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西沉,暮色渐渐笼置了大地。在点点家吃过晚饭后我就惜故出去了。
我静静地守候在水源地对面的草丛里,从这里往水源地望去一切尽收眼底。
躺在野外的草地上真是一种享受。看着深蓝色的天空中隐隐悬挂一弯新月,四周宁静得听不到一点声音,直想好好地睡上一觉。
天越来越黑了···
月亮完全出来的时候,我急忙起身,也就在这时,一个身影映入眼帘,我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惊扰了她。
我看见点点走进了水源地里面。
果然跟自己猜测的一样,我深吸一口气,便悄悄地尾随了过去。
水源地是一栋很古旧的塔形状的楼房,这里之所以叫做水源地,听说是因为以前这里是苗寨所有人取水的地方,后来政府修建了自来水,所以这里也就废弃了。
我的双脚已经不由自主地跟着点点跨进了楼里。
里面光线暗沉,一块青黑色的石板引起了我的注意,我走近,见上面刻了些奇怪的字,我丢下石板壮着胆子朝楼上走去。
点点既然不在这里,那一定是上楼了,自己得快点。
我一会就上了二楼,却见二楼空空如也,唯靠窗边的地上有一同样颜色的青石板。
我又爬上了第三层,很快就发现了第三块石板,不在理会这些青石板,继续上了四楼。
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点点现在已经在五楼了,于是我也瞪瞪瞪跑上了五楼。
五楼因为有窗户光线比之前强了许多,我一眼看到点点被吊在房梁上,全身的衣裳都没了。
两只大肉球随着她身体的晃动而一颤一颤的,面的草莓尖通红通红的。
此时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正狠狠地揉捏着她的皮肉,手里室着一个什么东西正要往点点的下面捅呢。
可点点却完全没有反抗,一脸的谜醉,神智不清醒的样子。
我顿时急了,暴呵一声“住手”。上前去一脚踹在那人腰上。
那人往地上一滚,忽地一下就没影了。
我张口大骂:“泥妈的,是谁在那装神弄鬼害人?有种给老子站出来。”
但是周围寂静万分,只有我自己的声音在走廊间回荡。
看了一会也没啥动静,我便帮点点解开了绑在手脖子上的绳索。
点点随即即柔若无骨地倒在我怀中。一股少女的清香味扑人鼻孔。
点点肌肤胜雪,嫩嫩的身子靠在我怀里,她还不断地扭动着,嘴里发出若有若无的哼声,双眼似闭似张,脸色酡红,就像女人喝醉后想要的模样。
他吗的,也不知道刚才那个人用了什么方法,竟然让点点成了这个样子,难道是春,药,或者那个人也跟我一样,会黯然销,魂掌这类的功夫?
看见点点这样,我哪里能受得了啊,急忙把眼睛移开,不敢看她。
就在这时我感到一缕异样的气流忽地射在自己身上,接着我就感觉大脑飘飘呼呼的,有点晕,眼前的情景朦胧起来。
等我在反应过来的时候,只见两团硕大的肉球紧紧贴到自己胸前。
点点火热的唇堵住了自己的嘴,我无法抗拒地热烈回应起来,意识混乱地伸手在点点浑身上下游移着。
点点的哼声越来越大,娇躯似火般在我怀里蹭着,连肌肤都开始泛红了。“啊,给我。”点点双手乱抓着,呼吸越来越急促。
我发现她的身子像火一般滚烫,仿佛随时要爆炸了一般,这种状态下是必须要发泄出来,否则会七窍流血而死。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我便解开裤带,迎着点点的极度渴求,缓缓进入她的身子。
“嗯···哦···”点点胡乱地叫着,双手紧紧地搂住我的腰。
我大声地哼着,尽全力动着,爽得不得,终于两个人都步上了巅峰。
潮水终于平息,点点的身子也渐渐冷却了下来。
人也跟着如黄花般蔫了,闭着眼睛昏睡了过去,又恢复了之前在她家时的样子。
我将自己的外衣套在她身上,自己穿好裤子,背着她大步朝楼下走去。
在下楼的时候,刚才那个身材高大的人突然朝我扑了过来···
那人手里握着一把刀,雪亮雪亮的,悠地朝我刺去。
我赶紧飞起一脚一下子踢在了那个人的前胸,那人惊叫了一声,倒了下去,可能是不知道我还有这般好功夫,只见他快速的起身,逃跑似的转身朝塔楼角落里走去。
救人要紧,我不敢恋战,我背起点点朝楼下走去。
看到外面皎洁的月亮时,我长吁了一口气。
回到点点家里,屋里传来点点老娘的哭声:“点点,你的命咋这么苦啊?是谁害了你,是谁夺了你清白的身子啊。”
“大娘,点点刚才又进水源地了,我跟在后面进去,却没找着她。等我发现她的时候,她···”
我把刚才发生的事略有酌减地说了一通,尤其是自己遇刺的过程说得尤为惊险,两位老人听得一愣一愣的,对我感激不已。
对于自己破了点点身子的事我怕闭口不提。这事没法说得清楚,如果她的家人不相信,那自己的麻烦就大了。
万一告我个强,奸罪,那我就麻烦了!
两位老人不停地对我说着感激的话语,这让我心里很不安,借口很累就回里间休息了。
躺在床上,我仔细回想着今晚经历的惊险事件,一方面疑惑太多,不知从何下手,另一方面觉得对不住点点,但转念一想。如果不是自己进去救她,她恐怕早就被那人给玩死了。
刚才的运动量太大,我很快即疲惫地睡过去。
次日醒来,我盘腿坐在炕上,又在把那本小册子的内容在脑海里回忆了一遍,那本小册子已经被我背得滚瓜烂熟,此时在记忆深处他不停地寻找着对策的办法。
原来这点点是中了一种咒语,咒语的名字叫做:移春咒。
中了这种咒语的人,就跟食用了烈性春,药一样,而且是持续性的,也就是烈性春,药会随着时间而失效,可是这咒语不会,除非能解开咒语。
没想到还有这么阴毒的东西,我不仅皱了皱眉头。
第二天早上十点钟,吴伟平和徐墨然赶来了。
知道了昨晚的事两人都很惊讶。三人商议了一下晚上的行动。
中午点点的爹娘杀了一只鸡,又用笨鸡蛋做了鸡蛋焖子,还摘了许多新鲜的菠菜和白菜小葱啥的,炸了碗肉酱。
三人吃得赞不绝口,尤其是徐墨然,大概是平时生活条件太好,没吃过农村的这种纯绿色食品,一口气吃了两碗米饭。
我笑嘻嘻地说:“想不到徐警官的饭量这么大啊!”说着目光在她的人间凶器上梭巡着。
徐墨然脸一红,埋头吃了一大口米饭白了我一眼:“这么好吃的东西也堵不住你嘴。真是癞蜡蟆上脚面——不咬人恶心人”
“哈哈,徐警官你生气的模样直可爱!跟你开个玩笑咭。”
吃过饭,我感觉体力也恢复得差不多了,就提出给点点治病。
二老自然很高兴,我让众人在外等候,自己把点点扶坐起来,从后面用双掌抵住她的背,全神贯注为她解移春咒。
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按照小册子上的方法,我终于解开了点点身上的移春咒。
十几分钟后点点从屋子里面走了出来,脸上也恢复了红润的气息。
“爹,娘。”她轻声地说着,走到她娘的身边。
“啊!点点,你终于好啦!可把娘担心死了。你要是死了叫娘怎么活呀!”母亲一把搂住闺女,母女俩紧紧地抱在一起,泪流满面。
老爹欣喜地把旱烟袋在土墙上融了融,嘿嘿笑着说:“王大夫真是个神医!神啦!”
我这时候也走了出来,因为给点点治病,着实是费了一番力气,所以这会显得面色有点苍白,挺疲惫的样子。
点点的老爹急忙走上前来,跪在地上给我磕头。
我一惊,赶紧说道:“哎,老人家,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
“不,请恩人受俺们几个头,俺家穷也给不了恩人多少钱,太感谢你了。要不是你救了俺家闺女,俺闺女现在早和小丽一样去见阎王啦。点点,快过来给恩人磕头。”老人感激涕零地道。
“不用,真的不用。我是医生,治病就是我的工作。”我尴尬地摆着手去扶老人。
奈何老人意志坚决就是不起来。
这时候点点也走了过来,青春洋益的圆脸上挂着一丝异样的情愫。
她悄悄地瞥了眼我,嘴角抿着,也一并跪在老爹旁,默默地给我磕了两个头。
这一下午我在点点家都受到菩萨一般的优待,不时的有水果和茶水送到面前,还有她一家人亲切的笑脸。
点点不多说话只是不时地用眼睛和我交流,看她含情脉脉的眼神,怕是喜欢上自己了。
我有一种感觉她好像知道昨晚自己和她做了什么事,难道她不在意?
我的心思飘移起来,一乎想到这一乎想到那。
夜晚很快来临了,我令徐墨然穿上点点的校服说:“徐警官,昨晚他们没得逞,但是他们肯定认为点点身上的咒语还没有解除,今晚还会等待点点去的,你扮做点点的样子,我们把他们引出来。然后我好惩治他。”
“哦。”徐墨然第一次顺从地换好了点点的校服,她从里屋走出来,几个人的眼前就一亮。
由于点点毕竟是小女孩,身材发育的咋滴也不及徐墨然成熟,所以衣裳穿在高挑健康的徐墨然身上就显得紧了点。
尤其是胸口的位置,两只大球几乎要破衣而出了。但是徐墨然穿上校服后,成熟中多了几分清纯,妩和媚中带着几分羞涩。令人怦然心动。
我欣赏地看着她,托着下巴道:“不错,不错。再把头发扎起来就差不多了。”
“有点太小啦。”徐墨然拽了拽短短的国裙,不自然地扭动了一下身体,两条修长的腿自晰而润泽,正是男人最喜欢的那种类型。
纤腰长腿,天使面孔,魔鬼身材!我在心中暗暗想到了这几个字眼。
装扮完毕,三人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