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你知道有多脏?”
温甜心缓缓爬起来,随手抓起桌上一瓶香水,旋开盖子,朝最忌的嘴里灌了一大口,吐出来。
好脏的味道……
那味道逼得她想要呕吐就算了,更是像噩梦的手,把她推进那个残酷的夜晚。
“咳咳……咳咳咳……”
香水的味道呛得她咽喉一阵难受。
可是这也好过他口水的味道!
“你说我脏,温甜心,你自己又会干净到哪里去?”罗雷是彻底被激怒!
“你走开……”温甜心挥手将香水瓶砸过去。
罗雷轻松避开,嘴角阴鸷地挽起:“你既然说我脏,那就让我来检查看看,到底是你的身体脏,还是我脏?”
他拉开了西装裤子……
温甜心耳朵一动,目光睁大了:“不要,罗雷,求求你。”
她心里的阴影已经是一辈子刻在脑海里,难以磨灭了。
为什么他还要让这阴影更深更重……
她怕自己的精神根本无法接受,怕自己会疯掉。
“做出这幅惊恐的样子做什么?你又不是第一次见到……又不是第一次跟我上丨床。”罗雷嗤笑她的惊慌,“这是你以前最期待的时光。”
“……”
“你难道忘了,你曾经为了让我临幸你,还偷偷在我的汤里下药?”
“不,不是!”温甜心摇头,“那是医生说,对身体好的……”
“我从那个时候就应该看到你的心机。”
“真的不是……”温甜心有苦难言,“那些时间你总是喝酒,身体很虚,你还病倒了,医生说要让你吃些壮阳益体的食物。那些药都是对你身体好,健康的……”
温甜心当时太单纯,没听懂医生话里的玄机——这方面的事都会说得隐晦。
于是稀里糊涂地自以为是对罗雷好,在他回来的那一天,辛辛苦苦熬了汤给他喝。
被他喝出汤里的怪味,大发雷霆……
温甜心想起当时他用很重的话羞辱她,什么坏女人,心机深沉,不检点,有了孩子还这么不甘寂寞!
然后罚她喝完了所有的汤,还让佣人丢给她一根那啥用具,让她自己……
温甜心当时为了削减浴火,大冷天的放了冰水冻着,后来感冒在床上挂药水躺了三天。
现在想起来,她真傻。
他当时也喝了汤,宁愿去外面找女人也不碰她。
而且,还逼她喝,给她那种用品!
“你以前那么期待,现在又装什么纯掅?因为我识破了你的真面目,休了你,因为你现在又傍上一条大鱼,所以不屑我了么?”罗雷狠狠地捏紧了她的下巴,想要捏碎她的骨头。
温甜心的泪水在眼圈里打转:“谢谢你提醒我那些过去的伤痛!”
她是个不记仇的乐天派,有什么痛苦过一段时间就忘记了。
可是罗雷真有本事,能让她都痛苦得永远铭记!
“伤痛?”罗雷抓住她的双手,“那也是你扑过来,自找的。”
“……”
“今天就算我弥补你两年前的心愿——当做你的新婚大礼。”他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
温甜心紧紧地闭着腿,含泪摇头:“不是这样的,我从来不是你想的那种女人……你说我装,我骗你,那我的目的又是什么,我为什么要那样做……”
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真心实意地为他好。
“因为你想要得到我的财产。”
“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你送过我什么?我买件衣服都小心翼翼,要找你申请!”
“这就是你的厉害之处。卧薪尝胆,先取得我的信任,再伺机瓦解我……可惜,被我先识破了。”
“我想瓦解你的什么了?”
“我的心。”罗雷冷笑说,“一旦我的心给你了,我所有的一切不都是你的?”
“……”
“你还敢说,你不想要我的心?你以前心心念念着想要……”
“我以前是想要,可我没有复杂的目的……”
“复不复杂,只有你自己知道。”
“你非要这么想我,我也无话可说。既然这样,你已经休了我了,我也退出你的人生……为什么你还不放过我?”
“因为你下错了赌注,招惹了不该招惹的男人。”罗雷魔鬼般猖獗的笑着,“你当初不该选我。既然选了我,就要为你的一切作为付出代价!”
她到底什么作为了?如果说她曾经爱他对他好也要付出代价的话,她认了……
罗雷突然从她的颈子上捉到一根项链。
项链下面,挂着一颗戒指。
他冷冷地抓住戒指说:“你说我什么都没有给过你,那这枚戒指呢?”
是啊,这算是他给过她的唯一贵重物品……还是在结婚前。
“马上要嫁人了,还戴着我送你的婚戒?”
“还给你——”
罗雷脸色一冷。
“戒指还给你!”
温甜心伸手去解链子,可是解不开,她的手指怎么也掰不开那小小的开关。
罗雷看她的目光却愈发讽刺:“舍不得就不要装模作样……”
温甜心心里一痛,索性用力扯住项链一蹬,颈子传来疼痛,雪白的的肌肤上立即留下一道红痕。
她把项链连同戒指一起,塞到他的手心里。
她怎么会告诉他,为什么戒指不是戴在手指上,而是系在链子上——
她从嫁给他后,瘦了整整十斤,手指头都缩了一圈水,再也戴不稳了。
罗雷看着掌心里的戒指,冰冷的脸上又是划过愤怒。
这个该死的女人!
他猛然挥手,戒指和链子一起飞出很远:“你戴过的链子这么脏,我岂会要?”
“……”
“好了,我已经等不及送你一份新婚大礼。”
他的手粗鲁地在他白皙的肌肤上游走着,另一只大手抓住她的双腕交叉在身后,让她根本没有挣扎的余地。
温甜心的腿也被他的推挟制……
她是那么的弱不禁风,就像秋风中飘摇的落叶。
“罗雷,看在我们4年夫妻的掅分上,放过我好不好?”
不好——!
“别这样对我,我会疯掉的。”她摇着头,泪水终于绝提,“我真的会疯!”
豆大的泪水流下来,她哭得那么伤心,破碎。
明亮的眼睛慌乱得发空……
罗雷的心狠狠一窒。
她以前求着他碰她,现在求着他不要碰她,这多讽刺?
温甜心的底褲已经被菗掉了,屁屁凉飕飕的,让她失去了安全感。
罗雷索性将她的双手用絲袜绑在后面,将她抱起来,他坐在椅上,分开她修长的双腿放置在自己的大腿上,面对而坐。
她像一只脆弱的小兔遭受着威胁——
“你敢那么对我……会告你!”
“如果你没有感觉,我能成功?”罗雷暴戾地一笑,压下她的屁屁!
白妖儿实在是烦了那些记者们层出不穷的提问,终于以身体不适先退场去化妆室补妆,把混乱的记者招待会现场交给司天麟。
还有半小时,婚礼就将举行。
白妖儿满身疲惫,她只希望南宫少爵不会出现——他当然不会为了她出现!
否则,就等于是昭告天下他们之间的关系。
她不信自己在他心里有这么重要的位置。
快走近化妆室,看见保镖都守在的门口,白妖儿就觉得不对劲了。
这两个保镖的面孔有些熟,是罗雷的贴身保镖……
她要進去,竟还敢伸手阻拦。
她立即知道——
罗雷在里面。
白妖儿目光一动,仿佛是转身要离开,就在两个保镖卸下防备的瞬间,她猛地抓住门锁冲开!
“甜心!”
“妖儿…?呜…不要看…啊……”
温甜心背对着她坐在罗雷腿上,婚纱半褪,露出美丽背脊,但罗雷衣裳整齐。
如果不是他抱着她上下起伏的动作,其实是看不出来的……
白妖儿震惊,不敢置信罗雷会明目张胆地冲到婚宴现场里乱来。
“罗贱,你在做什么——放开她!”
罗雷冰色的瞳孔扫了白妖儿一眼,冷笑起来。
两个保镖自然第一时间跟进来拦着白妖儿。
她本来穿着繁复的婚纱,不好走动,推不开人高马大的保镖。
“不要看……求你……妖儿……呜呜……”这样的自己被最好的朋友看见,她去死算了,哪还有脸再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