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六章:幸运
想到池羽愿的心思,池建民心里尽是感动,他不住地点着头。
“外公很高兴,不愧是我池建民的外孙,小愿的画画水平真是高啊!比你妈妈小的时候强多了!那个时候她可是特别不愿意画画呢!”
说完,池建民将池羽愿抱在怀里,欢畅地笑了起来,感受到池建民对自己的喜爱,池羽愿也不再拘谨,亲昵地扑在了池建民的怀里。
可是池安安却是有些不高兴了:“爸,你怎么什么都和小愿说啊,我的画画水平也是很高的好不好,只不过是我不愿意学罢了!您就别在这里诋毁我了!”
“看看,到现在你妈妈还嘴硬呢!”池建民笑着指了指池安安。
“妈妈是不好意思了!哈哈哈,妈妈,我终于有一项比你强了!”池羽愿也很是开心。
“看来你的画画水平可真是有些不太好啊,不过也没什么,到时候让小愿画就好了,你呢,就在一旁看着学习,这样不就好了吗?”白景泽笑着环住池安安的腰,轻声开口道。
见白景泽也过来拆台,池安安不悦地撅了噘嘴,没好气地等了白景泽一眼。
但是看着眼前一片和谐的场景,池安安的心里自然是高兴的,自从池建民出事之后,家里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欢声笑语了。
好在现在池建民得以平反,她的家人终于又全都团聚在了自己的身边。
想到白景泽在背后默默为自己做的这一切,池安安轻轻靠在身后男人的身上,感受着白景泽身上特有的气息,她觉得特别的安全。
“阿泽,即便你说我们是一家人不用说谢谢,但我还是要谢谢你为我做的这一切,如果不是你的话,恐怕一时半会儿我根本查不到什么更不用说把爸爸救出来了,所以,有你陪伴,真的是我此生最大的幸运!”
池安安轻声说道,心里对白景泽充满了感激。她有的时候真的觉得,白景泽大概就是上天送给她最好的礼物,之前她不小心弄丢了一次,好在现在还是失而复得了。
感受着身前小女人的无限情意,白景泽微微勾了勾嘴角,心中也柔软起来,他轻轻捏了捏池安安的腰,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低喃道:“既然你一定要感谢我,那我可不要这些口头的感谢,我想要的可是以身相许啊!”
最后的几个字白景泽有意无意的拖长了声音,落在池安安的耳边,更是多了几分磁性。
池安安的脸马上就红了起来,她自然知道白景泽的意思,想到他当着池建民和池羽愿的面这么的说话,心下更是害羞起来。
偏偏她又不知道该怎么回复白景泽,只好将视线转向了池羽愿,清了清嗓子,压下心中的羞涩,池安安一脸正气地开口道:“小愿,别缠着外公了,现在可是到时间要去学习了哦!”
闻言,池羽愿有些不舍地抓了抓池建民,好不容易等到外公,他还想多和外公聊一聊呢。
池建民自然看出了池羽愿的不愿,他摆了摆手。
“安安,小愿还这么小,你也不能总是让他学习,玩耍也很重要的啊!他还只不过是个孩子,没有必要逼得太紧啊!”
这让池安安有些无奈地扯了扯嘴角。她记得小的时候,池建民可根本不是用这个态度对待自己的。真是有些不公平啊。
不过虽然是这么想着,池安安也知道,池建民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也是因为太疼爱池羽愿。
“爸,现在时代可不同了,培养孩子要从娃娃抓起,你不想让小愿一生碌碌无为吧?而且他已经玩了好长时间了,也该去做功课了!”
白景泽自然是站在池安安的一边,他挑了挑眉,向池羽愿使了个眼色:“小愿,快去学习吧,等你一会儿做完功课,自然就可以和外公玩了,快去吧!”
池羽愿自然领悟了白景泽的意思,他笑着点了点头。
“好好好,那我现在就去做功课,外公,你一定要等我啊,我还想听您讲妈妈小时候的事呢!”
“好,那咱们爷俩今天就好好聊一聊!”池建民豪爽地笑道。
回到自己的房间,想到之前陷害自己入狱的那些人,池建民在房间里来回的踱步,心里有些烦躁,生怕那些敌人知道自己回来了,会对白景泽和池安安不利。
活了大半辈子,他也算是来明白了,什么权利啊,金钱啊,都没有自己的亲人重要,只有自己的一家人安稳健康,一切才是最好的。
所以眼下他才越发的着急起来,现在虽然他出狱了,但是早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池建民了,如果那些人真的对池安安和白景泽下手,他根本无力保护他们。
沉沉叹了口气,池建民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献入了愁绪。
突然,他眼前一亮,想到了自己多年的老朋友老李,之前他还在监狱的时候,大部分的好朋友为了不受牵连,都和自己划清了界限,只有老李依然把自己当朋友,还时不时去监狱看望他,这让他在最昏暗的时候感到了一阵光。
想了想,他拿出手机,按着自己之前的记忆给老李拨去了电话,电话那头的老李很快就接了起来。
“是老李吗?我是老池啊!你最近还好吗?”
“老池?我听说你出狱了?真是太好了,我就知道你是被冤枉的,咱们哥俩可得好好喝一杯!”老李的情绪很是高涨,眼中也尽是喜悦。
“是啊,我已经出狱了,不过老李,今天给你打电话就是想问问你之前陷害我的那些人怎么样了,如今虽然我是出来了,可是我怕他们会对安安不利啊!”池建民微微皱了皱眉。
老李倒是有些惊讶:“你不知道吗?他们都已经进监狱了,就在前不久,所以你就不用担心了,那些坏人全都进去了,真是大快人心!”
池建民挑了挑眉,微微怔了一下,全都进了监狱?这可不是一件特别容易的事情啊!
难道又是白景泽做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