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乡里我到饭店安排了一桌酒席。钟涛作陪和市卫生局的人好一通拼酒。
席间钟涛晃悠地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道:“老弟,你真厉害,市卫生局你都有门路。啥时候也帮大哥一把啊。”
“哈哈。放心,有机会我一定帮你。今个谢谢你啦。那个老人的车修好了吗?”
我心里很愉悦。麻痹的,整人就是爽啊!一想到马如龙那小子面如死灰的模样我的心里就一阵阵畅快。
钟涛咧咧嘴道:“修好了。刚才修理部打电话过来说车那老头已经取走了。”
“那就好。修车花多少钱?老弟给报销。”我说着就去掏钱包。
却被钟涛给拦住了,他瞪眼道:“你这不是损我吗?这点钱还要什么要。哥们间不带这样的。”
我只好笑笑作罢,心想以后有机会再感谢他吧。
钟涛拿出一根烟递给我说道:“给,抽一根吧。”
两人坐在包厢里面吞云吐雾,这时候门突然被轻轻地叩响。
一个娇柔的女声响起:“可以进来吗?”
我俩疑惑地互望一眼,心想:这是谁呢?
我喊了声:“请进。”
朱雪梅满脸笑容地端着一盘葱烧排骨走了进来。
“哈哈,没想到你们也在这吃饭,刚才我看那两人就像你俩,还真是。来,姐给你们加个菜。陪你们喝两盅。”朱雪梅很是大方地坐在了我的身旁笑盈盈地说。
“呃,姐,你没在店里看店啊?”我有些惊讶地说。
“呵呵,中午有个朋友过来了,安排一下。店我三哥看着呢。你们两个大忙人可有好久没有去过我店吃饭啦,是不想交我这个朋友了吗?”朱雪梅开着玩笑道。
“那怎么会。朱姐,我们倒是想请你,就怕你这个大老板抽不出时间来啊,哈哈。”钟涛豪爽地笑道。
三人举酒喝了半杯白酒。
“呵呵,我们店今天杀了一头牛,晚上你俩要是有空就过来吃啊。”朱雪梅邀请道。
“好啊。我最喜欢吃牛肉了。”
我一扭头,无意间瞥见朱雪梅领口处的一片白嫩的肌肤。
她今天穿着一件黑色的透明的小衫,雪白肌肤若隐若现,尤其是胸口两个大圆球那是相当的丰满。看起来很是性感。
我急忙将视线转移到酒杯处,心里微微一荡。
朱雪梅妙目流转,顾盼生姿地说道:“那好,那可就这么说定了,晚上你们一定要过来吃啊。我再嘱咐厨房加几个你俩爱吃的菜。”
“行。谢谢朱姐啦。”我很开心地道。
三人又喝了几杯便分开了,各自去上班。
我开车走到乡政府附近的主道上时,突然发现前面围了很多人,挤得密不透风的。看样子是出了交通事故。
我本能地下了车去看热闹。扒开人群只见一辆旧吉普车正正道道地撞在了路边的大树上,在车旁边还几堆马粪。
我朝里面望了望,不由得惊讶万分。
这也忒巧了,车里面满脸是血昏迷过去的老人不就是自己开车带他到清河村的那个老人吗?救人要紧。
我赶紧跑上前去轻轻地将老人抱出驾驶室。
在地上为他稍做检查,发现他伤得不轻啊。全身好多处骨头都错位了。非常严重。
可能是年纪大了骨质疏松的原因。这样的情况很危急。旁边的群众说:“得赶紧送医院啊。我没带电话。大家快打120。”
我一声不吭,认真地检查了一下老人骨头错位的情况和位置。闭眼思考三秒钟后下手如飞。飞快地在他全身推拿接骨。只听卡巴卡巴几声脆响。老人登时*吟出声。大概是痛得。猛地苏醒了过来。
老人艰难地说:“怎么又是你救了我?”
我已经接骨完毕,冲老人笑笑道:“大爷,你伤得不轻。得赶快去医院。你先不要说话。我这就送你去医院。”
我说完的时候救护车正好赶来。几名围观群众和我一起把老人抬到了救护车上。我开车跟在救护车后面赶去了县医院。
到了县医院马上就把老人送进了急诊室。主治医生检查完老人的情况,看着拍的x光片子后格外惊讶。
对另一位医生说:“天哪!病人多处骨折。但是之前明显是被人用手法将错位的骨头给复位了。这个人真是太厉害了!仅用手就能将伤得这么严重的骨折给矫正了。我真想见见这个神人。”
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我又楼上楼下地跑了一通来回帮老人交付了住院费用。看到老人的身份证后我不由得愣住了。天哪,他竟然是投资重建马安山小学的钱比槐。真是无巧不成书!
力理好一切手续后我便坐在病房里陪老人聊买。“大爷,你咋撞树上了呢?”
“唉!别提了,有一个三四岁的小孩儿抱着一个娃娃跑到马路中间来,这时又过来一辆毛了的马车。我怕伤到那孩子只好急转弯,就撞到了树上。还好那孩子没事。”老人叹了口气说。
“原来是这样。您这也算是舍已为人啊。”
两人正聊着陈博鸿就进来了,陈博鸿身后跟着代理乡长刘传民,办公室主任赛金花。
一进屋就紧紧地握住了钱老的手激动地说:“钱老。让您受惊了。都怪我们没有早点来接您,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希望您早日康复。”
赛金花马上就捧着一大束鲜杖笑容灿烂地送上。甜甜地笑道:“钱老,祝您早日康复。”
刘传民也把一个水果篮子轻轻地放在一旁的柜子上面说了些锦上添杖的话。
钱比槐微微一笑说了声:“谢谢,让你们费心了。只是个意外。,,
大家一聊天我这才知道,原来这几天乡政府一通大扫除就是为了迎接钱老的到来。却没成想人家很低调地开着个旧吉普车来清河村了。想到自己两次遇见钱老,不由得暗自喘嘘。感觉一切太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