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钱?”莫小渝坐在沙发上面高傲地问。
“一万块。”我摸了摸还在痛的腿说。
“这么贵?你抢钱啊?”莫小渝一翻白眼道。
但还是从挎包里拿出一大沓人民币。扔给我说:“这些够了吧,剩下的算作你的小费。”
还没等我说话,她又转身对方芳说道:“表姐,我先走了。我下午还得上班。”
“这么急?吃了午饭再走呗。”方芳挽留道。
“不吃了,我还有事,改天联系,拜拜。”
莫小渝兴冲冲地跑到楼下,开车走了。
我坐在沙发上面,心里想着刚才的事有点不安。
方芳热情地说:“王医生,中午你想吃点什么,姐给你做。”
“哦,不用做了。方姐,我请你去饭店吃。”
“咯咯不用这么破费了,你头一次上我家做客,应该我请你。”
“方姐你就别跟我客气了,走吧。”
两人于是开车去了县里一家环境比较整洁的饭店,在包间里面坐好后。方芳点了些菜。
我抢先举起酒杯说道:“呵呵,来,方姐,小弟给你倒一杯酒。祝你青春永驻。”
“呵呵,王医生又帅又有能力,结婚了没有啊?”
“结婚,我连正式的女朋友都没有呢,哪来的结婚啊。哈哈。”
“这还不容易,像你这样的条件,想做你女朋友的女人肯定都排成队了。哎,你看我表妹莫小渝怎么样啊?”
“莫小渝,可不行。人家的家庭条件那么好,我可配不上。再说莫小渝好像很不喜欢我啊。”我连连摇头。
“谁说的,我看她倒是对你有意思。平时她可不是这样的。她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脾气有点古怪。她越是对你针锋相对,越是对你印象深刻。对于不喜欢的人,她的表现是冷漠才对。”方芳得意地分析道。
“哦,原来是这样啊。”
我心想:她只要不要来找我麻烦就好。我才懒得理她呢。
两人在饭店里又聊了一会,饭后我便直接开回了寺庙。
心里面想着莫言,现在的我什么也不想干了,只想每天跟莫言厮守在一起。
一回去就到处寻找莫言,可是却没有看到莫言的身影。
正好遇到真贤就问真贤。真贤说莫言和主持她们去给山下的一户人家做法事去了。那家的老头子死了。特意来请宁庵寺来做法事。
“哦,原来是这样。”我有些失落。
真贤看到我的表情却淡淡地一笑道:“王医生,真性姐姐想找你一起打扑克。三缺一。”
“打扑克。好啊,我最喜欢玩了。”
两人一齐朝后院走去,到了后院看见真性和真花正坐在屋中摇着扇子。
看到我进来,两人的眼睛都一亮。
“啊,你来了。”真花率先站起来抿嘴笑着说。
“嗯,真花你也在啊。我听说要打扑克。有扑克吗?”
“有,早准备好了。正好今天主持不在,我们好好玩玩呗。”真性眨着眼睛说。丰,满结实的身子配上较好的容貌,看上去别有一番味道。
“赢什么的呢?多少钱一局?”我无所谓地坐在炕上。
“我们又没有钱。不能玩赢钱的。”真贤撅着小嘴说。
“也是哈。那赢什么的?没有个赢头玩得没意思。”我说。
“不如我们做个游戏吧。谁输了就要脱掉一件衣裳,衣裳脱没了就要让对方摸一下。”
“那摸完了呢?”我简直要笑出声来了。
这游戏真是刺激。还从来没玩过这样的呢?
“一次只能摸一个地方。”按隐秘的程度为先后次序。”真性提议道,面色有点红红的。
“好。就这么定了。”我玩心很重。愉快地答道。
于是真花洗牌,四人抓牌玩升级。
两个人一伙,抓伙。
我抓到和真花一伙。真花顿时乐得嘴都合不拢了。真性和真贤两个人又羞涩又兴致昂扬。
四人打起牌来都很认真,生怕输给对方。
第一局我赢了,两人升级打四,按规矩真性和真贤各自脱一掉外面的僧袍。
只见脱掉僧衣的真性和真贤,身上只穿着统一的灰色内内。
虽然衣着统一但大小却不统一,两个人一个丰,满一个清瘦,各有特点。不同的是真贤面色特别地羞赧。都不敢正眼瞧我。
而真性的目光则大胆火热。
继续打牌。因为牌技的水平问题,我又赢了,真花乐得直拍手。
而真性和真贤只好互视了一眼,脱掉上面的罩。
真性的两颗大皮球刷地一下弹跳了出来,左右颤抖,非常地有弹性。
看得我不禁呆了一呆,再看真贤,则小巧许多,勉强发育好的两颗水蜜桃挺八地翘起。
真花取笑道:“真性,还是别玩的,再打下去的话你就得光光喽。”
“不行,我就不信,我就一次也赢不了你们。继续来,谁怕谁。”真性的性格真是豪爽。
我记得真花说过她未出家前,原是一个女混混。中学时就极为叛逆,打架斗殴,吸烟酗酒,旷课打同学都是家常便饭,还在一次校园混战中因为打伤了人进了少管所。
后来不知因为什么竟然跑到寺庙里来出家了。真花她们刚来的时候都很怕她。大家背地里都称呼她为老大。
“那就继续玩。真性师傅的牌打得不错。有希望赢我们。”我笑着道。
“可惜和你这个小笨蛋一伙,你给我清醒点。好好打。不然姐打你屁古。”真性笑着拍了拍真贤的脸蛋说。
真贤吓得够呛,连声答应。
瘦弱的真贤看起来就像一个十几岁的女孩,我都怀疑她到底有没有成年?
这一局真性果真赢了。按规矩我和真花各自脱了外衣。我光着膀子,露出一身结实的肌肉。
真性呆呆地看着,心里发生巨大的变化。
几人继续打着牌,不到一小时四人身上几乎就没什么衣裳了。除了我和真花的身上还各穿着一条裤衩,真性和真贤两个人都已经坦诚相见了。
二女的脸色愈发红润。也较之前放得开些。
打牌其实已经只是一个晃子。不过是年轻男女间懵懂的渴望和那种好奇感在作祟。
终于真性再次输了。由我怕和真花两个人各摸了真性和真贤的胸部。
我握住那一对硕大的皮球时,感觉真性的全身都在发烫了。
自己的心里也直冒火。擦!这游戏实在是太过火啦。
我感觉自己都快要控制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