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什么也不做,我就是喜欢你。”真花一把搂住我的脖子,身子牢牢地扑进我怀里。
“王医生,从你第一次进寺里我就喜欢上你了,你不会是嫌弃我吧?”
真花身子在我怀里左右摇摆着,两条长腿垂在两边,中间那个软地儿在我跨间磨蹭着。
隔着裤子我都能感觉得到那里的湿润,夜晚在河边看到的那一幕又浮现在眼前,我的血液沸腾起来。
心想:看来这些尼姑实在是憋得慌,对我动了凡心。也罢,既来之则安之。我就来安慰一下这些饥,渴的尼姑吧。
我伸手揽住了真花的纤腰,一只手探到她的僧袍里,摸到她胸前的小山包,在那里又抓又捏的。
真花发出“嗯嗯!”的哼声,身子舒服地软在了我怀里。
我放弃上面,伸手在她下面的阵地上摸了几把说道:“真花,你以前有没有和男人做过?”
真花羞怯地低了头,声音低低地说:“有过。”
“哦,和什么人做过?做几回了?”我边说边用手指在她的芳草地里拨弄着。很快就沾湿了手指。
“就是村里的一个年轻人。那还是我十六岁的时候,我也记不清他长什么样了。也就做过几次吧。”
那么小就被男人开,苞了。难怪她这么瘙!
我一把抱起她的身子放倒在长椅上,分开她的双腿,压到中间狠狠地顶了几下说:“跟我说说你们都是怎么做的?”
“那时我什么都不懂,那个男孩子说喜欢我,给我买了好些好吃的,带我到苞米地里,就在那里开始吻我。然后我们就在一起了。真花略带羞怯地说。
眼睛不敢看我的眼睛,明亮的月光下真花的脸很白,上面还蒙上一层粉色,娇羞可人。
“那你是不是一看到我就想我搞你了?”我被她的表情刺激着鬼使神差地说道。
“啊,坏哥哥,你坏死了,竟说这么难堪的话。人家是有那么一点点意思啦。”
真花拇指和食指对着比划了一下,脸上现出一丝灿烂的笑容。
“好啊,你这个小瘙货,哥哥现在就来搞你。让你好好,舒,服,舒,服。”
我说着就一耸屁古,身子一沉就滑进了真花的身子里面。
“啊,人家好久都没有做过了。哥哥你可要轻点。”真花紧张地缩一紧了身子。
“你放心吧,哥哥会很轻的。”
我开始时慢慢地动,后来就放开了动,根本顾不得怜香惜玉了。
整得真花大呼小叫的,喊得嗓子都哑了,幸亏这附近没有人,不然早给人发现了。
我一顿纵横驰骋,直捣得真花一点力气也没有了,躺在长椅上面只有哼哼的份。身心却是无比的满足。
又过了一会真花开始求饶起来:“大哥哥,你太厉害了,人家真的不行了。你饶过我吧。”
看到真花晕了一次又一次,我终于将满腔的精华都给了了她。
完事后我直起腰来,擦了下额角的汗珠说:“起来吧,穿好衣裳该回去了。
“哥哥没想到你这么厉害,整得人家都要爽死了,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怎么走回去啊?”真花又快乐又懊恼地说。
“那好吧,我送你回去。”我拦腰抱起真花大步朝寺庙里走去。
幸好这时已经半夜没有人出来,不然我可不敢这样大张旗鼓地抱着真花回去。
一路上真花紧紧地搂住我的脖子,眼底眉梢全是爱意。
看来这妮子是被自己给征服了,我感觉妙不可言,没想到刚来不久就征服了一个美妙尼姑的身心。
送真花回去后我就回到自己的住处,躺在凉席铺就的床上,胡思乱想了一阵就睡了过去。
次日一大早我就开始制作预防瘟疫的面具,静心和另十个小尼姑在一旁帮助。
用了两个小时的时间将面具制好了,我将那些面具吩咐静月师太派来的尼姑们都戴上,然后教给静心和她们熬药以及照顾病患的方法。
做完这一切以后我便驱车回到了苗寨,因为诊所那边我隔一两天就要回去一次的,要不然没有了我这个坐堂医生,那些寨子里的病患是不干的。
开车打了以后,我最先来到一楼的药房,看见马芸芸正靠在药房的边上磕着瓜子,目光紧盯着一本杂志。
“上班期间还磕瓜子看杂志,你挺逍遥啊。小心我扣你薪水。”我悄无声息地走到马芸芸身边道。
“啊,你吓我一跳。你怎么回来了?尼姑庵那边完事了吗?”马芸芸大喜。
“没完呢,我是老板当然不能总在外边,我还要时不时的瞧瞧我的员工是不是有用心工作啊?”我故作正经地道,有心调一戏她。
“我当然有用心工作,我每天都是好好工作的,只是,只是你没看着。哼。”马芸芸习惯性地撅起了小嘴。
粉嘟嘟的嘴唇如花瓣一般,看得我真想亲他一口。
便凑到马芸芸的胸前深深地嗅了一口道:“哎呦,你用的是什么香水,怎么这么好闻?真香啊!”
一张脸几乎就贴到马芸芸挺拔的山峰上,一双眼睛也贼溜溜地往马芸芸的衣领子里面瞧去。
只见那雪白修长的颈下,一片饱满雪白的肌肤下突兀地耸起了两道山峰。
这山峰和她瘦削的身体不成比例,有点太大了些,两座巨峰中间形成一道深深的沟壑,在粉色的罩里面包一裹着,从上往下看去,就露出了一半的球体,我借着身高比马芸芸高一头还多的优势贪婪地打量着。
“你,坏死了。”马芸芸的脸悠地红了,她双颊滚烫,抬眼望着四周,生怕给别人瞧见。
“哈哈,你紧张什么。我闻出来了。你用的香水名叫……”
我凑到她耳边低声说:“叫肉香。嘻嘻,芸芸,我好想摸摸你的胸。”我嬉笑着道,双手做了一个抓捏的姿势。
“你不要这样,这里有好多人呢。你要抓药吗?把单子给我。”马芸芸嗔怒地白了我一眼,然后快步走进药房里面。
白色的护士服随着她的疾走而飘逸地扬起了下摆,我瞥到她两个圆圆的翘翘的股蛋,心里不禁一阵翻涌,急忙跟了过去。
药房里面,一个半截的布帘子遮挡着药房与外面,从外面只能看到人的两条腿和鞋子。
我一进去就一把搂住马芸芸,一对恶爪探进马芸芸的护士服里面,紧紧地按在她的丰丘上,大力地揉着。
食指还坏坏地拨一挤着峰尖,下一身也顶在马芸芸的股上。
“你要干什么?别这样,看给人看见,要摸晚上给你摸。”
“嘿嘿,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哦。”我高兴地说。
一面从背后狠命地按揉她的皮肤,还用双指将马芸芸娇嫩的峰尖向外扯了扯。
“啊……”马芸芸实在受不了那种感觉,全身抖了一下叫出声来。
马芸芸极力掩饰着说:“我答应你的事从来没有反悔过,晚上八点,你在寨子后的小桥边等我。”
“好,好,到时候我开车去接你。”
“不用,那太显眼了。寨子里的人会说闲话的,你在桥底等我就行,我自己骑自行车去。”
“那,好吧。不见不散。”我双手仍恋恋不舍地在嫩峰上面摸着。
等到了晚上,我急切的来到了约定的地点,这回还早,马芸芸还没有过来,我便胡思乱想起来:马芸芸能带给我不同的感觉,让我体验到激情,感受到青春的美好。
回想到马芸芸的一颦一笑,是那般的青春洋溢,这样想着我的嘴角不经意间的露出会心的微笑。
这样想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眼睛就被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给蒙住了。
“你猜猜我是谁?”一个动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你是白骨精?小三?美女?”我故意逗趣道。
“哼,不玩了,你偏说人家不爱听的话。你才是小三呢!”
马芸芸松开手,赌气地坐在一边,双手抱着膝盖。
“怎么了宝贝?谁惹你生气了?告诉老公,老公去收拾他。”我坐在马芸芸的身边凝视着她的侧影说。
我其实很喜欢马芸芸生气的样子,觉得她很真实不做作,女人嘛就是有点小心眼,喜欢耍些小脾气,其实她们是想被哄。
“就是你,你一整天都惹我生气。”马芸芸粉拳擂着我的胸膛说。
“我没有啊?冤枉啊。”我无辜地捉住她的一双粉拳,
目光落到她的粉唇上面,那上面仿佛还沾着我的味道,我记得她嘴里的味道是微凉的香草味。
我一把拉过马芸芸的头按在自己的唇上,千言万语都胜不过一个深情的吻。
马芸芸的身子随着我热烈的吻而软了下来,慢慢地趴在了我的胸前。
娇小玲珑的身子被我紧紧地搂在怀里,一颗心也噗通噗通地乱跳。
终于两个人快要喘不上来气了,这才彼此分开了。
我们躺在草地上,马芸芸枕在我的胳膊上。
她害羞地看着我的手解开她胸前的衣扣,熟练地握着她的硕大。
“你又来了,我们就只说会话不好吗?为什么你们男人老想做这件事情呢?”马芸芸按住了我的手,浑身战栗地说。
“哥哥喜欢你才这样做的,男人一碰到自己喜欢的女人就控制不住了,这是天性,你没看到动物世界里面雄狮子一看到漂亮的雌狮子就要紧跟在她屁古后面,猛追不舍嘛。嘿嘿!人也是一样。”
“芸芸,你放心吧,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好好地爱你,你就给了我吧。”我款款深情地压到了马芸芸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