足力气搭箭张弓,笑嘻嘻地说:“好吧,那老衲可要辣手摧花了,你可不要怪我心狠手辣哦。”

蒋雨姗闭上眼睛,微微点点头说:“来吧,把你的十八般武艺都使出来吧。”

接下来,所有的语言都是多余的,语言在这个时候是那么惨白无力。

我得意地说:“现在后悔了没有?”

蒋雨姗说:“后悔了,后悔没早点认识你。”

我温柔地说:“现在认识我也不算晚,我们来日方长。”

蒋雨姗突然睁开眼,眼睛死盯着我说:“你能做唐果的爸爸吗?”

这个问题问得不是时候,我默不作声,以沉默表达了自己额意见。

累,真他妈的累,比扛了一天大包还要疲惫,有时候想想真是不明白,这么累人的活儿,为什么男人们去趋之若鹜,乐此不疲。这活分明是取悦了女人,最后却落得一身的骂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