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儿听我这样一问,顿时黯然神伤,又一边抽泣一边说:“表姐她还没回来,对方那么多人,那么多枪……她自己一个人……不知道她还能不能回来……”
婉儿说完,放声大哭了起来。
我顿感大事不妙,柳泽兰这么久还没回来,看来凶多吉少啊!
正在吃烧鸡的李雨薇此时也是一惊,自己一见到吃的,就兴奋过头,都忘了还有一个人没回来。
“那我们快去救她!”李雨薇放下烧鸡说道。
“你就免了吧,难道要我背着你去救人?”我白了李雨薇一眼说道。
李雨薇脸一红,她也知道自己跟着去,不但帮不上忙,反而增加我的负担。
我又说道:“你们都留在这里,我自己去就行了。”
李雨薇,婉儿,钟灵蝶都知道这里只有我一个男的,由我去救柳泽兰是最佳人选,如果她们跟去了,只会成为我的负累。于是她们都点头同意了。
“王岩,你一定要把表姐带回来。”婉儿含泪叮嘱道。
“放心,我一定会把我们的表姐带回来的。”我安慰道。
“现在是夜晚,为了防止你在森林里迷路,你记住那颗星星的方向。”婉儿指了指天边的一颗星星,交待道,“你回来的时候,只要朝着这颗星星的方向走,就行了。”
“好的,我记住了。”我说道。
此时我又注意到了婉儿和钟灵蝶的有些不整的衣衫,为了解开心中的疑惑,临走前又委婉地问道:“我刚来的时候怎么看见你们在哭?”
婉儿闻言,很生气的问道:“你们和表姐都还没回来,人家哭一下不行吗?”
我马上流汗,难道是自己想歪了?
不过,我仍不甘心,目光盯着婉儿和钟灵蝶身上的衣服看了看,然后提示道:“你们的衣服怎么……”
婉儿和钟灵蝶闻言,对我说道: “刚才逃跑的时候,衣服都被树枝给刮破了。”
晕啊!原来如此!看来真的是我想歪了!
“哦,没事就好,我去救表姐了。”我得知她们并没有受到伤害,终于松了一口气。
钟灵蝶是个养蛊的人,既然她如此高深莫测,由她在这里陪着婉儿和李雨薇,我很放心。
“你肚子饿不饿?带一只烤鸡边走边吃。”婉儿拿出一只烧熟的烤鸡交给了我。
我也是饿了一天了,哪有不饿之理?于是我就接过了婉儿给我串好的烤鸡,打算在路上吃。
“王岩,加油!把泽兰姐姐带回来我有奖励。”李雨薇见婉儿和我依依惜别,她也不甘落后,鼓励道。
“什么奖励?”我问。
“回来再说。”李雨薇眨了眨眼睛,那暗示的眼神,让我浮想联翩。
“好,那一言为定,我先去了,救人如救火,不跟你们废话了。”我说完,头也不回走了。
我吃了几口烤鸡之后,在丛林中一路飞奔,寻找柳泽兰的踪迹。
在丛林中一路搜索,终于,我看到了森林里散落的弓箭,顿时大喜过望,这些弓箭一定是柳泽兰在和那些盗墓贼周旋的时候射出的。
这样看来,箭头的反方向便是柳泽兰撤退的方向了,于是我便顺着那弓箭箭头的反按方向找了过去。
一路上,我不断看到弓箭,让我更加确定了这条路线是正确的,不知道这样走了多远,我忽然看见了一支箭的箭头上竟然有血迹。
这让我大吃一惊,我拿起那支箭仔细的端详了一下,箭入血肉里很深,我心中又一喜,看来柳泽兰的箭射到了那些盗墓贼了。
又往前找过去,我又发现了好几只带血的箭,心想这柳泽兰真是厉害,且战且退,竟然让她伤了好多的盗墓贼,要知道,对方手里拿的可是枪啊!
这且不是一场不对等的战斗,人数不对等,武器不对等,但是柳泽兰竟然还能伤到对方,这不得不让我佩服。
我又往前找过去,这是忽然听见一个微弱的声音喊道:“王岩,我在这里!”
我一听,那分明就是柳泽兰的声音啊,我大喜,赶紧顺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终于在一颗大树的后面看见了虚弱的柳泽兰。
“表姐!你怎么样!”我说着快速的跑了过去。
等我到了她跟前的时候,柳泽兰却没有再说话,而是突然倒在了我的怀里!
我顿时大惊失声,急忙扶住快要倒在地上的柳泽兰。
“表姐!你怎么了?”我带着哭腔喊道,这时我看到了柳泽兰腿根部早已被鲜血染红了一大片,看来哪里是受了枪伤。
我看她的伤口还在往外留着血,才猛然醒悟:表姐失血过多,支持不住了!
看来刚才柳泽兰因失血过多全身虚脱而倒下去了的。
我看着柳泽兰腿上的伤口依然有血从她的裤子中渗出,我马上想到了当务之急是帮她止血。
可是,我又不是医生,不懂如何止血。
从这深山老林赶去医院,恐怕连这密林还没走出,柳泽兰的血已经流干了。
我束手无策,顿时心如刀割。
“表姐,你现在流血不止,怎么办?”我焦急地问。
奄奄一息的柳泽兰费力的用手指着不远处的一棵草树,虚弱地说:“你去那棵草叶摘下来,用口嚼碎,然后敷在我的伤口上,就可以止血了。”
长期打猎,在高山生长的柳泽兰,看来她知道如何利用草药疗伤了。
我闻言大喜,正想去采摘时,柳泽兰又说道:“这种草药不但可以杀菌止血,还可以加快伤口的愈合。不过,子弹还留在里面,伤口愈合后再取子弹,那会更加痛,所以,现在得先把子弹取出来,然后再敷草药。”
我闻言顿时又为难了。如果是让自己敷药那是没问题,但是要取子弹就难了。自己不但不是医生,而且又没有取子弹的工具,怎么取?就算是那个帮我做取弹手术的美女医生柳茜在这里,也是束手无策吧?
正当我想问柳泽兰有没有取子弹的工具时,看到她已经昏迷了。看来她实在是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
我又大惊,更觉取弹止血迫在眉睫,刻不容缓。柳泽兰已经昏迷,只能自己想办法了。
要取子弹,必须得脱掉裤子才能看清楚中弹位置,才能方便将子弹取出。
等下敷药也必须得脱掉裤子才能将草药紧贴着伤口,才能起到作用,如果隔着裤子,起不到效果。
但当我看着柳泽兰中弹流血的部位又紧张了。柳泽兰的伤口和我当初银行劫案时所受的枪伤位置差不多,都是在大腿根部,那里距离少女的禁地很近!如果脱掉裤子……
想到这些,我的心顿时狂跳不已,现在他要脱的是女神表姐的裤子啊,不是一般女孩子的裤子。但是现在表姐的性命危在旦夕,事不宜迟,先脱了看看情况再说。
于是,我将柳泽兰轻轻放在地上平躺着,然后忐忑不安地去脱柳泽兰的裤子。
我颤抖着手把柳泽兰的裤子钮扣解开,然后轻轻地放下扯,很轻很慢,怕牵扯到她的伤口。
随着柳泽兰的裤子被徐徐扯下,里面的春光就不可避免地徐徐呈现在我眼前,首先映入楚武眼帘的是一条白色的小内/裤。
然后,我心跳加速,呼吸急促了起来。因为那有些透明的白色小*白裤里包裹着的满园春色,让我依稀可以看到。
若隐若现的春光风情,更让人浮想联翩,流连忘返。
这就是朦胧美吧!
我无法避免地有了反应,正常的男人见此情形都会有反应的嘛!如果还能没有一点反应的话,那就不是正常的男人了。
我情不自禁地咽了一下口水,顿觉口干舌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