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我提醒你不许打宁宁的主意哦,她可是我最好的朋友。”徐墨然犀利地说。
“瞧你说的,好像我是一个色,狼似的。再说你朋友自己不同意我又能做得了什么啊?”我逗趣道。
“哼,强词夺理,我不管,反正宁宁住到你那里,你一定要保护好她,如果她损失了一跟汗毛我都拿你是问。”徐墨然霸道地道。
“那如果我因为她受伤了,你会关心我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说:“当然会,我们是朋友嘛,你帮我我自然也不会忘记你。”
两人又聊了一阵才挂断电话,放下电话我觉得心里甜甜的,这还是两个人头一次在电话里聊这么久,简直像一对情侣一样。
“当当当······”有人敲门。
“王医生,有人想找你瞧病。”周小倩稳重的声音响起。
“进来吧。”我赶紧正襟危坐,双手交互握着把和玩着手指关节。
门开了。周小倩领着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妇人走进来。
“王医生,这位女士想要找您看病。”
“哦,我知道了。谢谢你小倩。”
“不客气。那我先下去了。有什么事你叫我吧。”周小倩中规中矩地说。
“好的。”
我一向不敢轻浮她,虽然周小倩长得如此令人心仪,酷似王祖贤的面容任何男人看了都不会不乱想的。
但是周小倩的性格品性如此,我不想给她留下不好的印象,所以与她相处时格外注意分寸。
周小倩走后我才注意到来人是谁,这个杨桂芬是村里比较有名的村花之一。
长得貌美如花,可惜命运不济,嫁到村里才二两年男人就出车祸死了,现在不知道为了什么来找自己看病?
我便客气地问道:“这不是杨嫂吗?请坐吧。你怎么了?”
“王大夫,我想了好久才来找你的,这个病恐怕只有你能看得了了,请你帮帮我。”杨桂芬忧愁地说。
同时两手紧紧地抓着手里的一个灰色旧皮包,两条丰,腴的腿并在一起,严丝合缝的。
我记得在哪本书上有说女人双腿如果并拢得紧的话,下面那话也自然很紧,不由得多看了她两眼。
我给她倒了一杯水说:“你别着急,慢慢说,到底是哪里不舒服?”
“谢谢,我,我就是这里疼得厉害。”杨桂芬用手指了指自己格外丰,满的胸部说。
“啊?这里痛?是怎么个痛法?”我瞪大了眼睛。
还头一次有病人说自己这里痛的,这倒新鲜啦!
“就是不敢干活,只要一动这里就丝丝拉拉的痛,又酸又涨的,非常难忍,连睡觉俺都不敢侧身睡,一碰到床就疼得要命。”
“哦,这么说也不能用手碰啦?”
“是的,穿衣服俺都得小心,您看俺这是得了啥病啊?该不会是癌症吧?”杨桂芬担忧地说。
大大的杏核眼里有一种成,熟,女人特有的风,情。
“这样吧,你脱一掉上衣我检查一下,看看再说。”我说着拉上了诊疗室的门帘子。
“哦,好。”杨桂芬看了眼门口拉好的帘子,咬了下嘴唇。
她轻轻地将上衣扭扣解开,敞开胸怀,露出一双巨大浑圆又挺拔的乳。
我上前捏了捏,感觉里面似有硬块,又在乳方周围仔细检查了一番发现她的乳下伴有不同程度的皮肤凹陷。
杨桂芬紧张地看着我的脸色,不安地说:“王大夫,我的病是不是很严重啊?”
“确实很严重。你得的是乳腺增生,继续发展下去就可能会变成乳腺癌。”
“啊?那我是不是快死了?”杨桂芬的精神一下子崩溃了。
“你先别激动,我说了现在还只是增生,能治好的,只是治疗有点费劲。”
“王大夫,求求你救救我吧。无论让我做啥我都愿意。我还年轻可不想死啊。”
杨桂芬拽住我的衣襟,哭泣着说,俏丽的脸庞上挂着令人怜惜的泪痕,两只形状如同大球的山峰也随着轻轻颤动。
寨子里的妇女很少到外面去,即使有了病也都习惯挺一挺就过去了,因此她们并没有意识到有些病完全是能治得好的,只是一味地盲目地崇拜和依赖村医。
这种心理特点我也渐渐摸索到了,眼前的妇人模样可人,身材火一爆。
本来没有歪心的我突然觉得这是一种白占谁不占,占了也白占的便宜,对于男人来说多耕种一片地又不用负什么责任是一种何乐而不为的事。
我绕到诊疗床的另一边缓慢地说:“我不是不想救你,只是这治病的过程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
“什么过程你说吧,只要能冶好我的病,我都能接受。”
看到杨桂芬的表情我心里就有了数,我漫不经心地看着她的眼睛说:“自古女人的乳方主要作用只有两个,一个是喂养孩子,一个就是给男人摸。但是你一没有生育过孩子,二长年没有男人。所以造成你气血不畅,气滞血淤,内分泌失调。植物神经紊乱才会导致今天的病变。你不是经常感到心烦易怒呢?”
“是啊,我经常烦躁不安,老想发火,还常会因为一点小事哭泣。”
“月事前后是不是乳方胀痛得更厉害?”
“是的。”
“嗯,这就对了。所以你的病除了要吃中药调理外,身体的刺一激也很重要。不然就是吃再多的药也不起作用。”我慢条斯理地道。
“那要怎么刺一激呢?”
“要经常地像这样按一压你的乳方才行,还得做专业的按一摩。”
我说着用手指划过她的峰顶,在两座山峰上有节奏地按一压了几下,然后如一只小蛇般绵延向下。在她的肚脐上方按一压着。
“嗯。”杨桂芬忍不住哼出声来。
她的身子开始松懈下来,情不自禁地瘫在了诊疗床上面。
“对,你躺下来精神才能放松,这样效果才好。”
我来到她的正前方,面对着她双掌互搓后再次按在她的乳一峰尖上。双指揉和捏着两枚大红枣。
她紧张又羞怯地闭上了眼睛。
看着桃花一般娇艳的面孔,成熟如蜜桃般的女人身子,我下面的小蛇已经悄悄地抬起了头,昂首挺一立着。
要不要这一次就把她给咔嚓了呢?我的心里很矛盾。
当我犹豫地停滞在她肚脐眼处时,杨桂芬无法忍耐那种渴望和刺一痒说说:“王大夫,只要对治病有帮助,你想怎么治疗就怎么治疗吧。”
“嗯,希望你不要介意。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的病着想。你需要人为地刺一激你,然后多产生些雌激素,这样身体里面平衡了,病才会药到病除。”
我说着撩起她的碎花长裙,将裙摆推到她腰间,露出一双白花花的腿来。双手顺着她的脚丫开始按和揉。
我看了她一眼,边享受地按和玩着指下丰,腴滑溜的肌肤,边欣赏着她羞赧又舒服的表情。温和地说:“桂芬嫂,你不用紧张。又不会疼。放松下来,把腿分开,脚搁在这里。”
“我···我没紧张,就是有点痒。”
杨桂芬一身白皙的肉,丰,腴而不失美感,跟其他女人相比特别地丰,润。
分开腿后,眼前就是她白色的纯棉底裤了。
我扫了一眼,见那里鼓鼓的,比一般人的都要高。
不过却干干净净的没瞧见一点黑色的杂草痕迹,难道是都刮干净了?
隔着裤衩我也看不清楚,只是有点好奇。
我拿出一个小瓶,从里面倒了些精油,抹到她腿内侧。从脚踝一直抹到腿一根内侧处。每抹一下都会用力按按她的肌肤,有时候是揉和捏。
手指离她的山包处越来越近了,杨桂芬的呼吸急促了起来。
巨大的胸脯微微耸一动,我的手冷不丁地一下按到了小山包上,在那里大力揉起来。
“啊!”杨桂芬颤一叫出声,双腿不自觉地抬起来,手也向下面护住。
“别怕,我不会做什么的,只是你这里是重要的位置,刺激这里产生的雌激素多。”我一脸的一本正经
反倒令杨桂芬不好意思起来,纳纳地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我有点受不了了,不好意思王大夫。”
“没什么你这是正常反应,不要不好意思,像你这么漂亮的女人却整日独守空房真是不人道啊!这本就是人的天性嘛,禁锢了乐趣,身体怎么会好受呢?”
我说着愈发温柔地抚摸着她那里,我感到自己的手掌已然被她的露水给浸一湿了。
听了这样的话杨桂芬却很感动,我盯着她的脸,看到了她表情的变化,下面石更得厉害。
真想直接在诊疗床上把她给日啦,不过上午诊所人来人往的不太方便,万一给马芸芸撞见就不好了。
所以我打消了让她脱一掉裤搽子的想法,只是猛地将手指探一进裤子里面,在真实的小山包上摸了几把。
哇!奇了怪了,她那咋没有毛呢?一根也没有,光秃秃的。
难道是白,虎女?我的嘴巴张了张。
“啊……嗯……”杨桂芬无法抑制地发出了低沉的哼声。
听到她的声音我差点挺不住了,有意将自己的硬处靠近她的身体,让她感受到它的剑拔弩张。
就在这关键时刻,外面却传来一阵脚步声,我连忙将杨桂芬的衣裳扔到她身上说:“今天的理疗就先到这里吧。”
“哦。”杨桂芬尴尬的穿好衣裳。
有人敲了敲门,是马芸芸的声音:“王医生,有人找你。”
“哦,等一下,我正在给病人看病,让他在外面等我十分钟。”我喊道。
我边说边示意杨桂芬的纽扣系错了,杨桂芬不明所以,张着两只手不知所措。
“桂芬嫂,你感觉这里舒服点了吗?”我微笑着瞅了瞅她膨起的两团巨肉。
“好多了。你,你太厉害啦。”杨桂芬神色很不自然地说。
“呵呵,我再给你开几副中药,你拿回去天天熬服。一日两次,早晚各一遍。”
“那好,需要多少钱啊?”杨桂芬紧张地摸了摸钱包。
“先拿三百吧。”我头也不抬地在处方上刷刷地写着草药的名称。
“大夫,不好意思,我只带了一百块。”杨桂芬的脸红起来。
“没关系,那就一百吧,余下的我帮你垫上。等你什么时候有了再还我。”
“太感谢你啦。”杨桂芬不知说什么好,眼里一片火热,心里充满感动。
“你拿着这药单去找门外的马护士,她会带你去抓药。”我撕下一张单子递给她说。
“好,我这就去。”杨桂芬心情复杂地去抓药了。
“下一位,谁要看病进来吧?”我靠在椅子上喊了一声。
“不看病就不能来吗?”一个威严而又温柔的声音响了起来。
我一看,来的竟然是徐墨然,我便非常的纳闷,刚才我们还通过电话呢,怎么这么快她就跑过来了?
虽然心里纳闷,但还是高兴的站起身说道;“哎呀,原来是徐大美女啊,怎么?这是想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