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受不了了?告诉哥哥。是不是下面很难受啊?”
我感觉大脑一片火一热,只想要做那种事,连推再抱地拖着马芸芸移动到沙发旁边。
“你说得好难听啊!羞死人啦。”马芸芸无力地瘫倒在沙发上。
“芸芸,我说的都是实话啊!难道你不喜欢我吗?给我好吗?”我趁机压在她身上……
马芸芸青春正茂,哪里禁得住我这般挑豆,眼下被我如此哄一弄,防线几乎就要崩溃了。
娇区颤抖着推了推我沉重的身体说:“不要这样,我当然喜欢你。只是我们还没有结婚,我想等结婚的时候再把它完美无暇地奉献给你。”
“不要,我就要现在要,反正你早晚都要是我的女人,为什么还要等啊?”
我觉得下面涨得好痛,特别想要钻进她的小缝隙中弄一弄。
我使出了浑身解数,将她的上衣剥一开,顿时那如荔枝般娇一嫩的身子就呈现在眼前啦。
两个巨大得有些不可思议的山峰巍然耸立着,我熟练地解下她的罩,趴在上面如婴孩般吮吸着。
“嗯。”马芸芸嗯了一声,脑袋顿时昏沉沉的。
她的肌肤通体都罩上一层粉色,微微蜷起双腿,虽然她的腿并不够长,但也是骨肉匀称,纤细娇一小,那种小巧玲珑的感觉,我也是非常喜欢的。
我喜欢这样抱紧她,在她的双峰间默默劳作。
我迷恋地欣赏着她的怡人体态,正准备攻破她的最后一丝防线,大干一场时,门突然被人推开了。
周小倩一反常态地跑了进来,看到我们两个人如此亲密的姿势,不由得尴尬万分。
磕巴道:“对,对不起。我来得不是时候。你,你们继续。”
看到周小倩如此神魂颠倒的模样,我顿时心情大好,心里很好奇,如果被压在自己身子底下的是她的话,她会是什么表现呢?
如果能够打开她的心门,那感觉是不是得爽翻了天呢?
哈哈,我在心底里大笑了起来,生活咋就这么美好呢?真是快哉!
这边马芸芸受惊悠地恢复理智,一把推开我坐起来说:“都怪你,刚才都给小倩看到了。不知道她会怎么想我。哎呀,真是没脸见人啦。”
马芸芸说着就飞快地穿好上衣,逃也似地跑下楼去。
“唉!芸芸……”
我功亏一篑,无奈地低头看了看自己依然昂首的东西,恨恨地将它揣起来。
上午没什么病人,我便出去给白宁宁买卫生巾。
一路上东张西望地,就怕看到人。要是给寨子里人知道自己为女人买这种东西,还不得笑话死自己啊!
终于来到寨子里的小卖店,我斜瞟了眼柜台上摆放的花花绿绿的货品说:“老板娘,给我拿包卫生巾。要最贵的那种。”
小卖店的老板娘叫张春丽,大约三十多岁的年纪。
此刻听说我要买卫生巾,张春丽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王医生,你又没有老婆,给谁买这个咧?”
“嘿嘿,是我的病人。为人民服务嘛。”我搓了搓手笑道。
“哈哈!你还真是能干啊!听说你诊所的门都要被人给挤破啦。这下可发大财咧。”
张春丽说着张着手臂去够货架最顶端的卫生巾。她的个子只有一米六左右,有点够不着。
接连跳了几跳,我看到她极其肥厚的大磨盘隔着裤子,肉都在颤一动。暗叹:这个年纪的女人屁古可真大!跟芸芸妙可她们的都不一样呢。
心里有几分好奇。便盯着多看了两眼。
“哎哟,我的腰。”张春丽突然痛叫道。一只手拄着腰脸上的表情很痛苦。
坏了,她是不是扭到腰了?
我急忙走上前去扶住她。“老板娘你怎么了?”
“哎哟,够个东西都会扭到腰,王医生,你快帮我揉一揉。”张春丽弓起身子痛苦地说。
“哦,好。”我也着急了。
本来自己只是想愉愉地买包卫生巾,不要给别人碰到。现在却害她扭伤了腰。这伤是一定要帮她治好。我从后面扶住她的腰,仔细摸了摸。
不经意间她腰间的衣裳翻了上去,露出一大截白花花的肉来。看起来丰,腴极了。一种异样的感觉从心中涌出来。
“是这里痛吗?”我按了按她的腰眼。
“哎,是这里疼。”张春丽叫了一声,一下子站立不稳定,笨重的身子向前跌去。
“唉,小心点。”我下意识地伸出手臂去扶她,双手却一下子按在她的一对硕大的兔子上……
两个人几乎同时心神一震,我呆呆地愣住了,双手也忘记了拿开,只感觉手下的肉绵一软又厚实。有一种熟悉的亲切的感觉。
“吓死我了。多亏你扶住了我。”张春丽到底是经验丰,富,若无其事地说,身子却像享受似地摆动了两下。
“老板娘,你的腰确实是扭到了,我帮你弄一下,很快就不会痛了。”我说着上下按住发她腰身,用力一扭。
只听一声脆响,她的身子猛地绷直了,嘴里哎哟大叫了一声。
“怎么样?您没事吧?”我担心地问,一只手不敢松开,仍搭在她的腰身上。
“没事,好多了,你还真厉害,只这么一扭我就疼得不那么厉害啦。”她说着转过身来,脚底下一软歪在了我的怀里。
顿时一个散发着熟透了的气息的女人的身子就贴在我身上啦。
我自己从货架上拿下一包蓝色包装的卫生巾,慌忙将它扔到柜台上说:“老板娘,这个多少钱?给我拿个黑色的方便袋。”
“七块钱,可是我这腰还是疼啊?咋办呢?”老板娘不慌不忙地说。
“那我下次来给你送点药膏吧,抹上几次就好了。”
“好哇!你记得来啊。这卫生巾就不收你钱啦。算作药费吧。”张春丽笑眯眯地道。
“那多不好,钱您收着,药我会给你送来。”我将钱拍在柜台上急忙离开了。
从小卖部出来没走多远就远远地望到一个人影,身量修长,走路一摇一摆的,像株杨柳树似的,竟是李香兰。
“喂!王医生,你这是去哪了?”李香兰一看是我顿时来了精神,加快脚步赶上前来热情地道。
我抹了抹脖子上的汗珠子道:“香兰婶,我去买点东西。”
“买啥东西?最近咋看不着你啦呢?”李香兰暧昧地瞅着我说道。
“出了趟门,所以你没瞧见我。你这篮子里装的什么呀?”我好奇地问。
“这是鸡蛋,我正要给收鸡蛋的小贩子送去呢。”
“哦,那你去吧。”我打算回诊所。白宁宁一定等急了。
“你就这么就走了?”李香兰嗔怨地看着我说。
我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了,敢情是她耐不住了。
便笑了,“香兰婶,你那里又想男人了?”
“你个小坏蛋,竟会耍人。我问你想不想要?”李香兰逼一近前来,饱一满的胸脯随着呼吸一耸一耸的,眼瞅着就要贴上我的胸膛啦。
一只手也伸了过来,一把按在我的裆部。
我那一大早就被马芸芸够起来的火又像火山般地燃起来了,便坏笑着牵着李香兰的手走进了土豆地。
两人在半人高的土豆地里面,互相撕一掉了彼此的衣裳。
李香兰将那块白布铺在地上,自己迅速脱一掉全身的衣裳,光赤溜地躺在那里。双眼充满渴望地望着我,就仿佛是饥渴的妇女遇到了水源。
我嘿嘿一笑,光着膀子扑了上去。
只在李香兰的腿窝子里顶了几下她那里便泛滥如潮啦。看来这个女人的欲一望非常强烈!也难怪,她男人两个月才回来一趟,留下她一个正值如狼似虎年纪的女人在家里,怎么会没有想法。
我觉得自己这是在帮助她。解决她的苦恼。也算是为村里人服务吧!
我并不急着动,虽然深入了里面却只是在那里浅尝辄止的,弄得李香兰痒一酥酥的。
李香兰哎哟哎哟地叫着,像是谁在掐她似的,我赶紧捂住她的嘴道:“你可小点声吧,就你这叫法还不得把全寨的人都招来啊?”
“那咋办?谁叫你的东西那么大,弄得人家受不了。”
“这就受不了,我还没敢使劲呢。就怕你大声叫给人听见,这可是土豆地,不比苞米地。苗太矮了,风一吹就能看见。”我边说边紧张地朝四周望去,我可不想给寨子里人留下不好的印象。
俗话说坏事谁没干过,不露是好汉!这也是我的原则。
李香兰一瞅四周,便说:“这个时间寨子里人都回家乘凉睡午觉去了。哪有人会过来啊?你放心好啦。不会有人的。”
李香兰站起来,跨坐在我的腿间,直直地坐了进去。
“哎哟,好塞一挺!”李香兰快乐地叫了一声。便摇晃着两只大布袋子,上上下下地起落起来……
等我回到诊所的时候渐身都粘呼呼的。汗水和沾液沾到了一起,简直要难受死了。
我直奔卧室,此时白宁宁正在睡午觉,一件白色睡袍穿着在她身上,显得富贵而俏丽。两条雪白如玉,笔直的腿露在外面,一伸一屈。
我看了一眼,将卫生巾放在她枕头旁边,自个脱一了衣裳,钻进浴室里。这大热天的,出了一身的汗可真受不了。
将电源插一好。往浴缸里放水。
放水的空隙,我无聊地蹲下来瞧着浴缸。
突然我的目光凝滞住了,俯身一看。只见浴缸的旁边豁开一个小口子,有一截铜线隐藏里面,不仔细看的话根本看不出来。
我心思悠地一沉,乖乖!这也太可怕啦!真阴险!我猛地将电源拔一掉。
但是如果浴缸里的水放满了,水一旦达到那个位置。整缸水就会连电。人若是躺在里面的话,肯定要被电死的。
“太他马的狠毒啦!”我骂了一声,澡也不敢洗了,只好用洗手池子里的凉水冲了冲下面。
“你,你在干嘛?”一个声音响起。
我一回头却看见是穿着睡袍的白宁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