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乐笙的眼底闪过一抹屈辱。

脑子里条件反射的回忆起五六年前的那个夜晚,她为了交换药剂,不得已和他有过的那一次屈辱又难言的接触。

蒋末诚是个天才的科学家,可是同时也是个大变态,他在床上的种种要求,让白乐笙觉得屈辱又难堪,可是却不可否认,那天夜里,她玩的很尽兴……

蒋末诚看到她脸上的红晕和眼底闪过的屈辱,唇角的笑便更浓了。

他迈开腿一步步走到白乐笙身边,手指在她的脸颊和胸口轻轻滑过,邪笑着道:“怎么,你难道不想再和我玩玩吗?那天晚上,你明明很爽的,不是吗?”

“你……滚!”白乐笙咬着牙,浑身颤、抖。可虽然嘴里叫着滚,她却并没有把蒋末诚的手推开。

蒋末诚轻笑着,低下头,眼底闪过一抹含着异样的迷乱,对着白乐笙露出的半截……便咬了上去。

白乐笙尖叫一声,却向后扬起了脖子。

蒋末诚狞笑,伸手将白乐笙开着一道长长叉的裙子掀开,随后抬起手……

白乐笙再次尖叫。

山风之中,破旧的山神庙的牌匾在风中摇摇晃晃,似乎在下一秒就会落下来,可却似乎永远都不会落下来,它的存在,便好像只是为了这么吱吱呀呀的响。

没人知道,在山神庙的下面居然藏着一个实验室,更没有人会知道,被众人追捧的女神白乐笙,会在这间破庙里,发出怎样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实验室的叫声终于停了下来。

白乐笙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撕成了条状,破布一样的耷拉在她的身上,露出她雪、白的身体。

白乐笙的身上印着各种红痕,有些事齿痕,有些微微青紫,却不知是怎样弄出的痕迹。

蒋末诚将自己的衣服穿好了,随手将身上的白大褂扔给了白乐笙。

白乐笙咬着唇,捡起来套在自己身上。

这个变态!白乐笙在心里骂着,可却不能否认,她喜欢和蒋末诚爱的感觉,那种极致的疯狂让她可以毫无保留的发泄自己,发泄自己压抑着的本性和情绪,这样的感觉,是在太让她着迷,可是就因为如此,她才要更

加克制,离蒋末诚这个变态远一点。

“说吧,找我什么事?总不可能就是来找我做这种事吧?”蒋末诚点了根烟,邪笑着说道。

白乐笙等着他,咬着牙道:“蒋末诚,你适可而止,别再挑战我的底线!”

蒋末诚挑挑眉,有点嘲讽的笑道:“底线?你有这种东西吗?”

“你……”

“行了,别说这些废话了,我很忙,没工夫跟你在这里打情骂俏,说你的来意,不然就离开,不要打扰我做事!”蒋末诚摆摆手,一副我懒得跟你多说的模样。

白乐笙气的脸都白了,可却也不想再和他继续纠缠下去,便冷着脸开口说道:“王川那家伙催货了,你的药到底什么时候能弄好?你应该明白,那家伙的钱并不好赚!”

蒋末诚挑挑眉道:“王川那胖子居然是个急性子,不过他这用量也有点大啊,再这么下去,咱们还真不一定能供得起他。”

“他要求三天之内给他药,否则就动手了结我们,你懂他的意思,他的手段有多残忍你也应该清楚,我不管你有什么困难,三天之内,必须给他药!”白乐笙沉声说道。

“你倒是真怕他……”蒋末诚一副鄙视的样子说道,然后指着身后的仪器道:“药今晚就可以出来,你明天就可以给他。”

白乐笙这才松了口气,又开口问道:“不是说原材料被军方查封了吗?你要的材料找到了?”

蒋末诚拧着眉摇头道:“那东西是被查封了,而且我们这边已经组织了两次攻击,都没能把东西抢回来,所以那种材料现在根本一点都没有。”

“既然没有,你的药又怎么造的出来?”白乐笙皱眉道。

她忽的又想起什么,一副震惊的样子说道:“你该不会想骗王川那家伙把,你不要命了?”

“你放心,我可比你更爱惜我自己这条命,毕竟你要死了,这世上不过少了个心肠歹毒的坏女人而已,可我要死了,这个世界的损失可就大了!”蒋末诚毫不谦虚的说道。

白乐笙气的想打人,可却不得不承认,他说的不错。

蒋末诚这家伙虽然是个变态,可是却的确也是个天才。

他所研究的药剂可以控制人的记忆,甚至控制人的思想,这样的东西,即便白乐笙和他认识这么多年,也觉得不可思议。

“只要你确保他不会发现药剂有问题,否则你和我就等着被那胖子拉去碎尸厂碎掉吧。”白乐笙冷冷说道。

蒋末诚笑了笑道:“放心,我用别的东西替代了一下,在一定程度上可以代替以前的成分,造成以前药剂所产生的那种假象。”

“假象?蒋末诚,你到底做了什么?”白乐笙冷喝道。“说白了就是这东西不过是之前药剂的仿版而已,药效只有几分钟,而且有很大的副作用,不过对王川那个家伙来说,副作用不是什么大问题,药效短就多吃一点,除了有可能让人变疯之外,倒也没什么别

的坏处,死不了人,他就不会说什么,不是吗?”蒋末诚满不在意的笑道。

白乐笙咬唇道:“你最好确信这一点,否则那家伙可不是你和我惹得起的。”

“行了,你就放心吧!”蒋末诚摆摆手道。

白乐笙看着他身后运作的机器,脑中却想起刚才冷雪慕拉着许若悠上台的一幕,她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你第一次制作的那批药剂,吃下去的人会再想起已经忘记的事情吗?”白乐笙抬起头,看着蒋末诚问道。

“你说的是给你那个心上人吃的那个?”蒋末诚反问。

白乐笙白他一眼,点了点头。蒋末诚摇头道:“不可能,我做的药剂是把记忆从人的脑子里直接抹去的,他不会有记忆,而且只要想回忆起那些记忆,就会头疼难忍,甚至出现昏厥的症状,所以,他不可能想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