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美美说:“办法倒是想过,可必须经过您同意才行呀。”

我说:“这样吧,我给你出个主意。你打电话给张诚所在的那个气象站的站长,你告诉他今年市财政紧张,气象局的编制严重冗员,所以财政局决定,近期气象局的所有工资有可能要推后发放。至于要推后多久,那要视年底的市财政收入情况而定。”

乔美美不解地说:“这样能行吗?”

我说:“有什么不行,我会给财务处打招呼,气象局的工资先不要下发。如果他们问起来,我们只是给他们推后发放,又不是故意卡他们的脖子,拖个一两个月他就有压力了,让他有苦难言。如果整个气象局的工资都发不下去,都是因为这个气象站被卡主了脖子,他自然就慌了。万一局长怪罪下来,他一个小小的站长不敢承担这么大的责任。这些小官僚什么都敢干,就是不敢拿自己的乌纱帽开玩笑。你看着吧,到时他会主动找你的,那个时候你再跟他谈条件,无论什么条件他都会答应的。”

乔美美兴奋地说:“这招高明啊,唐局,这么高明的办法也只有您能想得出来。”

张诚面露喜色,急忙端起酒杯激动地说:“谢谢你啊唐局长,您又帮了我一次,大恩不言谢,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你了。”

我端起酒杯说:“说了多少遍了,感谢的话就不要说了,举手之劳的事而已。”

喝完这杯酒,张诚突然站起来,说:“唐局长,您慢慢吃,我要把孩子送去奶奶家,就不陪你了。”

我狐疑地问:“你这么快就吃饱啦?再吃点啊。”

张诚摆摆手,说:“吃饱了,您慢慢吃吧,我先带孩子过去了。”

乔美美问女儿:“晓倩,吃饱了吧,吃饱了跟爸爸去奶奶家,乖啊。”

小姑娘低着头放下碗筷,站起来跟着张诚出了屋子。小姑娘到隔壁背了书包,站在里屋门口,摆摆手说:“妈妈再见,叔叔再见。”

我朝小姑娘招招手,面带笑容说:“再见。”

张诚带着孩子出去了,屋子里只剩下我和乔美美两个人,忽然就觉得房间里的气氛有点暧昧。张诚干吗紧着带孩子去奶奶家呢,即便要去也用不着这么匆忙嘛。

乔美美眼含春水,看了我一眼,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我狐疑地说:“你笑什么,我怎么觉得你如此无良呢。”

乔美美忽然起身坐到我旁边的小凳子上,伸出胳膊搂住我的脖子,笑嘻嘻地说:“这还不明白,我老公把地方都给你腾出来,你不会想不到接下来要干什么吧。”

我惊讶地说:“他给我腾地方?什么意思?”

乔美美说:“你是真不明白还是装糊涂,我老公今晚不会回来了。”

我吃了一惊,脱口说道:“我操,不是吧,张诚不会劝你跟我上床吧。”

乔美美不答反问道:“不可以吗?他又给不了我,只能转让给你喽。”

我说:“要不要这么淫荡啊,我怎么觉得这像是天方夜谭呢。”

乔美美坏坏地笑了一下,身体软软地贴着我的身体,说:“不是天方夜谭,这是真的。唐局,你想要我吗?”

我把乔美美的身体扶正,说:“你先等会,让你跟我上床,这真是张诚的意思?”

乔美美说:“那当然,昨晚他求了我一晚上,还担心我不答应呢,其实我心里不知道有多乐意。”

我笑着说:“我靠,三年活寡守下来,真把你一个贞洁烈女给守成了荡妇。”

乔美美咬着嘴唇,眼睛里雾气氤氲,身体蛇一般扭动着,用她的胸部紧紧贴着我的身体。我很震惊,传说中的刚烈女子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这可真是生活教育人啊。

我说:“你先等会,张诚怎么会有这种想法,难道就为了一份工作?这牺牲也太大了吧。”

乔美美说:“那你说,他又不能人道,我该怎么办?我是个正常的女人,我有女人的需求,难道让我去找鸭子吗?”

我被她问住了,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好说:“那你们就把难题扔给我,让我背这个黑锅啊?”

乔美美说:“人家喜欢你嘛,换了别的男人就算是他求我,我也不会答应。”

我说:“那你可想好了,这是你自愿的,我没有向你提出过任何非分之请,你任何时候都不能反咬一口。”

乔美美用力点点头,眼神越来越潮湿,身体越来越软绵绵地紧紧贴在我身上,声音浪得厉害,她咬着我的耳朵低声说:“我就是要做荡妇,烈女我是做够了。唐局,我们开始吧,人家都等不及了。”

我明知故问地说:“开始干什么?”

乔美美的脸红嘟嘟地,她紧咬着嘴唇,眼睛眯成一条线,用仿佛能拧出水来的声音说:“三年了,我真的受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