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里更是翻江倒海,矛盾重重。到底要不要这样做呢?
一阵兴奋一阵懊恼。梅香疑惑不解地唤:“王医生?”
我这才回过神来。看了眼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梅香很平静地指了一下帘子后面的诊疗床说:“脱了衣服,躺那上面吧。”
我强作镇定地为脱掉裤子的梅香检查了下面。梅香脸红到了脖子根。除了商森她还从来没被别的男人看见过自己的身体。
我用二指撑开她的因道仔细检查了一下,发现她不禁子宫先天发育不良,还有很顽固的炎症。一只手探入她的里头,一只手按在她的腹部向下用力按去,边按边问:“这样按疼不疼?”
“疼,疼。”梅香哎呦叫了起来。便担忧地问:“王医生,我到底得啥病了?为啥肚子老疼呢?”
“你是不是常感到下面痒痒的,有时会有白色豆渣样分泌物流出?因道灼痛,尤其是性一交时又痒又痛?”
“啊,是啊,你说的全对,王医生,我不会得了啥不好的病吧?”梅香很担忧地问。
我本来想说明她的病只是普通的妇科疾病只不过伴随着慢性盆腔炎和*道炎加上子宫发育不良所导致的病症,但是听到她的口气便明白了她心中所怀疑的事情。
慢慢地说:“嗯,是脏病但还能治。只要你坚持上我这来上药,经过几个疗程的治疗兴许还能有救。”
“啊?”梅香一下子瘫软在诊疗床上。嘴里恨恨的骂着:“商森,你个王八蛋,果真敢背着老娘去外头找不三不四的女人。害老娘得上这种见不得人的脏病。我,我跟你没完。”
梅香的眼里现出怒火来。
我慢悠悠地说:“你不要太担心,这病吧说严重就严重,说轻呢就轻,一般的医院是看不出来的。她们顶多告诉你是得了*道炎盆腔炎啥的。但是据我观察,你这病绝对不是简单的妇科病。这样吧,我给你开一些涂抹的药。回去你要和你男人同治,两个人都得抹,知道吗?”
“知道,知道。谢谢王医生啦。我全听你的,一定配合治疗。”
梅香心下慌乱,六神无主。此刻无论我让也做什么她都会去做的。对于一个衣食无忧的人来说,最害怕的就是得不治之症啦。
虽然我没有明说她得了性一病,可是我的表情,我的语气明明就是在告诉她是这么回事。
“把两腿张大些。”我严肃地嘱咐道。一面将自己特制的绿色药水用棉签沾着涂抹到她的外一因和里面。
梅香感觉一股火辣的灼烧感,跟着自己那里的那种痒就减轻了许多,过了一会就是舒服的感觉,就像涂抹了绿茶一般清凉。不由得放松神经躺在那里,任凭我上药。甚至开始享受起那上药的过程来,双腿情不自禁地互相搓一弄着,美一洞也一松一紧地自然收缩着。
在我把棉棒叉进去之后竟然被她给夹住了。
我便轻声地说:“梅香,别夹紧,棉棒都被你夹住了。”这话听起来是那么的暧昧,梅香的脸儿完全红透了。身子也滚烫滚烫的。那感觉就像两个人之间在做那种事似的。很玄妙的感觉。梅香哦了一声,连忙松开两腿。脸别到一边瞅着别处。薄唇轻咬。
我边上药边细细地欣赏着美人的羞色和她那幼一嫩的桃花源处,感觉她那里真是挺美的,和她的嘴一样洞口也十分精巧。看着就很紧。
如果不是压抑控制自己,我真想借机会上了她。如此我又延长了上药的时间。并且换了一个更粗的工具。一个我特意在网上订购的橡一胶一棒,这可是独家发明。我在上面涂抹上药剂然后用这东西去给女患者上药,这样药能涂抹得均匀。并且还会给女患者带来一种意想不到的奇妙感觉。
不过这还是我头一次使用。我的目光停留在梅香的脸上,只见这东西深入的一刹那,梅香的神情就僵住了。小嘴张得老大。眼睛也猛地睁开了。口中发出:“啊”的一声身吟。脸上的表情令我很是难忘。
只见她的神情随着他的动作而变得愈发痛苦然后是快乐。渐渐地她闭上了眼睛。身体不由自主地配合着我的动作。口中情不自禁地发出微妙的哼声。
我不由得乐了。看来商森是有问题啊,平时都不能满足自己老婆,不然她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反应如此之大啦。
出于怜香惜玉的本性,我的动作还是相当轻柔的。等到整个治疗过程结束,梅香的浑身上下都是一阵阵的舒坦。我又用滚热的手掌按在她的下腹之上,不断地将内力倾注于手掌心内。使得梅香冰凉的下腹一阵舒适。
用手为梅香按摩完下腹之后便收起那些工具。然后正气凛然地道:“好了,你可以下来了。”
梅香睁开眼睛。看都没敢看我一眼。飞快地穿好裤子逃也般地走到了外屋。坐在沙发上面等着我。
我扯起一直垫在梅香身下的那块蓝色塑料布,看了看上面渗透的斑斑液渍,咧嘴笑了起来。便随手扔在了垃圾桶里。
洗了把手后掀开布帘子从里面走了出来。坐到椅子上面,拿出一张处方单子笔走龙蛇,在上面写了一张药方。交给梅香道:“拿这个下去抓药。内服外抹。一周后来复诊。”
“哦,好。”梅香慌乱地答,
“等等,记得回家跟你老公说,一定不能再在外面沾染上病源了,不然这边刚治出点效果那边又传染上,很容易交叉感染,后果很严重的。”我用了不容置疑的口气说道。
梅香很是害怕。连声道:“一定。王医生,那我先回去了。”
“嗯,去吧。”我满意地看着她慌张愤怒的表情。很随意地拿起《医术》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
梅香逃也似地蹬蹬蹬下了楼。
在楼下抓了药,付了药费便回家了。
傍晚,我正在诊所里和马芸芸她们倪大山的时候,村民张大宝突然慌里慌张地跑了进来,拉住我上气不接下气地道:“王医生,不好了,出大事了。求你快去救人吧。”
“你别着急,慢慢说。怎么回事?”我疑惑地垂下手道。
张大宝这才结结巴巴地把事情的经过说一遍。
原来张大宝的媳妇裴雪花今天晚饭后突然狂吐不止。连胆汁都要吐出来了。还发烧冒冷汗。张大宝这才慌张地来找我去看病。
我跟随他来到家里,替裴雪花诊了下脉。发现裴雪花是中毒了。连忙令张大宝拿来肥皂兑的水灌进裴雪花的嘴里。然后拍打她的后背,用内力逼她又吐出好些污物。叫张大宝帮媳妇擦干净嘴脸。嘱咐他到外面守候,我要为她针灸。
张大宝答应了一声便双手抄着袖口蹲在门外守候。
半个小时后我从屋里走出来,交给张大宝一副药要他煎好后喂他老婆服下。张大宝千恩万谢地要送我出去。
正在此时,张大宝的媳妇裴雪花突然在屋内大叫起来:“张大宝,王医生他侮辱了我,你还谢他。谢他做啥子。你这个畜生,连我男人在外面你都不放过我。村里人传说的都是真的,你就是一只披着人皮的狼。借着看病的幌子占女人的便宜。呜呜,我不活了。丢死人啦。大宝啊,你杀了我吧。””裴雪花在屋里又嚎又叫。
张大宝马上就变了脸色,愤怒地揪起我的脖领子怒吼道:“好哇,你敢欺负我老婆。叫你来是看病的,没想到你还是个禽兽。走,上派出所。我要找警察评评理。”
我大惊。麻痹的,自己压根就没有碰过她一手指头啊。这摆明了是设局陷害自己的。我就说:“大宝,你听我说,我根本没碰过她。你误会了。你松开手。”
“我不松,我就要送你去派出所去。”
“松开。”我突然爆呵一声,双臂爆发一阵难以抗拒的力量。张大宝的虎口都被我震得发麻。看到我眼中的神色如此骇人。不由得心下发颤。手一松我就拨出自己手臂提起行医箱朝外疾行。
心里怒气冲天。真是什么事都有。自己救了她们,她们却反过来咬自己一口,真是阴险啊!我气呼呼地朝诊所走去。
却听身后裴雪花的哭声震天,伴随着张大宝的叫骂声。我感到恶心。俗话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早知道这样自己针灸时让张大宝在旁边看着好啦。不对,早知道如此自己压根就不应该去。
我刚回到诊所坐好,就听门外一阵吵闹声。还有阵阵火光明亮得晃眼。
马芸芸和晨曦还一齐走了出来。“王大哥,咋回事?外面咋那么吵呢?”三人的目光都投向刚刚在屋里坐定的我。
“我也不知道。”我摇了摇头兀自端起面前一杯凉茶来喝。
三女人走到外头,刚打开门就涌进来一大批村民。他们有的手中拿着火把,有的拿着锄头。有的则赤着手。但是脸上都带着相同的愤怒的表情。
为首的是村长伍头仁,这家伙龇着牙瞟了眼背对着大伙坐着喝茶的我说:“大家给我把这个*奸犯给拿下,送到派出所去。”
晨曦和马芸芸急忙挡在前面。焦急地说:“喂,凭什么说王大哥是*奸犯,你们说话可有证据。不然不许你们在这里乱吵。”
伍头仁皮笑肉不笑地黑着脸朝人群里一努嘴,张大宝就从人群里挤了出来。
这张大宝人长得极矮小,个不过一米六,长得又黑又挫。整个一个新时代的武大郎。他跳着脚气急败坏地指着我说道:“伍村长,就是他今天晚给我老婆看病,趁机侮辱了我老婆。伍村长你可要为我做主啊,我虽然长得不好。可我老婆的清白是不容人侮辱的。苗寨的清誉也不能叫这个小子给毁啦。不就是会看病嘛,有啥了不起。大夫多了。”张大宝此时的口才出奇地好。竟然没有磕巴顺留地说了出来。
“就是,大夫也不能奸污别人的老婆啊。哼,王岩枉费我们平时那样尊敬你。想不到你竟是这样的人。”村民们愤愤不平地指责道。
马芸芸怒极,一下子跳到最前面。双手叉腰对着张大宝怒斥道:“哼,你个白眼狼,忘记刚才你是怎样来求王医生给你老婆治病了?现在却来诬陷他。你的良心让狗给吃啦?”
听到这话,我的心里很感动。关键时刻这妮子还是很向着自己的。我坐着一动不动,稳如泰山地继续喝着茶。连眼角都没有瞟他们一眼。
晨曦担忧地咬紧下唇望了望我的背影。
伍头仁却哈哈笑啦,将牙签扔在诊所擦得锃亮的白色瓷砖地上不阴不阳地说:“我说老马家二丫头,我们知道你在和王岩处对象,可也不用这么护着他吧?人家娶不娶你还不一定呢。你犯不着这么生气嘛。”
“就是,马护士我看你长得也挺好的。不如别跟他了,跟我处吧,我家条件也好。有房有车。最重要的是我不会跟别的女人乱扯。能让你做大老婆。”村里一向油嘴滑舌的田兴一双色眼上下打量着马芸芸丰,满的胸部说。
“你……滚,就算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稀罕你。你们说王大哥欺负了张大宝媳妇,有啥证据,拿出来看看?”
“对,有证据吗?没证据别乱诬陷好人。”晨曦也站到了马芸芸肩旁,两人从未如此一致过。不由得互视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伍头仁用眼睛瞥了下张大宝。张大宝马上慌张地从兜里掏出一个女人穿的红裤衩子,高高地举起来说:“有,就是这个。这是我媳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