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冷地问:“你闯进别人家里,打伤打残人家夫妻两个人,这还算小事?按照你的理论,我打断你的腿,踢爆你的老二也是小事,这才叫公平。”

二狗子狡辩说:“那都是牛明逼我做的,我也没办法啊。”

二狗子的其它兄弟连忙附和说:“我们与你无冤无仇,你没必要剁掉我们的手指头啊。”

我冷笑了一声,说:“刚才是谁要给我点颜色看看来着,你们刚才的威风劲哪去了?”

李嘉文也冷笑着说:“就这怂样,平时就敢欺负老百姓,一遇到比你们狠的就尿裤子,就你们这种战斗力连城管都不如。”

刚才那个挥舞拳头的小个子突然站了起来,恶狠狠地说:“兄弟们,跟他们拼了。我们好歹也是带把的,不能让女人耻笑。”

老虎忽然向前跨出一步,一伸手抓住小个子的胳膊,稍微一用力,只听到嘎巴一声。小个子惊天动地一声惨叫,胳膊耷拉下来,人也顺势跪在地上,胳膊已经折掉了。

老虎说:“谁敢动,下一个就是大腿。”

老虎说完这句话,扫了跪在地上的黑社会一眼,这群小子纷纷低下头,彻底认怂了。

张诚哪里见过这种场面,脸都吓绿了,颤巍巍蜷缩在墙角,大气都不敢出了。

李嘉文突然说了一句莫名其妙地话,她说:“唐少,虎哥,到饭点了,留下来吃饭吧。”

我说:“是该吃饭了。二狗子,要不要我也请你坐下一起吃?”

二狗子擦着满头冷汗,连连说:“不用,不敢。唐少,我给你写检讨,你就饶了我吧。”

我开心地说:“这个主意不错,牛明还是教了你点东西的嘛。这样吧,你现在这里写检讨,把你帮牛明干过的坏事都写下来。还有你那个叫‘大家乐’的姐姐干的坏事,睡过的官僚也写出来,还有帮林荫和孔祥熙干过的事,他们互相都有什么勾当全都交代出来。”

我指着另外几个跪在地上的家伙,说:“你们几个也写,把自己干过的坏事都一五一十写出来,写得不深刻重新写。”

二狗子的兄弟们连忙说:“我们写,我们老实交代。”

二狗子说:“林荫和孔祥熙我不认识啊,怎么写?”

我瞪着眼睛,厉声说:“你再说一句不认识!我看你是真的不想活了。”

二狗子连连改口,说:“认识,认识,我写,我写。”

我转头对老虎说:“虎哥,我们去隔壁吃饭,让他们在这写检讨,怎么样?”

老虎难得嘴角露出一丝冷笑,风趣地说:“这事有意思,黑社会到底是进步了,不仅开始学文化,还学会写检讨了。”

我和李嘉文哈哈地笑了起来,拉着老虎和乔美美夫妇去了隔壁吃饭,留下两个老虎的兄弟看着二狗子和他的兄弟们写检讨。

李嘉文备了一桌丰盛的酒席,开了一支茅台,笑意盈盈给在座的人都斟满酒。老虎看了眼李嘉文,淡淡地说:“唐少,这个小妹不错,算你小子有眼力。”

李嘉文笑得花一样,兴奋地说:“谢谢虎哥表扬,我先敬虎哥一杯酒,今天要不是虎哥出面,事情不会这么顺利摆平。”

老虎举起杯子,和李嘉文碰了一杯,淡淡地说:“好说。”

李嘉文和老虎喝完酒,又笑意盈盈地望着乔美美和张诚,给自己重新斟满酒,说:“我也敬你们夫妻一杯,以后大家都是朋友了,常来我们饭店坐坐。”

乔美美和张诚赶紧站起来,端起酒杯。张诚诚恳地说:“是唐少和虎哥帮了我们大忙,不仅报了大仇,还给美美恢复了工作,我们可是遇到贵人了。这杯酒该我们敬你们,谢谢了。”

张诚说完,昂头一口把酒喝干。我注意到,张诚的眼角滴下了几滴泪水。这是个苦命的男人,想起他的遭遇也确实令人叹息。

乔美美喝完酒又马上给自己斟满酒,真诚地说:“唐少,我敬你。大恩不言谢,你对我们家的恩情说这个谢字太轻了。我也不多说了,以后你看我的行动吧。”

我端起酒杯和乔美美碰了一杯,说:“我还是那句话,我不是为了帮你而帮你,我帮你是在替自己做事,你们完全不必感激我。”

张诚激动地说:“我们不感激你还是人吗?不管你是为了什么,你对我们家都是大恩大德,我们没齿不忘。”

我有点无地自容了,说:“好了,不要再说感谢了,再说感谢就变成答谢晚宴了。我们还是轻松点,嘉文,给我们讲个黄段子助兴。”

李嘉文笑着说:“我哪里会讲黄段子,你就会拿人家寻开心。再说了,讲黄段子谁比得上你呀,还是你给我们讲一个吧。”

我想了想,说:“先讲个素一点吧,过渡下。”

乔美美突然笑了几声,主动说:“我给大家讲一个笑话吧,这个笑话能把人笑喷了。”

我们都齐声说好哇好哇,美女讲黄段子最有意思了。

乔美美说:“有一对夫妻,老公行房都要求关灯。昨天夜里进行到半途,妻子忽然拉开灯,看到丈夫手里正拿着一根黄瓜,怒道:妈的,原来你一直用黄瓜糊弄我!男人也怒道:你妈的,我还没有问你孩子怎么回事呢?”

乔美美这个笑话还没讲完,自己就忍不住,先吃吃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