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若素房间出来以后,我又去一一给得了鼠疫的尼姑们做了检查,发现她们果然都已痊愈。
看来小册子上的法子还真是百发百中啊!真乃神书也!
第二天我刚起床,就发现一些小尼姑们没心没肺地在院子里面嬉闹着,我走到寺庙的路上,没想到迎面就被一个小尼姑给撞到了。
“啊。”小尼姑结结实实地撞到了我的怀里面。
我下意识地拥住她的身子,低头一看,竟是若素,便笑着说:“若素,你怎么跑这么快,万一跌倒撞到石头什么的怎么办?”
谁知小尼姑听了我的话却露出迷惘的表情,挠了挠脑袋说:“我不是若素,我是若弦。”
“啊,那你怎么跟她长得一模一样?”
“王医生,她们是双胞胎姐妹嘛。咯咯,若弦,这回看你往哪跑,我捉住你喽。”另一个脸蛋圆圆的腰板有些粗的尼姑一把将若弦给捉住说。
“啊。”我愣在当地。
心里回味着刚才抱住若弦的滋味,心想:想不到这庙里竟然还有双胞姐妹花,长得又如此娇嫩。
正在想着,偏巧若弦一脚踏空,竟然从荷花池边栽倒荷花池里面。
“救命啊!”若弦发出呼救声,如藕的双臂在空中挥舞,一连呛了好几口水,眼看就要下沉了。
另一个和她做游戏的尼姑急忙向我求救。“王医生,你快救救若弦,她不会游泳。这荷花池可不浅呢。”
我脱掉衣裳,一个猛子扎进池里向若弦游去……
“若弦,抓住我的手臂。”我游到若弦身边伸手胳膊道。
“啊!”若弦的长头发在水中飘荡着,小脸吓得煞白。
纤细的四肢紧紧地抓住我不放,僧帽也顺着水流飘走了,我一把托起若弦的小屁古带着她游到池边,将她抱到岸边。
“若弦,你没事吧?”那个尼姑害怕地跑过来盯着若弦的脸问。
若弦却双目紧闭,晕死过去。
我说道:“她是被水呛得,你让一下,我给她做一下人工呼吸。”
我说着先是用双手按在她柔软的胸前用力按压几下,然后捏住若弦的鼻子,嘴对嘴对她进行人工呼吸。
那个尼姑在一旁惊讶地捂住了嘴吧。
我感觉嘴唇触到的唇又薄又凉,里面还有一股泌香的少女的芬芳味道。
若弦平躺在岸边,湿透的僧袍紧紧地贴在身上,将两座娇小挺八的山峰形状完全显示了出来。小腹处的平坦,两腿的纤细笔直全都凸显在眼前。
我摸着她的胸口,又按压了几下,感觉手掌下的肌肤是那般的柔嫩,几乎没有骨头一般。
心想:这样柔弱的身子要是抱在怀里该是啥感觉呢?真好啊!年轻就是好。
这时若弦突然身子向上抬起,嘴里噗地一声吐出好多河水。
我急忙将她扶起,轻轻拍打她的后背,若弦一连吐了好多,水,这才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若弦,你别哭,都是我不好,不该追你。”旁边的尼姑吓坏了,急忙说,一面帮她擦着眼泪。
若弦哭着说:“我是不是已经死了?”
我好笑地摸了摸她的额头说:“你没死,好好的呢。只是受到惊吓和风寒,有点发烧。哥哥给你治治就好了。”
说完便抱起她柔若无骨的身子大步朝自己的房间走去。刚才的那个尼姑连忙小跑着跟在后面,急得两手直搓。
估计是心里责怪自己太没有分寸,害若弦掉进水里。
我将若弦放在自己的炕上,刚要去取自己的药箱,突然听到若弦啊地一声尖叫起来。
另一个尼姑则吓得瘫倒在地上指着炕上说:“蛇,蛇,若弦被蛇给缠住了。”
我扭头一看,哎呀妈呀,可不是,若弦娇小的身体正被一条青色的蟒蛇给盘住了。
只是若弦本就发烧晕迷,神智还是不太清醒,以为自己在做梦,不然就是吓也要吓死了。
我努力镇定心神,然后一把抓住那条蛇的七寸,手一用力,只见那两条青蛇就盘旋着慢慢脱离若弦的身体,嘴里吐着信子,很吓人。
小尼姑坐在地上一动不敢动,裤裆一湿竟吓尿裤子了。
我将蛇往地上一摔。转身回到屋中,查看若弦的伤势。若弦还处在昏迷中,我掀开她的僧袍,发现她的腿一根处被蛇咬了一口,此刻又红又肿。
我俯身含住那个伤口,用力地吮出两股黑血,吐在地上,用清水漱了漱口。
小尼姑仓皇地跑掉了,她说此时重大,要跟主持禀报此事。
我拿出些草药研磨了敷在若弦的伤口上,仔细凝望着若弦那雪白如凝脂似的双腿,情不自禁地伸手抚摸了两下。
哇!好滑啊!
这么迷人的小尼姑为什么自己以前没有注意到呢?
咦!为什么她留着长发,难道是新来的?
我痴迷地瞧着若弦精致的小脸,和那迷人的身子。正当他想入非非之际,一声洪亮的:“阿弥陀佛,佛祖保佑,还好若弦没事。”出现在耳旁。
我抬头一看,竟是静月主持率领静心和莫言等几人赶过来了。
众尼们看到门口的死蛇时都吓得绕道而行,只有静月师太淡定自若地从蛇身上跨了过来。迈进屋中,仔细看了若弦几眼便双手拿十对着我施礼道:“多谢王医生又帮本寺避免了一桩祸害。”
“师太客气啦,应该的。若弦中了蛇毒,又受了风寒,所以昏迷不醒。”我解释道。
心想:幸亏自己刚才没有做什么,不然被主持和莫言看到有一万张嘴也说不清了。
莫言温柔地盯着我说:“王医生,你没受伤吧?”
哇!还是我老婆关心我。还关心我有没有受伤,我的心里一阵温暖。
朝莫言投去暧昧的眼神道:“没有。我还好。”
“你没事就好。传令下去,寺中所有尼姑十日内不许偷懒,都给我潜心念佛。本寺近日灾难不断,一定是有人做了违背佛祖圣意的事。如被我发现,我一定严惩不怠。”静月的语调充满威严,脸上肃穆的表情令人不敢言笑。
静心忙说了声是,便退了下去,大概是去宣布主持的命令啦。
静月师太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说了些客套的话,要我治好若弦的病便告辞了。
莫言不敢单独留下,跟着静月师太走了,临走时不放心地看了我几眼,目光中充满复杂的情感。
我勒了个去!这寺庙中怎么这么多事啊?我心里突然涌起一个不详的预感。
这寺庙中怎么会有这样的蛇?会不会是有人故意放在自己的房中想害自己啊?
到底是谁呢?幸亏自己昨晚与莫言在她房间里愉青,才没有被这个蛇吓到,不过可怜若弦这个小丫头啦。
我若有所思地踢了踢脚边的大蛇。咦!这蛇肉可是难得的佳肴,不如做了它。
我提起大蛇拖着它就来到后院的厨房,厨房里面管做饭的尼姑叫真出。
我一进去就说:“真出师傅,能不能把这条蛇炖喽,大家滋补一下身体。”
“啊!你,哪来的这么大的蛇。善哉善哉,出家人不能吃荤的,王医生你还是赶紧拿走它吧。”真出吓了一跳,双掌合十道。
“算啦,就知道你不会做蛇肉。还是我来吧。这东西可是好东西难得啊。也不知道是哪个王八蛋这么孝敬老子。给老子送条蛇来。”我叨咕着就亲自动起手来。
真出吓得躲到远远的。直到锅里飘散出一股诱人的香味,她才啉着鼻子凑了上来。
我一面往炤台里添着柴火一面嘿嘿笑着说:“香吧?一会儿你也来一块尝尝。”
“不,不用啦,我不能吃。”真出看样子是很馋了,但还坚持着不吃。
我也不管那么些,炖好之后自己捞了一大碗蛇肉出来,端着坐在外头的木头桩子上大吃起来。
一面吃一面不住地点头:“嗯,真香!”看得真出直溜咸水。
我吃了满满一大碗香喷喷的蛇肉后,看了眼锅中剩下的那么多肉,扔了多浪费。
便叫真出找来一个陶罐,将蛇肉盛在里面,用布系好,放在车里,准备送回去再次,这个可是独一无二的下酒菜。
我驱车来到山道上,突然发现一个似曾相识的身影坐在一辆黑色捷达车里面,和自己的车擦肩而过。
我看出了这个人不就是上次想要害自己的那个陆大海吗?不能放过这厮。
我一面掏出手机给徐墨然打了个电话,通知她们来这里抓人,一面调转车头去追他。
黑色捷达在前面不紧不慢地开着,我和他始终保持着一段距离。
终于捷达车在城隍庙前停了下来。陆大海大模大样地从车上走下来。嘴里叼了根烟直奔城隍庙走进去。这小子这是要去见什么人吧?我疑惑地下了车,悄悄地从后面尾随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