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夏连忙从他身上离开,跪坐在他身旁,盯着他的那方问:“怎么样,你要不要紧?”
苏霈然皱着眉,“你说呢?可疼死我了。”
“那怎么办?要不要去医院看一下?”林初夏担心死了,万一被她弄伤了怎么办?
“不去,我堂堂总裁去医院看男科,岂不是被人笑话!”苏霈然死也不肯去,他皱着眉捂着那里,一副痛死也不去的架势。
“可是,你这么痛也不是办法呀。”
苏霈然斜了她一眼,眼波掠过狡黠的笑,“不然,你替我揉揉。”
“好。”林初夏痛快地答应。
可是,等她反应过来,她傻眼了。
男人的那地方,又不是肩膀后背,她要怎么揉呀?况且这男女有别的,她也不好去碰他的那地方啊。
林初夏咽了咽口水,“呃,那个,你还是自己揉吧。”
苏霈然眼神哀怨地向她投瞥过来,“是谁把我弄成这样的?我这都疼死了,你给揉一下会死啊。”
林初夏顿时头大如斗,“刚才是你趁我不备把我拉下去的,我也不是故意要弄伤你那地方!”
“真没想到你心肠这么硬,你难道是想看着我疼死吗?”苏霈然幽怨地看着她,仿佛她是见死不救的坏蛋。
说完他弓着腰在她的床上滚来滚去,脸上一副痛苦难忍状。
林初夏看得心惊肉跳。
苏大少身份尊贵,他那里要是真的报废了,她哪里赔得起。
想到这,她赶紧撸起袖子,反正她是医生嘛,在医生的眼里是没有男女之分的,她就当做是在揉一块猪肉好了。
她眼睛一闭,伸出一只手就覆在他那儿之上。
她这会儿闭着眼睛,所以她没有发现,这时候苏霈然盯着她脸上那仿佛是去赴死的神情,露出了使坏的笑意,哪里还有刚才痛得死来活去的样子。
“你的手不要一直摁在那里,要动起来。”苏某人臭不要脸地说道。
林初夏仍然闭着眼睛,听了他的话,她咬咬牙,就当成自己是在搓衣服好了。
她感觉自己现在仿佛是一个邪恶的女人,竟然做这种恶心的事情,简直匪夷所思。
“好了吗?”她问。
她希望苏霈然说好了,然后她就解放了。
谁知道苏霈然却说:“隔着衣物仿佛隔靴搔痒,你等一下。”
林初夏睁眼,就看见苏霈然正在解皮带,没错,他正在解皮带。
此时此刻,他脸上可是一点儿痛苦的神情都没有的。
电光火石之间,林初夏忽然明白过来,苏霈然这家伙是在演戏,他那脆弱的部位根本就没有受伤!
她瞬间有一种被愚弄的恼怒。
她想起自己像个白痴似的,被他骗得团团转,她眼中就冒出怒火来了。
使坏的苏某人皮带还没解开,林初夏已经一个枕头朝他砸了过去.
“我砸死你个臭不要脸的家伙!”她骂道。
她恶狠狠地在他身上砸了两下,还要再砸第三下时,苏霈然抢过她的枕头,一个翻身把她摁在床上。
“女人,这么用力砸我,你这是想谋杀亲夫吗?”苏霈然唇角挂着邪肆的笑,哪里还有半点白日里高冷威严的禁欲总裁的模样。
“苏霈然,你这样骗我,要不要脸?”林初夏咬牙切齿,极是恼火,她讨厌被人当成傻瓜。
苏霈然双手撑在她两侧,伸手拨开掉在她脸上的头发,嘴角那弯起的弧度,彰显着他此刻的好心情,“我只不过是一时兴起想逗逗你,谁知道你这么蠢!”
林初夏更气了,这家伙不但愚弄她,还笑话她蠢,简直可恶。
她抓起他一只手,送到嘴边就一口咬了下去。
苏霈然没有躲闪,蹙着眉着任她去咬,后面被咬得痛了,他忍不住倒吸着冷气,但一声不哼。
林初夏咬住他手背上的肌肉,还用上下两排牙齿厮磨一下。
直到解恨了,她才放开他的手。
苏霈然一看,手背上多了一排明显的牙印。
林初夏是出了一口气,但这会儿看着他手背上的牙印,她却不由有点心虚起来。
苏霈然不但不生气,还一双手伸到她跟前,美滋滋说道:“这下好了,你把我这只手也咬出个牙印来了,现在我左右两只手都有你咬下的牙印。初夏啊,你既然在我身上留下印痕,你就要对我负责。”
林初夏:“以前在酒吧里那件荒唐的事,我都没叫你负责呢。现在只是两个牙印而已,你还好意思叫我负责了。”
苏霈然在上面笑得邪魅,“以前那件荒唐事,我可以负责的。”
“算了,我不需要你负责。”她双手抵在他胸膛上,“你起开,我要起来。”
苏霈然却把半身重量都压在她身上,快把她胸膛里的空气给挤没了,她呼吸有点不畅。
他臭不要脸地将身子更紧密地贴向她,呼出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侧。
所到之处,皮肤上痒痒的,热热的,仿佛谁拿着根羽毛在上面轻轻扫过。
“要我起来也可以,叫声老公来听听。”他在她耳边轻轻吹气。
林初夏耳边痒得受不了,但她还保留着理智上的清醒,她才不会叫他老公。
“好痒,饶命啊!”她想抬起双手去推他,却发现根本推不开,他就像一座小山似的。
林初夏刚刚洗完澡,穿着薄如蝉翼的睡裙,此刻玲珑有致的身材若隐若现,格外诱人。
他哪里舍得放开她,他恨不得现在就把她吃干抹净。
“叫声老公来听听,我就放开你。”苏霈然低低坏笑。
“想得美,我才不叫。”林初夏气哼哼的。
老公是多么神圣的字眼,她怎么可以对着不是她老公的男人乱喊!
“不叫老公是吧?没关系,我自有办法让你开口。”苏霈然俯头就要去咬她的耳珠。
林初夏推不开他,只好侧头躲着他。
她看着门口处,一时急中生智,蓦地神情慌乱,大喊一声:“咦?芝芝,你怎么来了也不敲门的!”
苏霈然起身,也转头向门口处看去,可门口处空空如也,哪里有何芝芝的影子。
林初夏趁他这一起身,猛地把他一推,将他仰面推倒在床上,自己迅速跳下床去。
苏霈然撑起身来看着她,哭笑不得,“初夏,你太狡猾了!” 林初夏站在离床边三米远之处,叉着小蛮腰道:“对付你这种道貌岸然的色狼,不狡猾一点怎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