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拉着我去哪里?这不行,不行!”
那护士小姐走了刚两步便拉住旁边的大门,死活不肯走地说道。
“我找你去见病人家属,让他签字啊。”
“我现在在医院上班,我还有工作,我怎么可以陪你出去去见病人家属?再说是你们病人来我们医院看病,凭什么要我们主动的去请病人家属签字,难道以后动手术,都要我们护士去找病人客属签字吗?”
我本来就急的不得了,一听这年轻护士这样一说,气不打一出来,皱着眉头道:
“我说你做为一个医生,咱就没有一点儿人性呢?你工作有多重要?有人命重要吗?刚才你都说了,再不做手术,生命都危险了,我让你们做手术,你们又说病人家属没签字。如果我现在在半路上把病人家属接过来,这一去一回来,要耽搁多长时间,如果你跟我去,在半路上见到病人家属,当场马上签字,然后你给你们医生一个电话,不就马上可以手术吗?这可就不很节省时间吗?时间就是生命,这点儿你都不懂吗,快跟我去!快跟我走啊!”
我也是着急了,说话也是极端的不客气,让那护士听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目光里面闪烁着熊熊的火焰。
但是她依然紧紧的抱着大门,咬牙道:“不好意思,先生,你注意你的言辞,我只是名护士,我有我的职责,至于陪你去找病人家属签字,不好意思,这不属于我的职责范围之内。请你放开我,我还有更多的事情要做!”
“我说你这个人怎么这样,今天我非得跟我走不可!要不然人要是出了问题,责任全部都在你的身上!”我恫吓道。
“不走,我绝对不会走,请你放开我,要不然我叫保安啦。”那护士也怒了。
这时周围围很多观众,不解的看着眼前这一幕。
恰在这时,一个三四十岁的穿护士女人走了过来,问道:“怎么回事?”
那护士满脸委屈,恭敬地道:“护士长,这人蛮不讲理。”
我说道:“我咱蛮不讲理,现在是人命关天,我让你跟我出去找病人家属签字,然后打电话给你们医生,马上做手术,这样做有错吗?让你们给病人做手术,你们说病人家属没签字,不做手术,现在病人家属在半路上赶过来呢,你们明明知道人命关天,为什么就不能通融一下呢?”
我的目光落在那女护士长的脸上:“你是护士长吧?你应该体谅我们家属吧?我们是苗寨的,隔这里还有二十多公里远,病人家属已经在半路了,我想带着这位护士去跟他签个字,然后马上给你们医院打电话,那时候就马上可以动手术了。你们又告诉我病人大出血,必须得马上手术,要不然会有生命的危险,我让你们动手术,你们又说需要家长签字,你们让我们怎么做嘛?护士长,这种事情要是落在你的身上,你会怎么办?”
我情绪激动,说话高昂,每一个字都传到周围围观的人耳朵里面。
旁边大部分都是来医院看病的普通老百姓,听了我这话,纷纷点头,说那护士应该跟我走一趟,还说医生在这方面做的的确很不对……
那护士长听了我的陈述,点了点头说道:“这样吧,我去找一下院长,让院长给你们特批一下,先给病人做手术,签字的话,等病人家属来了再给补上。”
我听了这句话,大喜,这么说刘姐是有救了!
在刘姐做手术的时候,刘姐的丈夫也赶到了医院,他先是签了字,然后又去收费口,交了钱,然后来到手术室门口。
那里,我和顾小曼正在等候。
“二位,真是谢谢你们啊,如果不是你们帮忙,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刘姐的丈夫感激地说道,眼眶里已经流下了泪水。
顾小曼说道:“你别这么客气,乡里乡亲的,还是邻居,这些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刘姐的丈夫心有余悸的说道:“大夫刚才跟我说,幸亏你们把我老婆及时送到医院,要不然的话,她估计就没命了!”
顾小曼叹了一口气说道:“哎,如果我们苗寨要是有个郎中那就好了!”
之前在杜二娘家的时候,杜二娘也说过这样的话,这么大的苗寨,竟然连一个医生都没有,生病了竟然要自己扛过来,大人还好,如果孩子生病了,那可如何是好?
我问道:“为什么这么大的苗寨没有一个大夫呢?”
顾小曼对我说道:“苗寨的人之前都是信巫医的,所以苗寨里没有人学西医,而外面的大夫,谁肯来这大山深处的苗寨当医生呢!”
我想了想,觉得这还真是个问题,我之前跟师父学了一些医术,不知道我的水平能不能胜任。
如果能胜任的话,那最好不过了,因为苗寨里的男人都外出打工了,留守的都是一些妇女儿童,如果我要在苗寨开诊所的话,那我且不是要开一个妇科诊所。
而且,我现在要在苗寨里找杜二娘说的那种浓阴体质的女人,如果我做大夫的话,那且不是可以一边看病一边找,等找到了,我便能调和我的特殊体质,然后接着练第四式!
可是,就凭我从师父那里学来的三脚猫功夫,我怕自己不行啊!
不过好在天无绝人之路,之前走的时候,师父曾经交给我一个小册子,这小册子里记得都是一些江湖游医的医术,我一直把这个小册子带在身边,只不过没有研究而已,看来这次能派上用场了!
正想着,手术室的门打开了,医生从手术室里走出来,告诉我们病人已经脱离危险了,这让我们三个都松了一口气。
刘姐的丈夫留下来照顾刘姐,而我和顾小曼则回到了苗寨。
刚一回到家,我便急忙的翻出了师父交给我的那个小册子,只见小册子上面已经布满了灰尘,翻开一看竟然还是手抄版的呢。
急忙翻看书页,原来书的里面全是记了一些医术和神奇的方术。
当晚我便津津有味的读了起来,一直读到后半夜才恋恋不舍的合上小册子。
第二天,婉儿和她母亲都下地去了,我没有再去收购天参,而是急吼吼地奔村口去了。
因为打从来了这苗寨,我便有一个特别的爱好,就是专门喜欢去村后的大河旁看女人们在河边洗衣服打闹。
偶尔幸运的话还能看到在里面脱,光溜地洗澡的。我很喜欢看苗寨女人人赤着的身体。那种朦朦胧胧的感觉很有趣。
我去的时候正是中午,村妇们三三俩俩地来到河边,边洗衣服边聊天。时而嬉闹地把水互相泼洒在对方身上。
我找到一棵大树靠坐下来。借着浓密的树荫掩盖朝河边望去。
只见一个美少妇正弓起腰身在河里洗衣裳。夕阳西下,薄薄的金光撒在她光洁的鸭蛋脸上,更显得她五官娇俏,此刻大概是洗衣服累的,她的脸上泛起一层红晕。格外娇艳欲滴。
我痴痴地瞧着美少妇的侧影,两个鼓鼓的圆球在阳光照射下隐隐在衣内显露出形状,在胸前沉甸甸地垂下来。诱得我真想上前去咬住那对突起。
忽然远处传来惊叫声:“不好啦,有人淹死啦!”人群哗然。
跟着我看到一群人将一个女人的身子拖到了岸边。大家七手八脚地按压着那女人的胸口,想要救醒她。可是按了好半天那女人却一点反应都没有。也没有吐水。
“是不是已经死了?”有人说。
有人俯下身在女人的鼻间试了试说:“还有气。只是咋整都不醒呢?”
我远远地看着那女人,长得挺白嫩的,有一次我还看到过她在河里洗澡呢。
不过此时看她脸色发青,已经奄奄一息了。不由得心中暗讨可惜。
人群皆唏嘘,村里没有大夫,如果现在拉去医院肯定是赶不及的,都在一个村住着,眼看着好端端的人就死了,大家心里都很焦急。
“唉,这可如何是好啊,有没有懂医术的人啊,这人命关天啊。村里咋就没有个大夫呢?”
人群开始闹腾起来。大家七嘴八舌的都没啥好办法。
我也忍不住从树后走到近前。不声不响地来到女人的身边,蹲下来仔细查看着。
“哎,你不是收购天参的山外人吗,怎么?你会看病吗?”有人见我看的仔细,不仅问道,其他人也纷纷用期待的目光看着我。
我咽了一口涂抹,说实话,我可不敢保证能救活她,所以我也敢正面回答,只是竭力回想着自己的从那本小册子所看到的医学知识。
我说道:“会一点。试试吧。反正现在也没有人能治得了她。”
大家见我这样说,就都不出声了,人群也静了下来。
我把手放在少妇的胸口上,感觉手下一股寒意。虽然那地方又软又滑腻,但是却缺少温度。
我又将少妇翻过来,查看她的耳后。就在看到她耳后的那片掐痕时,我的脑海里浮现出昨晚在那本手抄本的小书上看到的记。
心中也忽然有了数。心想:这少妇面色惨白,鼻下人中处发青,四肢冰凉,这样看来是因为过度惊吓导致的穴位堵塞啊。
“到底有没有救啊?”人群里一个焦急的声音问道。
“有救!但是我得先回家一趟取样东西。”我紧张地说。
“那你赶紧回去吧。”人群里说道。
“好!”我拔腿就跑。返回家中,我急忙钻进房中从枕头底下拽出那本小书。慌忙翻到第七页。把上面的内容又看了好几遍。
回去后我按照书上的说法,先是一手按住少妇耳后的天都穴。
仅仅过了一会儿少妇便悠地吐出一股股污浊的河水来,胸脯也跟着一耸一耸的。
“啊,醒了,她醒过来了,太好啦!”人群里发出了欢呼。众人皆惊喜不已。
少妇睁开双眼,看到周围这么多人,又哇地一口吐出了好多的河水来。
“哇,山外人,没想到你这么厉害!以前真是小看你啦。你咋把她治好的?”其中一个少妇热情地凑上来问。两砣肉肉不经意地蹭到我的小臂上。
“呃……这是我最近研究的一种医术。”
“啥医术?这么神奇?都快不行的人啦竟然给你救活了?”这少妇看来是向来爱刨根问底。众人也都说:“是啊,你是咋整的啊?”
我只是呵呵的笑了几声,心想这真是会者不难,难者不会啊,我仅仅是按了她的一个穴位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