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这个怒啊。麻痹的,不带这么玩的。老子正在吃饭呢。你他妈的咋突然偷袭?老子啥时候得罪过你啊?
我双手向下一沉,抓住他挥过来的手臂,身体向后一转,一拧身来了个大背摔。顿时将那人摔到桌子上。所有的菜一锅的汤全都乒乒乓乓地散落了一地,那人的身体砸在桌子上,将那个木质的桌子砸成了两半。
这时候坐在旁边吃饭的同来的那七个小子也都杀气腾腾地奔了过来。他们动作敏捷训练有素。顷刻间就和我打到了一起。
店里的顾客们吓得尖叫着四散逃窜,连账都没有结就都跑掉了。店主撵出去追顾客要钱。回头一看店里已经给砸个稀烂。不由得苦着脸哎呦哎呦心疼地叫着:“各位爷,有话好好说,别打啦。”
“死老头,滚。”那伙人中一个长相狰狞的小子吼道。一面掏出雪亮的尖刀朝我刺过来。
咦!这刀有些眼熟。
我一闪身躲了过去,回手一拳击在那人的脸上。那人登时鼻口窜血。
又扑过两下人,手里也都拿着尖刀。看他们相同的装扮相同的尖刀,我觉得这一定是个有组织的。不是一般的地癞子。不知道是自己得罪了谁?找他们来修理自己的?
“喂,你们上来就打,为啥要打我啊?我老实坐在这吃饭,可没有得罪过你们。”我边打边说。
“哼,你得罪我们龙虎帮的兄弟就是得罪了我们。今天我们非要好好教训教训你。”其中的一个刀条脸冷冷地说。一双铁拳挥得虎虎生风。看样子是个练家子,身姿敏捷,动作灵巧有力。
在乔兰的惊叫声中,我用了十分钟的功夫就将那八人全部打翻在地。动作之迅猛。力道之强大,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我踏在刚才说话的刀条脸的脸上,将他的脸踩扁,不屑地说:“说,是谁派你们来的?你们想替谁出气?”
刀条脸开始还死磕,不吭声。我加了力气后便忍不住那种痛了。急忙哀求道:“我说。我说。别踩了。”
我稍稍地将脚抬起几分。蹲在他面前听着。
刀条脸喘了口气道:“是魏振邦。他说你卸掉他的膀子,害他成了残疾。要我们替他出口气。”
“哦,原来是这样。那姓魏的现在在哪?带我去找他。”我朝刀条脸踢了一脚道。
心想:麻痹的,姓魏的,你还没完了,看来老子卸掉你一条膀子不够啊。太轻了啊!
刀条脸满脸是血,其他人也伤得很重。哪还敢拒绝当下就一瘸一拐地带着我离开饭店。
我伸手探到刀条脸的兜里,从他兜里掏出来七百块钱拍在老板的收款台上说:“这钱是他赔给你们的,打碎的东西和那些没结账的都由他来结算。”
老板早就听他们说了是龙虎帮的人,颤抖着手将钱还了回去说:“这钱我不要了。龙虎帮的钱我可不敢收。你们赶紧走吧。”
“什么情况?龙虎帮很厉害吗?”我迷惑地问了一句。
老板点了点头,好心地将我拉到一边低声说道:“小伙子,我知道你会功夫,很厉害,可是听大叔一句劝,这龙虎帮可不是好惹的。你还是赶紧回家去吧,再也不要来鹏县啦。我今天这点损失不算什么。只要没出了人命就算捡着喽。”
老板的神色很慌张。就如耗子听到猫的风声一样。
我故作领悟地点了点头。还是将那钱扔在柜台上逼着刀条脸在前面带路走了。
我这个人就是喜欢挑战,越是别人说不可能的事,我越是要去尝试。
跟刀条脸一起来的那七个小子都被我解开了裤带,只穿着短裤,被我用皮带拴在一棵大树上了。我将他们的衣服全部卷走。扔在车的后备箱里面。
看着刚才还嚣张的小子们现在那副狼狈的样子。我的心里直乐。嘿!丫们,这回爽了吧?敢跟爷斗,你们还得回娘胎再练练。
刀条脸带我和乔兰来到一座八成新的楼前。
指着上面亮着灯的一个窗户说:“他就住在那儿。我现在可以走了吧?”
“不行,上去。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骗我。”我踢了他的屁古一脚道。
刀条脸无奈只好忍着全身的剧痛蹒跚地爬上了楼。
在502号门前停了下来。伸手敲门道:“老九。开门,我是刀鱼。”
我拉着乔兰闪到了一边。只见一个大脑袋顺着猫眼警惕地往后看了看。确定门外站着的是刀条脸没有别人之后便打开了门。
刚一开门就猛地看到站在一旁嘻嘻笑着的我。那人心下不由得一惊。猛地往回一拉门就要关上,却被我一把拦住了。
我扶着门框懒散地说:“姓魏的,怎么一见我来就关门啊?你是不是做了啥对不起我的事?”
魏振邦一看到我跟过来了就知道计划已经失败了。心里很沮丧也很害怕。我的能力他是见识过的。连帮中的八名兄弟同时出动都没有打赢我。知道他今天怕是大祸临头啦。
魏振邦就如一个霜打了的茄子般低着头蔫声道:“没,我哪敢啊。我就是随口说了几句自己受伤的事。兄弟们就主作主张地帮我出气去了。”
“哈哈,是吗?那你哥们挺讲义气啊。讲义气是好事,我就佩服讲义气的人。”
魏振邦听到我不怒反笑,还不阴不阳地说出这样一番话来。额头都开始冒冷汗了。不知道我想怎么对待他,最后竟然双腿一软,竟然噗通一声跪下了。颤声道:“王主任,我错了。都是我的错。救您高抬贵手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此时魏振邦越想越害怕,竟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说诉起苦来:“王大哥,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就是一时糊涂,可是您看我现在这只胳膊也废啦,要是再没了另一只,那我就没法活了,我好不容易娶上的媳妇非得跟我离婚不可,求求您就饶了我这一回吧。”
这时屋里一个年轻的少妇惊慌地跑了出来。看到跪在地上的自个儿男人,眼圈不由得红了。充满哀求地望着我纳纳地说:“这位大哥,是不是振邦又惹事了?我代他向你道歉,赔多少钱我们都出。求你放过他吧。”
我就正色道:“魏振邦,你现在跟我整苦肉计没用。你这种人我早就看清了你的真面目,不给你点教训你是不会长记性的。看来上次我对你下手还是轻了点。这样吧,这次彻底一点。”
我说着手掌一翻,右手心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枚黑色的药丸,猛地捏开魏振邦的嘴塞了进去。然后一拍他的喉咙。魏振邦就咕噜一声咽了下去。
“啊,你给我吃了什么?”魏振邦惊恐地用手抠着喉咙。
“没什么,这是七绝索命丸。一年之内如果你没做什么坏事的话就来找我要解药。如果你做了坏事让我知道。这解药你就甭想要了。一年期限一到,你必七窍流血而死。但是验尸的话只能检查出你是脑溢血而亡。就算你想告我也没有证据!”
“啊?”魏振邦颓然地跌倒在地上,只好苦着脸说:“我一定好好做人,再也不做坏事。求求爷原谅我吧。”魏振邦双手作揖地道。
我看到事情已经解决便收敛起脸上的笑容道:“这次的事就这么算了。如果你还想打其他的主意,我一定不会放过你。让你比现在痛苦一百倍。你大哥是他咎由自取。那狗是他自己养的。放狗咬人也是他干的事。怨不得我。”
出了楼栋,乔兰就拉了下我的衣袖道:“你是不是做得太过分啦。还给那人吃什么毒药,万一人家报警咋办?”
“哈哈,傻姐姐,他不会的。就算他报了也没用。我给他吃的只是一颗十全大补丸。对身体没什么害处的。”
我哈哈大笑了起来。
“啊,原来你是骗人的。你真坏!”乔兰故作恼怒地伸出粉拳捶打着我的胳膊。却被我一把攥住,搂在怀里朝车上走去。边走边说:“我不坏你能喜欢我嘛。刚才你不是被我坏得很舒服吗?”
“你还说。”乔兰的一张俏脸顿时羞成了粉红色。
带着几分妩媚地白了我一眼。丰,满的胸口也剧烈起伏着。
看得我的小体又蠢蠢欲动起来。伸头朝下望向乔兰的胸前。顿时看到那一道深深的白晰的乳一勾,眼里冒出火星子道:“良辰美景可不能浪费啊!咱们还是赶紧回家做功课去。”
便一把抱起乔兰的身子朝车跑去。
“哎,你干啥?快放我下来。别人看了会笑话的。”乔兰拼命地挣扎道。
“笑话就笑话呗,我抱自己的媳妇谁管得着啊?嘿嘿,老公等不及了,我们赶紧先找个地方吧。”我说着将乔兰放到副驾驶座位上,自己坐到驾驶位上插一上钥匙发动了车子。
嗡地一声朝远方驶去。
我将车开到江边的堤坝上面。右手点燃一支烟吸着,左手揽过乔兰的腰,让她的头靠在自己肩膀上面。吐了一个烟圈说:“乔兰姐,这里的景色不错吧?”
乔兰望了望外面微波粼粼的江面,月亮下显得那么神秘美丽。心里涌起一股甜蜜的感觉。做为女人她很喜欢这种浪漫。不由得搂住我的虎腰将脸紧紧地贴在我胸前柔声说:“嗯,真美!
我低头觅到她的薄唇,深情地吻了上去。乔兰热烈地回应着我。释放着自己心中的爱意。
两个人在车上纠缠起来。慢慢地挑拨起对方心中的火焰,急切地剥去对方的衣物。
皎洁的月光下两具赤果的身体纠缠在一起。我抱着乔兰,让她坐到座位上,分开她雪白纤长的双腿,自己屈着身子将那早已剑拔弩张的家伙插一进她的小蜜蕊里。
双唇覆盖着她的嫩唇,下面九浅一深地出入起来。
在这样静谧的夜晚,窗外的月光如水银般倾泻进车内,投到两个人年轻的身体上。彼此感觉着对方的爱意。那种绵绵不绝的激情如火山般喷发出来。
愈演愈烈,很快两个人就完全沉浸到那种巨大的快乐当中。
“啊……,你真的很棒!”乔兰剧烈地喘息着,发出婉转如莺啼般的叫声,雪白挺拔的双峰向上耸起,颤巍巍的承受着我的挤压。
“我也爱你。你是世界上最有味道的女人。夹紧点。哦。”我痴迷地耸动着屁古,感觉着那滚烫的甬道四壁对自己的青龙的那种压迫感。时刻有一种想射的感觉。
脑中全部都是她美妙的身躯,忘记了世间万物的存在。心中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好好地享受她的爱,尽自己最大的能力让她感受到做女人快乐。
车上空间狭小,只能用有限的姿势,但还是给了两个人身心巨大的冲击。车体剧一烈地随着他们的节奏摇晃起来。
我心想:靠,咱也体会一下车振的感脚,城里人不都流行玩这玩意儿嘛。一点都没有在大床上舒服。动哪都会磕到身子。好疼。
“啊!”我一个用力过猛,头磕在了顶鹏上面。不由得哎呦一声叫出声来。
“啊,磕到头了,小心点啊。疼不疼,我给你揉揉。”乔兰心疼地帮我揉着头顶。
两个人亲亲密密地在车上玩了好大一会儿。终于在车上留下了自己的痕迹,这才穿好衣服起身坐起。
我看了眼心满意足,脸灿若桃花的乔兰便驱车返回了乔兰的住处,一夜酣睡无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