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萝莉上门服务
坐在自己的房间里,黎枫呆呆地坐着出神。
什么鬼?自己难道是昆克蚁精变成的?他可能是个假的尸族。
用林可的话来说,自己可能是一个百年难得一遇的奇葩,不顾他的反对,在比蒙的协助下,她强行按住他从他的胳膊上取下来一块然后就回去了,一回来,林可就急匆匆地跑走了,把他一个人撂在那里,他只好回房间去。
他抬起胳膊,心平气静地驱动着自己的身体,不一会儿一层黑色的东西就再次长出来,覆盖在他的胳膊,乃至手指上。他静静地端详着,体会着身体的变化,这就是他的天生吗?虽然看起来奇怪,但是还是蛮有用的,要知道这层甲质虽然样子黑黑的,但是却有着不弱的防御能力,经过林可的测试,他不但能防住利器的直接攻击,还可以替他抵挡普通的拳脚伤害,唯一的缺点就是黎枫现在只有能力把一只小臂变成那个样子,再进行下去就会觉得头晕目眩,体力不支,可见使出这东西的体力消耗还是挺大的,也罢,起码这让他拥有了自保的手段,加上他的一身怪力,别的不敢说,对付一般的小僵尸是手到擒来。
就在他还在自己意淫歪歪的时候,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他挠了挠头,林可回来了么?他转而起身去开门,他左右看了看,走廊里空旷无人,奇怪,难道是风吹的?他挠了挠头,准备关门,结果腹部受到重击,他一下子就跪下来,刚想破口大骂,结果自己的头顶到一个东西,他转而伸手去扶着想要站起来,结果好平啊,甚至找不到一点凸起的地方能让他拉一把,他拍了拍,抬起头。
汗一下子就把他湿透了,他绝望地看着那个女孩儿,还有自己的手放的位置。
“我……你……这里……不是不是。”他才发觉过来,赶紧把手缩回去,蹲在地上向后缩着,那张精致粉嫩的小脸上竟然露出一丝笑容,但是他更害怕了。
那个女孩儿大概只有一米四几,精致的像一只精灵,黑色的过膝丝袜,萝莉装,哥特式,不合乎比例的大眼睛,像是动漫里的人物。
少女深吸一口气,做出一个中国武术结束时候的动作,轻轻带上了门。
上勾拳,黎枫的脑袋扬起,口水溅的老高,女孩儿饿虎扑食一般冲上来,抬腿就是一脚,不一会儿房间里就传出了恐怖的声音,还有黎枫大吼的好汉饶命,再也不敢了,从声音的强度来看,足以看到战况只惨烈,林可正回的路上,刚刚想要去找黎枫,大老远就听到了那个声音,她皱着眉头走到门前,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推门而入,看到了不堪入目的一幕。
黎枫的床上,黎枫面朝下躺着,女孩儿骑坐压在他的背上,双手拉住他的腿,一记长城,他的腿弯曲到不可思议的地步,黎枫锤着床板,痛的要死要活。
黎枫看到林可就像看到救星一般,他涕泪横行,伸出双手,绝望地发出呼喊,结果那女孩儿又是一使劲,他愣生生没喊出来,又憋回去。
“黎枫你又做了什么,才来一天你要给我惹多少麻烦。”林可扶额。
少女这才注意到林可的存在,她抬起头撅了噘嘴,想要告状似的,可话到嘴边却又难以启齿,只得咬了咬嘴唇,恨恨地剜了黎枫一眼,抬腿就是又是一脚,女孩儿跳下床,怒气冲冲地走了。
“月儿!”林可追出去,萝莉走进黎枫住处左手边的第二个房间,狠狠地摔上了门。
林可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好再回来,她冷冷地看了黎枫一眼,“坦白从宽。”
“哎呦!我的腰间盘哦,哎呦!我的卜楞盖儿哦,哎呦!我的前列腺哦,都疼啊!”他痛苦地呻吟着这一点儿都不馋假的,他感觉自己骨头都快散架了。
“月儿是老林给你指定的导师,在未来一个月内她会一直和你在一起直到你完全了解这个世界所有的必备常识以及生存守则等等,惹了她你就等着有好果子吃吧,我就不明白了,我就十几分钟没和你在一块,就惹事这个方面你简直是个天才。”林可叉腰说道。
“这真的不怪我啊,是不可抗力,真的是不可抗力。”他叫道。
“你刚刚说道导师是怎么一回事?”
“你现在这个样子别说称为战斗力了,累赘还差不多,所以就决定想对你进行起码的指导,感谢我吧,要不是我给你求情,指定的人会是梅姐,估计给你十条命都不够你用。”她说道。
“为什么不是你?”如果是这种事儿的话他更希望是林可来做。
“不行,我还有别的事情,你以为我很闲啊,姐姐可是很忙的,哪有那么多功夫操心你的事儿”她白了他一眼,“放心,月儿性子很好的,除非你犯了什么不可弥补的大错,道个歉应该她就会原谅你。”
“大概吧……”黎枫有些心虚。
“赶紧起来了。”她拉住黎枫的腿把他从床上拖下来,开始整理被弄的乱七八糟的床铺。
黎枫则像是只死狗似的躺着地上,“大姐分个轻重缓急好不好,能不能先管管我,我感觉不到我的腿了。”
“那也是你自找的,好好收拾啊,这可是我的被子。”女孩儿不满地说道。
“啥?”他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就直起腰来,她的被子是林可盖过的吗?怪不得被子上的味道那么好闻,搞得他有些心神荡漾来着,他一下子感觉脑袋有点充血,腰不疼了腿不酸了,甚至神清气爽。
“要不然呢,你以为这么短的时间内我去哪里给你找一床被子啊,顺便一说,这个房间就是我的,所以在我给你找到其他地方住之前爱惜一点听到没。”她说道。
“什么意思?你不是住隔壁吗?”他爬起来,有些纳闷。
“隔壁其实是林沐风的房间。”她轻描淡写地说道。
恍如一道晴天霹雳把他从头劈到尾,他好像明白了什么,突然感觉什么地方一阵绞痛,好像,有什么东西碎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