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好了第三式以后,我赶紧跑去杜二娘的家,一进到院子里面,就听到杜二娘剧烈的咳嗽声。
我不仅眉头一皱,心想杜二娘这是怎么了?
见到杜二娘的时候,见她脸色苍白了血多。
“二娘,你怎么会这样?”我上前一步,惊诧地道。
“没事,染上风寒感冒了。”杜二娘叹息一声。
“哦,那去医院看看啊!”我说道。
杜二娘摇了摇手说道;“算了,算了,这苗寨又没有大夫,要看个病还要跑到城里去,来来回回折腾还不够麻烦的,挺一挺就过去了。”
我眉头又是一皱,说道;“这么大个苗寨,竟然没有大夫,那平时村民生病都怎么办,都挺着吗?”
杜二娘说道;“不挺着有什么办法!”
顿了顿,杜二娘淡淡地道,“你第三式修练的怎么样?”
“成了。”我说道。
“成了?”
杜二娘有些不相信。
“是真的修练成了。”我说道。
杜二娘指了指脚头的一块磨刀石,道:“用你最大的力量,捶一下这块磨刀石。”
“嗯?”我一愣,不解的看着她。
“试试看。”杜二娘说道。
我满心怀疑的走了过去,突然右拳握紧,目光一凝,喝的一声,一拳挥了出去,就像划过天际的一道流星,“砰”的一声,落在那石头上面。
奇怪的是我并没有感觉到手疼,而是痴痴地看着没有半点儿损伤的石头。
搞不明白,杜二娘怎么让我来捶石头?
我讪讪地站了起来,说道:“这是我最大力气了。”
杜二娘目光死死的盯着那块磨刀石,良久之后,方才脸上才流露出一丝笑意:“你拿起来看看。”
我弯腰拿起,依然很沉,奇怪地看着她:“怎么了?”
“丢下去。”她又命令道。
我便往地下一扔。
“啪!”
本来很坚硬瓷实的磨刀石竟然粉身碎骨,而且里面出来的却是一些细沙。
“啊?”
我顿时愣住了。
依这磨刀石的坚硬程度,就这下丢在地下,断然不会粉身碎骨的,然后现在……
我有些惊骇地看向了杜二娘。
杜二娘点了点头:“你的第三式‘九曲八弯’果然修练成功了。”
“我都不晓得呢。”
我睁大眼睛地叫道,“我什么时候能变这么厉害?”
杜二娘说道:“你终于见识到《御女七式床谱》的厉害了吧?”
我抓了抓头发:“我的确是第一次见识这《床谱》的厉害。”
杜二娘说道:“当你把第四式修练成功的时候,你一定会更加的惊讶的。”
我咽了口口水,眼前的一幕给自己的内心太过于震憾了,本来对这神功有些轻蔑的,现在见了,强烈的燃起了他的斗志,对修练《床谱》更是充满了信心和期待。
“我一定要把七式全部修练成功,我一定要把七式全部修练成功!”我下定决心。
“好,要的就是你这个态度,现在我教你第四式:观音点灯。”杜二娘说道。
观音点灯,听这名儿,倒也挺有意思的。
杜二娘便给我讲解起来,其实说起来,第四式是内功心法的运转稍微困难复杂了一些,我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杜二娘的大概意思弄的明白。
杜二娘的意思,修练成功第四式“观音点灯”这一式依然需要修练第三式使用过的拥有“九曲回廊”极,品神器的女人来协助。
修炼第四式,主要是要让身体的真气流转通畅,然后再找到第三式修练过的“九曲回廊”女人,她还特意有强调千万不能换人,否则会被欲-火噬身,最终体内五脏六腑都化为灰烬而死。
找到这个女人之后,由这个女人开始“点灯”,这个所谓的点燃,就是女人给他吹-箫,利用这一方式,从而让人身体的头顶、四肢这五个拥有神经末梢的部位燃起一簇青色火苗,那样才算是修练成功。
当然杜二娘也有强调,万一女人用嘴不能达到这种效果的话,也可以采用交-合的方式,只不过那样的效果却并没有用嘴的效果好,并且对女人的身体有一定的反噬作用。
这也是一种极端的方式,更是一种冒险的方式,杜二娘也推荐我别采取这种方式,否则后果自负。
我听罢,擦了把额头上的汗水,心里骂道:“妈妈屁的,这是什么狗屁的修练方法?说白了,还是要特殊女人做引子,否则根本就没办法修练成功,这么困难的东西,是人修练的吗?”
我心里虽然有些不满意,但是听到杜二娘所讲的神奇效果,倒也有些心动。
难道又要去找柳泽兰帮忙了?
可是她还会主动的愿意用嘴吗?
杜二娘对我说道:“ 你想要让自己的真气流转通畅了再用神器做引子,当然这种真气流转的形式也会有些困难,你试着用我所说的方法来流转一下。”
于是我当即试着依杜二娘所说方式来运转,发现好几处都受到堵碍,并不像前几式那样,运转起来十分顺畅。
这一式,就这真气的流转都不通畅,给有了很大的困难。
“ 二娘,为什么我的真气阻塞不前,怎么都不能突破,打通经脉呢?”我疑惑的问道。
杜二娘眉头一皱:“还有这样的事?不至于啊,你是按照我所说的方法来修炼的吗?如果是的话按道理来说,应该是十分通畅的啊,你怎么会阻塞不前呢?”
我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二娘,你快给我看看,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杜二娘想了想,说道:“来吧,到我房间里来。”
随着杜二娘来到了她的卧室,我盘膝坐在床榻上,眼观鼻,鼻观心,心无杂念的感受着一股温润的细流在自己的身体里面缓缓流转着。
这是杜二娘灌入自己身体里面的一股真气,其目的也是为了检查我的体质,想探查我的身体究竟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为何修练的时候却停滞不前,功败垂成。
经过约莫半个小时之后,那一缕温润的真气在我的眉心消失不见,耳边响起杜二娘的一道叹息声。
“二娘,咋了?”我睁开眼,看着杜二娘问道。
杜二娘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说道:“你的体质比较特殊!”
“特殊体质?我咱的特殊了?”我满心疑惑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