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墨然带着其他干警和我赶到宾馆的时候,颜同早已人去楼空。
我们扑了个空,看来人家早有防备,留了一手。
我转身对徐墨然说道:“或许他们在你们派出所内部有眼线。”
“有可能。我会查清。”徐墨然现在很有领导风范,说话办事都是干脆果断。
白宁宁失踪了,徐墨然非常焦急,可又丝毫没有头绪。
我的心里也不好受,毕竟自己有责任,答应了人家的事情没有做到,我也在想办法弥补。
颜同那厮很狡猾,扔了手机换别的卡用,一时之间竟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徐墨然焦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到了第二天徐墨然就开始大肆到各个旅店去调查去了。
但是诺大的县城,到哪去找啊?
情急之下我想起自己还有一个办法没用,兴许这个法子能找到白宁宁呢。
我的神经悠地兴奋起来,马上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就在此时诊所的门被轻轻地推开了,张桂芬羞答答地出现在门口。“甄医生,我来治病了,你现在有空吗?”
“有空,当然有空,这两天你感觉怎么样啊?好没好点?”我把杨桂芬让到沙发上坐着。
“好像好点了,这里也不那么疼啦。”杨桂芬下意识地捏了一下胸。
“那就说明我的治疗办法有效。你还想接着治吗?”
“想,当然想接着治。”杨桂芬羞赧地点头道。
“桂芬嫂,其实,我是想求你帮个忙,如果你肯帮我做这件事,那医药费的事就不是问题了,我甚至可以免费为你治疗。”我真诚地说。
“哦,是什么事?”杨桂芬双眼放光地看着我。
“我想让你陪我去趟县里,帮我张贴一些照片。这个人很坏抓走了我一个朋友。现在只有这个办法才能引他出来。不过,这些照片有点那个。得愉愉地去张贴。我还不能露面,我得跟在你后面。一旦那人出来,我就会抓住他,去救我朋友。”
“原来是这样,好吧,我答应你。”
“呵呵,桂芬嫂,你真开通。我先代我朋友谢谢你啦。”
“谢啥,你不也帮了我的忙嘛。只要能治好我的病,我什么都乐意为你做。”
“那我们开始治疗吧。”我说着让杨桂芬脱,掉衣裳趴在宽大的办公桌上。
“这次不用躺在诊疗床上了吗?”杨桂芬看着自己的两团巨大的圆球耷拉到冰凉的桌面上兴,奋地说。
“嗯,经常换个姿势和地点治疗更有效。”我说着就站到她后面,分开她的两腿,站在中间,胳膊探到前面来,一手握住她的一只大圆球。
开始有规律地揉一搓着。
“嗯……哦!”杨桂芬开始发出舒服的哼声。
我边施展按摩技法,边在心里暗暗地想:以前竟在片子上看到人家这么整,没想到实践一下感觉更一爽,这杨桂芬的凶器还真大啊!
咦!峰顶的疙瘩好像少了许多。看来自己下的方子真好使!
按了一会杨桂芬感觉自己的两腿间都往下滴水了,那种深切的渴望和躁动愈发强烈起来。
便从后面一挺身,嗖地钻进了一个滑一溜溜滚一热的地儿。开始疯一狂运作起来……
左三圈右三圈,好爽啊!
我带着杨桂芬离开诊所的时候,杨桂芬走路的姿势都有些异样了,但是一脸的满足幸福。
我开车来到县城里面,我叮嘱了杨桂芬一番,就将那些颜同和两个女孩在一起鬼混的照片交给了她。要她张贴在街道的各个电线杆子和墙壁上面。
只要是人来人往的地方都给他贴上,我就不信这样还引不出颜同那老狐狸!
杨桂芬依言照办。机灵地看到人少就跑过去贴两张。然后再躲起来。
如此一直贴到了傍晚,方才看到一个人影朝杨桂芬移去……
杨桂芬正在往墙壁上张贴照片时,肩膀被人重重地拍了一下,一扭头一张脸出现在眼前,那个铁塔似的男人闷声道:“谁让你贴这个的?”
杨桂芬不禁愣住了。两腿直发一抖。公共场所贴这种照片,她心里知道这是不对的。
如果给照片的主人看到更是不会放过她的,于是她的眼睛就往周四瞅去,寻找着我的影子,希望我能及时出来解围。
“臭一娘一们。还不说话。给我过来。”那人一伸手就把杨桂芬如拎小鸡般给拎了过去。
顺便摘下墙上刚粘上的照片,仔细看了一眼,放在怀中,拽着杨桂芬就朝前走去。
“啊,你放开我,救命啊!”杨桂芬惊慌地叫起来,用力往后挣着,双眼无助地瞅着我所呆的方向。
那人抱起杨桂芬就大步闪进了一条胡同,我急忙开车跟上。
也不知走了多远,大概二十来分钟的功夫吧。那个身高如铁塔般的男人就拐进了郊区的一处废弃仓库。
白宁宁很有可能就在这里,我暗暗地想。
顺手就拨了徐墨然的手机,然而她的手机却提示用户已关机,没有办法我好只一个人过去。
我先将车停泊在远处的草丛里,孤身一人走上前去。
仓库很大很破旧,里面传来几个人的对话声:“铁锤,你绑这个村妇干什么?”
“大哥,她到处粘贴你的相片。你看。”
跟着就有人咆哮道:“泥马的,死女人。竟敢到处张贴老子的照片?说,哪来的照片?”
我听到两声很响亮的耳刮子声,跟着就是杨桂芬呜呜的哭泣声和衣服撕裂的声音。
还有人说:“哇!这女的的奶一子好白好大啊!大哥,就这么杀了她太可惜了。不如给哥们玩玩。”
紧接着我又听到:“你还不说。嘴硬是吧?信不信我们哥几个先轮着女干了你,然后再扒光你的衣服扔到野外。到时候你后悔都来不及啦。哈哈!”几个人哄笑起来。
晕!这帮家伙太他马的没有人性啦!我再也忍不住了。
杨桂芬毕竟是所受自己所托才会遇险的,如今自己怎么能眼睁睁地看到她受一辱而不吭声呢?
我热血上头,我在车里拿了一个棒球棍一脚踹开大门就闯了进去。
“我看谁敢?”我大呵一声很威武地站在门边,目光落到仓库中顿时傻眼了。
只见杨桂芬的衣裳已经被撕烂了,全身上下只剩下一个红色的裤衩子。
白花花的丰,腴的肉都露在外面。周围围着四五个不怀好意的男的。其中的一个正是颜同那老混蛋。
看到我闯进来,他哈哈大笑起来。阴险地道:“好你个臭医生。我正想着找你呢,没想到你倒送上门来了,正好,既然是你领着白宁宁到乡政府里闹事的,现在你就再陪着她去阎王那吧。”
说着颜同就一把扯起躺在地上被打得鼻青脸肿的白宁宁往我怀里一推,自己带着其他人朝外面走去。
我注意到他的手机嗡嗡响个不停,好像是某个重要人物给他打电话了。颜同一脸行色匆匆,着急离开的样子。
那几个小子不甘心地问:“大哥,那女的,咱还没上呢?”
“上你马个头,洗浴中心出事了,咱们得赶紧回去。”
白宁宁一听他们要走,急了,扯住我的袖子着急地说:“王医生,我的卡和钱都被他们拿走了。你快帮我拿回来。”
我看了她一眼。心想:这个女人真是的,都什么时候了还惦记着钱,想归想,看在徐墨然的面子上他也得帮她。
“颜同,不许走,把卡还给她。”
颜同转过身来,却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把枪来。黑黝黝的枪口对着我阴笑道:“还想要卡。那是老子挣的凭什么给她?你再罗嗦老子一枪毙了你们。”
我吓了一跳,顿时有些怂了,对方拿的可是枪,我再快也快不过子弹啊!
好汉不吃眼前亏,回头咱再找他算账。
颜同朝我露出一个怪异的微笑,偕同那几个人一同走了出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大笑着说:“臭一表子,你就和你那个小医生情人一起去死吧。哼,你别忘了老子从前可是混黑社会的,你以为你毁掉我的仕途,我就不能把你咋滴了吗?做梦!这回老子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啊,不要啊!放我们出去。”白宁宁嚎叫地冲到门口去。
“砰”的一声仓库门关得死死的。
我一拽发现门已经被他们从外面锁死了,我正纳闷这颜同恨我入骨,刚才怎么不拿枪打我呢,难道他就这样放了我?
正纳闷的时候,白宁宁哭喊道;“王岩,你快想办啊,桌子底下有炸弹!”
一股冷汗从我脑瓜顶上一直流到脚底板上,什么?有炸弹。
我赶紧凑到桌子底下,一看之下大惊失色。传说中的炸弹真的有诶!是那种民用的雷管炸药,一般都是开山炸石头用的,虽然威力没有那么大,但是炸死我们三个是够了,这可怎么办?
这边我冷汗淋漓,那边两个女人都花容失色,恐慌地凑过来,都把目光投向了我,白宁宁哭丧着脸说:“王医生,这可怎么办啊?你会拆炸弹吗?”
“不会。”我摇摇头。
心里把能想到的法子都想了一遍,最后决定还是求助吧,也不知道时间来不来得及。
我再次拨打了徐墨然的手机,谢天谢地,她总算是开机了。
“默然,你快来救我,我们这里有炸弹······”我长话短说的在电话里把情况给徐墨然说了。
徐墨然听了大惊失色,嘱咐我什么都不要动,她马上就带着专家到现场。
我说你可要快点,这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爆炸,你要是来晚了,没准我们三个就成人肉渣子了!
挂断电话以后,我们三个忐忑的等着徐墨然,那炸弹表针滴滴滴的走着,我们的心脏也跟着那表针有规律的跳动着。
大概过了十分钟,徐墨然终于带着人到了,炸弹还没有爆炸,等我们被救了出来,我长出了一口气,心想好险啊!我王岩这辈子头一次感到生命受到了威胁,那种劫后余生的感觉让我感叹能活着真是美好!
后来徐墨然告诉我们,那颗炸弹设定了时间,按道理讲应该早就爆炸的,可是那炸药是伪劣品,所以最后成了哑弹。
我不仅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心想这真是福大命大啊!
天色已晚,经历了这样一场生死考验,几人都已精疲力竭,要了好些酒菜便放开肚皮吃了起来。
夜里宿在一家酒店,我感觉无比地疲惫,从来没有这么累过,冲了个澡躺在床上就睡着了。
我把白宁宁和杨桂芬都带回了苗寨,因为有了这件事,颜同犯罪的事情也就坐实了,所以徐墨然是全力的开始抓颜同。
回到诊所的第二天,一大早忽然诊所跑来一个女人,她大喊道:“王医生不好了,赶快救救我姐姐!”
这个女人叫做乔兰,也是村子里出了名的美妇,我赶紧安慰她:“别着急,你慢慢说,你姐姐怎么了?”
“我姐姐忽然晕倒了,浑身还不停的抖,你快去看看吧!”
“走,你带路!”我拿上医药箱便出了门。
我跟乔兰赶到她家的时候,发现她姐姐正躺在地上口吐白沫。身子不断抽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