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玉婷眼看着那个拿着尖刀的小青年持刀朝我的胸口刺去,不由得惊呼一声:“小王主任,小心。”
我斜睨了马玉婷一眼。心底道:“嘿,这丫头心眼还挺好的。”面上泰然自若,不退反进,蹭蹭两步跨到那人身前,身体向左一侧,双手捏住他挥手的手腕,往后一拉,右膝向上狠击他的胳膊,那人吃痛叫了一声,手中的刀也掉到地面上了。
我嘿嘿一笑,右手迅速点了他身上三处大穴,那人瞬间便感觉整条手臂都酸麻得抬不起来。一股极痒极痛的感觉传遍全身。然后只听卡巴一声我就将他的胳膊给卸掉了。
“哎呀妈呀,疼死我啦。邦哥,救我。”黄发青年躺在地上痛苦地呻一吟不止。表情十分痛苦。
叫做邦哥的人吃了一惊,就骂了一声:“他妈的,你们都傻愣着干啥,赶紧上啊。今个儿谁能将他打趴下老子奖励他一万块钱。”
同来的小青年一听有这么多钱,便跃跃欲试起来。一呼拥过来。有的来抱腰有的来抱腿,有的直接跳起来想压到我身上。
我一看这情形,不禁咧开嘴笑了笑,伸出食指摆了摆,露出一副鄙夷的神情。心想:靠,这帮小子打架也太没有技术含量了。还想仗着人多压住老子?哈哈,可笑
在大家目瞪口呆呆立当地的当口,我已经在顷刻间放倒了九个小青年。只剩下一个叫做邦哥的两腿颤抖着站在当地说:“大,大哥。没想到你这么厉害,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啦。今天的事得罪了。哥几个,走。”他一挥手就想逃。
“慢着,是谁说的,要打到我跪下来叫爷爷,给爷爷磕三个响头为止?”
他尴尬地干笑了两声做了个揖:“嘿嘿,我说的。大哥我向你道歉。我大哥的事也不用您赔偿啦。”
我露出一副悠闲自在的表情,挑了挑自己手指甲道:“叫啥?”
那人明白过来了,便畏缩地叫了声:“爷爷,孙子给您赔不是啦。”
“哟,这么会儿的功夫咋就成孙子辈的啦?真是欺软怕硬。”赛金花在一旁叉着腰说。心里有种很爽的感觉。
“哎,乖孙儿。爷送你点礼物吧。”我走到他身前,一只手按在他的右臂膀上面,暗暗用了内力。他惨叫出声道:“啊,爷,手下留情。我知道错了。”
“知道错了还不滚。”我恶狠狠地瞪他一眼道。
看着这帮孙子抱头鼠窜灰溜溜地走掉的模样,我拍了拍手掌道:“哼,对付这种地痞就得以暴治暴。
赛金花高兴地凑过来敬佩地说:“小王主任,你真是好样的!你没看到刚才他们沮丧的模样!”
“嘿嘿,是吗?赛大姐,你没事吧?”我笑嘻嘻地关心了一句。目光落到赛金花被扯开的衣襟上,看到赛金花胸口露出一大片雪白光腻的肌肤。
赛金花这才意识到自己现在的样子也很狼狈,急忙扯紧了衣襟慌忙说了一句:“你们先聊,我回去换件衣裳。”便匆匆地走了。
陈博鸿对我投去一个欣赏的目光,带着村民谈判代表老耿走进了乡政府办公楼。
这时候马玉婷朝我说:“小王主任,陈书记叫你去他的办公室一趟。”
说这话的时候马玉婷的一双细长的眼睛笑得弯弯的,如同月牙一般。眼神里富于寓意。
“小马,咋这样看着我?陈书记有啥指示吗?”
“我听陈书记的语气很和蔼,你应该是有喜事了吧。”马玉婷揣测道.
“哦?是吗?那我去看看。”
来到陈书记的办公室。陈博鸿一脸真诚的笑意,伸手指了指沙发说:“坐,小王啊,没想到你刚来就让你碰上这么多事。不过正是有了这些事才显现出一个人的本事来。你的表现让我很吃惊,很满意。”
“呵呵,陈书记过奖了,我也没干啥。”
陈博鸿左手拿起茶杯习惯性地要喝口茶水却发现茶杯里的水没了。
我一眼便瞧见了他茶杯里空空如也。敏捷地上前抢过他的杯子恭敬地说:“陈书记,您的茶杯空了,我来给您泡杯新的茶水吧。”
便麻利地走到书架前,拿起那盒茶叶从中摘了几片茶叶放到瓷杯里面,然后蹲到饮水机前接了一杯滚烫的开水。一股茶水的清香味道立刻弥漫到空气里,沁人心脾。
我又认真地将茶杯放回到陈博鸿的左手边。恭恭敬敬地说:“请陈书记用茶。”
“谢谢。”陈博鸿高兴地拿起茶杯放在鼻间一闻。拿着茶杯盖在上面拂了几下浮在水面的茶叶,慢慢地呷了一口热茶。
陈博鸿关心地问:“小王啊,今天开会有一项重要的任务就是你们计生办的工作。县里下了文件过一阵子县里要下来检查全县的计生工作。咱们乡的计生工作一直不太好。所以这次就全看你啦。我可是对你很有信心的啊。希望你能干出一番成绩,那样到时候我也好为你的转编制做些工作。”
陈博鸿的言下之意就是只要我干出成绩来,他就会为主动为我的编制问题奔跑,帮我搞定。
我便自信满满地拍着胸脯说:“陈书记,你放心,我一定竭尽全力干好计生工作。争取将咱乡的计划生育工作提升到一个新的高度。”
陈博鸿站起来鼓励地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嗯,你有自信就好。我相信你的能力。需要什么帮助尽管提出来。对办公室还满意吗?”
一提到这我就有好多话想跟他说了。脸立刻成了苦瓜脸,纳纳地道:那个啥,陈书记,您看能不能给我配个助手啊?
陈博鸿显然是有些为难,他干咳了一声瞅了我一眼道:“这个嘛,乡里的干部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的。还真没有余下来的人。”
“哦,人手不够。那正好啊,我有个认识的人很不错,能不能让他进咱乡政府啊?”
看陈博鸿有点愣住的样子,我又补充了句:“让他当临时工就行,也不用给他开工钱。我只是想给他找个事做,另外还需要他帮忙。我看咱乡的村民很不好管理啊。多个人手多个帮助嘛。”
陈博鸿就笑了笑道:“这个可以。不过不给工资可不行。就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乡政府也得给他开工资吧。这样吧就按临时聘任人员的工资和老赵头一个待遇,每月八百块咋样?”
“行,谢谢陈书记!”我高兴地握住陈博鸿的手道。一触手就感觉到一丝异样。
我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题。这个书记有病啊!哈哈。真是天助我也。
于是正色说道:“陈书记,你有病啊。”
陈博鸿一怔,面色有些紧张地道:“我有啥病?你会看病?”
我认真地说:“请陈书记坐下来,让我把把脉。”
陈博鸿于是坐回到椅子上,伸出一只胳膊。我探出三指搭在他的脉搏之上。片刻这货放下手道:“陈书记是不是经常性地感觉到脑部似针刺、烧灼样剧痛?”
“是啊,这是我的老毛病啦。疼了好几年啦。有时候正刷牙洗脸的时候就突然发作。发作起来真痛得受不了。我看过好多医生了。什么方法都试过就是不好使。只能吃止痛药。你有办法治吗?”
“有。你这里痛不痛?”我走到陈博鸿身边按了按他的头道。
“痛,一按就痛。就像你说的像针刺似的痛法。”此刻陈博鸿完全是以一个患者对医生的虔诚态度对待我了。
我点了点头说:“嗯,你这种情况属于原发性三叉神经痛,病因不明,反复发作,难于治愈。不过只要经过我的针灸半年左右就能痊愈。”
“啊,小王啊,那你快帮我治治吧,这毛病可折磨死我了。”陈博鸿看到了一线希望,双眼放光地道。
我嘿嘿一笑道:“我现在就给您针灸一下。”
我说干就干,从随身携带的简易针具包里拿出一枚1.5寸毫针,以30度角刺中鱼腰穴。
大概刺入0.3~0.5寸左右时我问陈博鸿:“陈书记,有没有有麻胀感?”
陈博鸿喜悦地说:“嗯,有麻胀感。”
我飞快地倾注内力在鱼腰穴上,捣刺了3~5次,然后坐到一旁的沙发上说:“这个针需要留针10分钟,陈书记你先呆一会吧。”
“好。”陈博鸿干脆闭上眼睛闭目养神。
十分钟后我又以45度角斜向前上方针刺四白穴,刺入0.5寸左右时问陈博鸿:“是不是有触电样的针刺感?”
陈博鸿点了点头。
我又将那针提插了3~5次,留针五分钟然后针刺下关穴,又提插3~5次,在留针30分钟后终于结束了针灸治疗。
我拨出银针放回针具包里面。对陈博鸿说:“头一次治疗需要连续针灸十日,十天为一个疗程,以后就可以一周针灸一回啦。”
“谢谢,没想到咱们乡政府还来子一位神医。”陈博鸿高兴地说。
“这样吧,晚上我在四季春饭店宴请你吃顿饭。再顺便为你介绍几位乡政府的老干部。”
还没等我回答,陈博鸿的手机就剧烈响了起来。陈博鸿看了下来电,示意我不要出声,便接起电话来。只见他的神色愈发凝重,额上都冒出冷汗来。连声说:“是,是,都是我工作的失误。嗯,好。我这就去。”
呃,陈书记是遇到啥事了呢?我暗暗猜测着。
放下电话陈博鸿的脸色很难看。歉意地说:“不好意思,王主任,今天晚上我得马上去县里一趟。不能请你吃饭啦。”
我灵机一动主动请缨道:“正好我也想去县里拜访一位朋友,不如我送您去吧。”
陈博鸿想了一下,便答应了下来,二人出了乡政府坐上我的车朝远方的崎岖的山道上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