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佳人回过神来，赶紧打开了相册。现在当着西门龙霆的面，也没办法检查——

她怀疑冷傲风在她的留言板上留了信息。

佣人端了早餐过来，他们边吃东西边看相片。

景佳人一张张点开，介绍每张相片里，不同阶段的她。

一个上午就这么过去了。

她所有的相片西门龙霆都让威尔逊去现洗，设计成回忆录的写真。然后他还将所有的相片下载到他的手机里存了一份，在他的电脑里存了一份，还在硬盘里存了一份。

仿佛这是什么了不得的机密文件，绝不能丢失。

景佳人的心又暖暖疼疼的，问：“我一直有个问题，忘记问你。”

西门龙霆抱着她：“问。”

“还记得你的第一次是给了谁？”

西门龙霆低醇一笑，邪魅地问：“怎么忽然对这个有兴趣了？”

“我只是很好奇，你几岁……发生关系的！”

“十三岁。”

“……”景佳人，“也未免太早熟了吧？”

“我一向早熟。”

“你当时是什么感觉？那个是你的初恋？”

西门龙霆略一回忆说：“是我的性启蒙伴侣。”

“性启蒙伴侣？”

西门龙霆告诉景佳人，西门老爷为他精挑细选了100个“性启蒙伴侣”，这些女婴儿将在特定的地方长大，由专门的人教导她们礼仪、姿态、素养、学识，各方面。

西门龙霆13岁遗精，医生检查他身体发育开始成熟，就可在这些伴侣里挑选他喜欢的，言传身受教他性知识。

景佳人听了一阵冷战，这不是相当于皇帝的后宫吗？

虽然没有佳丽三千，但他这是从小就培养着，专程做他的性~奴隶，更让人骇然听闻。

“为什么要这么做？”景佳人不解。

“为了防止外面的女人身世不够清白，又或者是，不希望我在外面流落西门家的子孙。”西门龙霆讽刺地一笑，“这是西门家族代代相传的规矩。”

西门老爷怕外面的女人不干净，让西门龙霆沾染上了病。或他玩得太过分，把自己的身体玩坏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怕有心人窥视西门家族的财产，派别有用心的女人接近他——

总之若是自家培养的女孩儿，干净清白，绿色安全。

“代代相传？”景佳人问，“那现在那些启蒙伴侣还在吗？”

“当然。”

“可是为什么你后来又在外面玩女人了呢？”

“腻了，”西门龙霆低声又笑了，“成年后，有了把控力，对情事和女人已然麻木，就可以在外面玩了。”

“18岁以后么？”

西门龙霆亲亲她的后耳根：“是。”

跟他淫乱的生活比起来，景佳人发现自己小时候是多乖巧，中规中矩。就算后来跟冷傲风在一起，也最多仅限于拉拉小手，拥抱都很少的。

“难怪你那么变态，简直就是个斯文败类。”景佳人忍不住骂，“你到底玩过多少女人，连自己都数不清了吧？”

“我只爱你一个。”西门龙霆目光发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