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八章:人真是贱(1/1)

烤了十多分钟,陈冬杨的外套已经干了大半,他丢了给周丽娟:“你用我的外套套着,里面的脱了烤一下。”

这太难为情了,周丽娟直接拒绝:“我不要。”

“里面不干,外面干的穿上也会湿,等会雨停了能出去了冷死你。”

“我这样坐着能干。”

“你在开玩笑吗?别废话,让你换就换。”

周丽娟一愣,张嘴想反击,后来又没有,而是说了一句:“你转过身,不要转回来,除非我叫你,不然我戳瞎你。”

陈冬杨转过身,面对教堂最里面。

周丽娟用最快速度把自己贴身的保暖内衣,还有罩罩脱了下来,套上了陈冬杨的外套。

她可以了,陈冬杨转回来,递过去一根从椅子上面拆下来的木柜:“用这个挂着。”

周丽娟笨手笨脚的,好一会才挂好,刚探出去还没烤上十秒,罩罩掉了,随着她一声尖叫在火堆中心着起了火,然后很快变成了灰烬。

她一张脸,气得涨红。

陈冬杨想笑,但那太刺激人了,所以又忍住了,他抽烟,没看她。

她倒是学乖了,小心了许多,烤保暖内衣的时候非常小心。

“喂,说说话,不说话怪闷的。”她对陈冬杨说道。

“说什么?”陈冬杨可不太想和她说话,太冲了,说什么都错。

“随便说什么,唱歌也可以,唱个歌吧!”周丽娟无所谓的说道。

“不会。”

“那你会什么?”

“不知道。”

“故意找茬是吗?”

“别的都会,故意找茬不会。”

周丽娟哼了一声,气鼓鼓不说话了。

她的外套,陈冬杨拿过来翻了翻,也差不多行了,丢给她:“你裤子也换下来,用外套包着。”

周丽娟不乐意,但想了想,是自己的外套,也就照做了。还是陈冬杨转过去,面对着十字架,她换好以后才叫了一声,他转回来。

裤子她自己烤,陈冬杨帮她烤保暖内衣。

她的坐姿,腿收得非常紧,外套完全盖住,想看见什么风光,痴心妄想。但她绝对是光着的,小内都已经扒了下来烤着,和被烧掉的罩罩是一套的款式,黑色蕾丝,尤其的性感亮眼。

发现陈冬杨总是盯着看,她骂了一声:“流氓。”

陈冬杨呵呵笑道:“就流氓?不臭了?降级了?”

周丽娟气鼓鼓的,不说话。

外面依然在下雨,仿佛不会有休止似的。

风也很大,不停撞进来。

不知沉默了多久,确实很闷,这次陈冬杨主动开口:“周小姐你和你家里关系真的搞到很糟糕,没有挽救的余地了?”

周丽娟说道:“和你无关,你小打听。”

“我是关心你,不是八卦,你不乐意说,当我没问。”好心遭雷劈,陈冬杨也懒得再问。

“我都不想挽救,他们太过分。”他不说,周丽娟却又说了,人真是贱。

“那你还是打算找人结婚?”

“你当我什么?”

陈冬杨无语,你妹啊,你之前做的,是你当自己什么才是吧?

“那会确实是冲动了,没必要,我想别的办法解决。”似乎意识到自己是有点过分了,周丽娟忽然接着上面的话说道。

“这么说来,吕薇还帮了你,所以你真的不要恨她。”陈冬杨趁势说道。

“你不要总是试探我,我既然说了两清了,那就是两清了。”周丽娟少有的豪迈了一下。

陈冬杨对她拱拱手:“谢谢!”

“我还没问你呢,你不是和柳烟离一对么?怎么吕薇有你的孩子?”周丽娟瞪着他问,眼神里面满满的是鄙夷。

“没必要跟你说吧?”陈冬杨不想说。

“你问我家里的事,我说了。”

“好吧,我和吕薇那是意外,在香港发生的意外。”

“意外个屁,男人说的意外都是没把持住,流氓事做了就做了,还美若其名,你不觉得很无耻?”周丽娟突然像个女斗士似的。

“还能不能聊了?”

“我说错了?”

“你不了解情况,当时我们面前是一个即将爆炸的定时炸弹,最后疯狂一下,谁知道最后死里逃生了。”

周丽娟想了想那个画面,冷静了下来:“那你和吕薇也是感情很深厚的了?你心里能放两个人?”

“我没办法回答你这种问题。”

“你们怎么认识的?”

“我在如日上过班,柳烟离公司出了问题让我去挖吕薇,我挖回来以后柳烟离又死命坑她,不过她们后来和解了。”

“你这么说,我明白了。”周丽娟感性了一下,一声叹息说道,“爱情这东西好奇妙的,有时候也不能说花心不花心,就是会有那样的人进了你心里,挥之不去,比如那些所谓的前女友,如果分手的当时是不甘心的,或者因为一些挺可惜的原因分的手,又遇上了就是干柴烈火了。”

这么有感触,莫非当初尚文是这样?陈冬杨有意无意问:“给尚文生了孩子那个女人是她的初恋?”

果然,周丽娟嗯了一声。

“你恨那个女人么?”陈冬杨继续问。

“跟她什么关系?我恨的是尚文。过几天估计就要宣布他当副省长,他肯定要搞我们家。这个关头家里那些人竟然还在内斗,一帮没脑子的家伙。”周丽娟说起这些事就生气,狠狠砸了一下木凳子,手疼,嗷一声叫。

“你不用这么生气,靠别人靠不住,你就靠自己。”陈冬杨安慰起她来。

“他们要是拖后腿,我有三头六臂也没用。”

“也不是,刚上去,尚文不敢马上就来,你有准备的时间,不过我其实不明白他为何非得对付你们家。”

“当时我被他蒙骗了,我喜欢他,我说服我爷爷帮他,让他有个更有的前程,更好的仕途,当时我家里人不同意的,只有爷爷一个人支持他,其实也是支持我了。他那会儿经常来我家,陪我爷爷下去,喝茶之类,我家里人,除了爷爷之外,几乎所有人都侮辱他,嫌弃他,说话很难听的,你无法想象的。你也认识他挺久了,你觉得他是什么性格?是不是有怨报怨有仇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