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曼为了证实她说的是真的,把她妹妹拉到一旁,躲开我的视线,然后解下衣扣,把她被蛇咬的右胸给她妹妹看。
“朵儿,你看,姐真的是被蛇咬了,幸亏这位大哥哥来得及时,否则姐就不堪设想了。”
小女孩一听到她姐说这样说,不禁吓得花容失色,再看看她姐的右胸上果然有几点殷红的蛇咬之印。
“姐,你真的被蛇咬了?那你现在没事了吧?”小女孩朵儿关切问道。
“嗯,是真的,不过姐没事,毒被他吸出来了。”顾小曼指着我说道。
“哦,你没事就好,我们快回去吧。”
……
我听着姐妹俩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只盼望她们能尽快聊完。
我还美美的期望着她们聊完之后,小女孩朵儿离开,让我跟顾小曼继续呢。
虽然刚才吓了一跳,但胯下那物却丝毫没有要软下来的意思,依然热情高涨,把裤裆撑起一个大帐篷。
终于,等到了姐妹俩转身向我走来,姐妹俩都不敢正眼看我,而是低着头看地下。
突然,朵儿盯着地上那点点血迹,惊讶不已道:“姐,你出血了?”
顾小曼一惊,随即她也发现了那夺目耀眼的血迹!
我也是一惊,心想不会吧,刚刚明明还没有进去,这样就出血了?
我不仅仔细的看了看,这才发现那根本就不是顾小曼的血,而是蛇血!
顾小曼也发现了地上的血是蛇血,赶紧跟她妹妹解释:“别瞎说,那是蛇血,那蛇被他用柴刀砍了一刀,逃跑了。你看,那把柴刀上还沾有蛇血。”
而我也附和道:“对,那是蛇血,千万别误会啊。”
心中却想,这丫头懂的知识不少啊,如果你再来迟一步,现在你看到的就是你姐的处女血了。
“我误会什么啊,是蛇血就是蛇血嘛,你们那么紧张干什么?莫明奇妙的。”小女孩朵儿嘟囔道。
弄的我和顾小曼是汗颜不已。看来是我们自己想多了,估计这朵儿还不知道什么是处女血呢吧!
接着,小女孩朵儿又漫不经心地嘟囔一句:“打蛇不死,必被蛇害。”
此话一出,三个人顿时毛骨悚然。
不错,这句古老话流传至今,已经过无数事实证明过的了,更何况,我砍的是那条蛇非常的大,已经称得上是的老蛇!现在想起那老蛇眼中所露出的暴戾凶残之光都觉得后怕。
气氛骤然变得恐怖起来。
我抹了一把冷汗,我滴乖乖,自从这小祖宗来了之后,嘴里从没吐出一句好听的话,搞得我跟顾小曼一惊一乍,现在倒好了,把气氛都搞得恐怖起来了。
朵儿战战兢兢地说:“姐,我们快回家,别让人家久等了。”
“嗯,好的。”
顾小曼抬头又对我说,“你也快走吧,此地不宜久留。谢谢你救了我。”
然后她拾起地上那把沾满蛇血的柴刀,跟她妹妹走了。
现在更好了,这小祖宗不但把气氛搞得恐怖,还把她姐都带走了。
而我则是呆在原地,心中怏怏不乐:不会吧,就这样走了?我们的事情还没完成啊!
但是他想起刚才顾小曼说的那句此地不宜久留,不禁也有些害怕起来,说不定那条蛇还在附近呢。于是,我赶紧拿起他的背包,远远跟在她们姐妹俩的屁股后面。
而顾小曼时不时回头看他一眼,脉脉含情的眼神流露着一种依依不舍之情。
我盯着前面顾小曼扭动的屁股,咬牙切齿,狠狠地地体会了一番什么叫“可望不可及”。
唉!如果她妹妹再来迟一会儿,给我再多一点点时间,我或许就可以攻破关隘,直抵桃源深处了。都怪那小丫头,她迟不来,早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来了还不算,还要把她姐带走,抛下我独自承受这煎人的折磨。
想到破坏自己好事的罪魁祸首是她妹妹朵儿,我的目光马上转移定格在朵儿的屁股上。
这时我才注意到,朵儿的屁股虽没有她姐的那么圆滑高翘,但也颇具规模了,一副家有女初长成的模样。
看着那撩,人,欲,火的小屁股一扭一扭的,我恨不得扑上前把她强了。
正当我将矛头指向朵儿,盯着她的屁股YY得正兴起的时候,小女孩朵儿似乎心有灵犀似的,感觉到了自己的后,庭遭人侵犯,猛地一回头,发现我的一脸猥琐相,狠狠的剜了我一眼,吓得我赶紧将目光收回,摆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心中却想,哼,总有一天我要把你逮住,狠狠地折磨,让你来弥补我今天的损坏。
念及至此,我身下又起了反应,而且比之前涨得更厉害,把大帐篷撑得更凸,以致于影响到我走路正常姿势,有点张牙舞爪的味道,俨然一头狼。
这要是在城市里,此刻欲,火焚身我必定会花几百元钱找一位小姐解决当前之急,因为我现在实在是憋的难受。
此次前往苗寨,一是为了龙腾公司,来收购一种叫天参的药草的。
这种草很稀少,生长于高山之上,味道甘甜,是制作凉茶的绝佳原料。而龙腾公司正准备进军饮料行业,所以对这种药草的需求很大。
二来就是为了躲避那个手握重权的贾厅长的迫,害,也不知道李美琪什么时候能搞定这个贾厅长,如果一时半会的搞不定,那我且不是一直都要在这大山里待下去?。
不过想一想也不错,从顾小曼兄妹俩的姿色看,这苗寨的姑娘肯定是差不了,没准我待的越久,推到的姑娘便越多呢!
而且,这大山深处,小姑娘可都是单纯的很,肯定有不少的处女,哪里像城里那样,找一个处女犹如大海捞针一般!
而且此次来苗寨采购天参,我早在来到之前便已经找好了栖身之所,听说这家人家只有母女两个,男人死的早,是个寡妇。
正如谓近月楼台先得月,能跟母女两个同住一楼,肯定会发生点暧昧之事吧。
想到这些,心中又是一阵兴奋。
我尾随顾小曼姐妹来到苗寨时,已是夕阳西下的黄昏。
那些苗族特色的吊脚楼在夕阳的照耀下显得特别的古老与苍凉。
黄昏,百鸟归巢,炊烟四起,在山地梯田间劳作的人们三三两两陆陆续续回家,构成一幅美丽的苗寨黄昏图。
我看到的,几乎都是妇女儿童和老人,不见青壮年。
想必山上的人祖祖辈辈都生活在高山之上,过着清贫的生活,但是现在随着社会上出现的打工热潮,这里也不例外,青壮年大都顺应潮流下山进城务工了吧。
而那些妇女,因为要在家照顾老人,大多数都留在了山上。
看着那些从各处回归的美丽的姑娘,我不禁感叹,苗寨的姑娘美如仙呀!
在一处三叉路口,我与顾小曼姐妹分道扬镳了。因为她们家与我要去的地方不在同一个方向。
直到此时,我身下那物才软了下来,但即使是软了,感觉到也比平时大了好多,两腿间就像挂了一个大茄子一样。
等快到地方了,远远地,我就看到一个苗族的女孩,站在楼台上的眺望的。
我的心陡然被哽住。因为那女孩是那样美!
她站在楼台上,风吹裙裾,飘然若仙,缥缈如梦。
特别是女孩的胸部已发肓得相当可观了。这与她的年龄和身材简直格格不入。
当女孩发现我正在看她的时候,不仅害羞地一低头,转身入楼。
女孩进去没多久,便从楼里走出来一个偏偏美妇来,看样子,好像跟刚才的女孩是母女俩。
“你就是王岩吧?”美妇问道。
“是的,您就是刘春芳吧?”
“没错,快进来吧,还以为你等早点到呢!”刘春芳笑着说道。
“哦,路上碰见了点事情,做了一下好人好事,所以就耽误了!哎对了,您怎么知道我就是王岩呢?”我好奇的问道。
“咯咯,瞧你穿的这一身城里人的衣服,不是你还会是谁,再说了,我们这大山里是很少见到生面孔的。”刘春芳脸上露出了迷人的笑容对我说道。
我突然发觉刘春芳也是一位极其美丽的女人,虽然她已不再年轻,但风韵犹存,特别是胸前那两座傲人的玉,峰,饱含风情。
我狂咽一下口水,心想,那么大,如果揉一下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呢?我靠,我到底怎么了,竟然会有这种无耻的念头呢?
听说刘春芳的丈夫在十年前跌落山崖,离她们而去了,所以,这个家就剩她们母女俩。
刘春芳把我引到了二楼,坐下。
“婉儿,快出来。”刘春芳朝里屋喊了一声。
良久,刚才站在脚楼上眺望的女孩这才从房间里羞答答的出来,给人一种“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觉。
“婉儿,你看,城里的客人来了,快上茶。”刘春芳笑吟吟的说道。
“是。”女孩应道。然后倒了一杯茶,来到我的面前。
“小哥哥,请喝茶。”女孩把茶递给我说,声音如黄莺出谷,异常动听。
“这是我的女儿,叫做罗婉儿!”刘春芳向我介绍到。
香气袭人。不是茶香,而是女孩身上带来的少女幽香。
我偷偷地深吸一口香气,看着她那纤纤玉手递过来的茶杯,极想借机摸一下,但我也算是有点文化的人,明白佳人不可唐突这个道理,于是,小心地接过茶杯,说了声:“谢谢!”
我喝了一口茶,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哦,对了,这次来肯定给你们填了不少的麻烦,所以我买了一点城里的东西,算是对你们的感谢。”
我拉开背包,从里面拿出几套在城里给这对母女买的衣服。
“哎啊,你太客气了,既然我们收了你的房费,你还买那么多衣服干嘛。”刘春芳客气的说道,但是脸上见到新衣服却是一亮。
“这衣服好漂亮啊!”罗婉儿看着那些的休闲裤,T恤衫,禁不住赞叹起来。
女孩子就是爱美,在山寨穿惯了那些她们民族特色的衣服,早就厌了,对城里的服饰很向往。山里人对城里的生活的向往,就像城里人对山里人的好奇一样。
看到罗婉儿开心的样子,我心中一乐,拿来出一个纯银手镯,说:“这个也是送给你的,请你收下。”
“噢,好漂亮的手镯,嘻嘻。”她拿过来,戴在了右手手腕上。
“好好看啊!”我不忘赞美一句,那真心是好看,那柔夷般的手腕,套上这个纯银手镯,实在是太美了。
“是吗?”罗婉儿晃了晃手腕,嘿嘿一笑。之前的矜持荡然无存。
“是啊,好看极了,简直就像是为你量手定做的。”我说到。
“哎呀,这东西很贵重吧!我们可不能收啊。”刘春芳看着银手镯吃惊的问道。
“不贵,不贵,既然婉儿喜欢,就让婉儿带着吧。”我说道。
刘春芳看她女儿婉儿也是的确喜欢,便也不再说什么了。
晚饭时,刘春芳张罗了一桌好菜招待我,都是一些山珍野味,在城里很难吃得到的。
吃完饭,洗完澡后,夜幕已降临。
刘春芳今晚有事出去邻居家了,要晚点才回来。如此一来,家里就剩下罗婉儿和我这对孤男寡女。
夜色顿时暧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