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兰此时的言行令我绷不住笑了起来,女人只有在炕上的时候最真实,也最可爱,谁说不是呢。此时的徐兰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水莲花,又好像一只待我鱼肉的羔羊,而且这只羔羊不仅心甘情愿被人鱼肉,还有点迫不及待。

我恶狠狠地说:“那你可忍着点,老衲要辣手摧花了,我不会因为你是鲜花而怜悯你。”

既然如此,我心想不能再妇人之仁了,否则真的会前功尽弃。

不管做任何事,都需要形成一个气场,当这个气场一旦形成,气场里的人就可以为所欲为,百无禁忌。同样的道理,女人需要男人去调动情绪,这个情绪一旦完成铺垫,接下来的事情几乎是一瞬到底,水到渠成。

我隐约听到外面有窗户玻璃破裂的声音,同时听到“噗通”的一声,好像是有人身体落地的声音。难道有人闯进来了?我脑子里闪过一丝狐疑,很想抽身去看看,但身体被徐兰掳住,无法脱身。

我说:“你听到什么动静吗?好像有人闯进来了。”

徐兰正在兴头上,哪里管得了这个,不悦地说:“你别疑神疑鬼的,讨厌死了,这个时候说这种话真扫兴,一点都不专心。”

我心想也是,这时候说这种话确实败兴,哪怕是天塌下来,也要完事后再说。

良久之后,徐兰的身体终于舒展开了,她虚脱般放开我,软成一滩烂泥,像一条美人鱼一般打开身体,呈现一个大字型躺在床上喘息。

我也累得够呛,眯着眼睛躺在床上休息。过了会,我吐出一口气,说:“徐兰,舒服吗?”

徐兰眯着眼睛说:“嗯,还好,没想到你这么厉害,我现在终于明白什么叫欲仙欲死了。”

我得意地笑了笑,坐起来打算去卫生间洗个澡。徐兰突然爬起来,从后面抱住我,紧张地说:“你干吗去?”

我拍了拍她的手,微微一笑说:“放心,我不走,去洗个澡。”

徐兰撒娇说:“不行,我陪你一起洗。”

我说:“好吧,我背你。”

徐兰兴高采烈地趴在我后背上,手搭在我脖子上说:“这孩子真有眼色。”

我背着徐兰进了卫生间,打开热水。我刚想跟她调笑几句,忽然听到楼顶有人走动的响动。这间房子是复式结构,我们头顶的是二楼客房,难道真的有人进来了?

我竖起耳朵仔细听了听,没错,确实是有人在走动。我低声对徐兰说:“你听,是不是有人在我们头顶。”

这声音徐兰也听到了,脸色变得煞白,她紧张地点点头,说:“好像是,会不会是你三叔?”

我摇摇头,一定是别的人,什么人还有这套房子的钥匙呢?会不会是李红?想到这,我后背一阵发冷,赶紧用毛巾擦干净身体,裹着浴巾走出卫生间,蹑手蹑脚上了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