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有作用(求月票)(1/1)

只是他不想醒来。

自从有了上次装病发的经验,陆泽诚使用这招是越来越顺手了。

陆家擒拿手他也会,想要瞒过聂瑶他是真睡还是假睡,对于他来说还是很容易的。

何况他也不算是完全故意的。

之前他病发是因为看了大燕太子妃的结局,后来陷入昏迷,意识一直落入梦魇,那些噩梦真实又虚幻,连他都分不清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

自从聂瑶的手触摸到他的额头,他竟然顷刻就从噩梦中挣脱了!

而且心情出其不意的平静下来。

那种感觉很舒服,像是浸泡在温泉中,全身都被一股奇异的温暖笼罩,那阵暖意顺着他的皮肉浸入脾脏,像是在慢慢修复他过于劳损的器官。

他第一次体会到这种感觉,也就顺势而为,仍然装作昏迷。

分明两个小时已经不短,但是在陆泽诚的心里,却觉得像只有一眨眼的工夫。

他还是第一次牵女孩子的手,柔软小巧,细滑柔嫩,和他自己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他本来对聂瑶就有一种想要亲近的奇怪感觉,此时觉得手中的小手很好摸,自然就没忍住动了几下,还好聂瑶没发现什么……

虽然没弄明白为什么聂瑶一接触他,他会有这样的感觉,但是这种感觉并不赖,甚至还有些让他上瘾,他甚至现在就开始期待明天聂瑶的到来。

陆泽诚正躺在床上胡思乱想,卧室门就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他朝着门口方向看了一眼,是童博士。

童博士拿着平板电脑走到陆泽诚身边,先是将医疗仪器里的数据全部采集到平板电脑里,他站在床边对比数据。

当看到电脑上生成的图表,他惊讶地瞪大眼睛。

童博士朝躺在床上的陆泽诚看去,随后下一秒就蹲在了床边,仔细看着,像是在找着什么。

陆泽诚眉峰一紧,“童叔,你在干嘛?”

童博士根本就不理他,当在床单最边上发现他想找的东西时,童博士小心把那个东西捻起来,从白大褂的口袋里取出一个细长的管子,把那个东西放入管子中,盖上盖子,揣进了口袋。

陆泽诚刚刚瞥到了一点,那是一根细长的发丝,瞧童博士发现的地方,应该是聂瑶留在这里的。

陆泽诚突然警惕起来,“童叔,你找聂瑶的发丝做什么?”

童博士尴尬的咳了咳,“我拿回去研究一下她的基因序列,你没发现,他对你的病有很大的影响作用吗?她刚刚待在这里的两个小时,你的身体数据恢复比平常时候快了两倍还有余。”

陆泽诚微微吃惊,他只觉得到身体有一种舒适的感觉,却不知道这些都能通过数据反应出来。

他有些纠结的看着童博士,他自己就深受其害,被国家监管着,要是聂瑶再检查出有什么不与常人相同的地方,他真的不敢想象后果会是什么。

“童叔,还是不要查了吧。或许只是巧合。”他微垂的眼帘渐渐阴沉。

童博士并未发现。

“怎么能不查,说不定她真能将你的隐疾治好!你这病可不能再拖了啊!”

虽然童博士效命的人是他的祖父,但也保不准以后会出什么岔子,陆泽诚不是一个心软的人,否则他也不会有今天的地位。

唯一让他放心就是把可能变成不可能。

他没当着童博士的面再说什么,可心里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

童博士交代陆泽诚两句就离开了,他拿到了聂瑶的发丝,此时正迫不及待的要回去研究一番。

他离开后,陆泽诚就找来了刘松。

在他耳边交代了一番,刘松神情变得严峻起来。

“陆少,真要这么做吗?”

陆泽诚目光落在他脸上,“你觉得呢?”

刘松严肃地点头,“遵命,长官,我这就去安排。”

聂瑶回家后半个小时,聂母才回来,聂齐在学校上晚自习,一般都不回来吃饭,上完晚自习才会回来。

听到开门声,聂瑶从自己房间里出来,见到在玄关鞋柜边换鞋的聂母一身疲惫,满脸的汗水还没来得及擦,聂瑶从卫生间取了毛巾递过去。

聂母从女儿手中接过毛巾,笑了笑,“小瑶,考完试了?妈马上就给你做饭。”

聂母明显劳累过度,聂瑶瞧着有些心疼,“妈,晚上我们叫外卖吧?你洗个澡,早点休息。”

聂母一愣,“你不是不喜欢吃外卖吗?”

“偶尔吃一次也新鲜。”

这时,聂母也反应过来女儿这是心疼她,她笑着摸了摸聂瑶的脑袋。

“好,妈听你的。”

聂母去浴室洗了澡,而后和聂瑶一起坐在客厅等外卖。

聂母是第一次开店,她忍不住感慨道:“妈以前看人家开店赚钱羡慕的紧,可是自己开了店才知道有多辛苦,幸好这些天,你龙叔他们天天过去帮忙,不然一个新店装修我都忙不过来。”

哦?没想到曹景龙竟然还天天去。

“那等店里的事情忙完了,妈请龙叔他们来家里吃个饭吧!”

聂母也觉得这个提议好,人家白帮那么多忙,总不能什么表示都没有吧,而且曹景龙几个,她给钱给他们,他们又不要,如果硬塞,就显得生分了。

“等这几天忙完,国庆节尾巴店就可以开起来了。”

聂母这些天一直去上“御贡茶”的培训课,基本上该掌握的都掌握的差不多了,做出的奶茶已经能过关。

因为是加盟店,原料什么的倒是不用担心,“御贡茶”的品牌商会有统一的供货商,加盟店只要下订单就可以了。

当然,虽然大家都是一个牌子的奶茶,但是各家之间还是会有微小口味的不同,这就要靠加盟商自己琢磨了。

聂瑶嘴角一牵,难得露出一个真心的笑容,“妈,那先恭喜你啦!”

聂母瞧着身边娇俏的女儿,忍不住就伸手又摸了摸女儿的头发。

不过,没多久,聂母笑容就淡了下来。

聂瑶对人的情绪很敏感,第一时间就发现母亲的不对。

她放轻声音询问,“妈,怎么了?是遇到什么难处了?”

聂母摇摇头,“难处倒是不算什么难处,只是我最近几天去监工,发现地铁站里那一条商铺,有一家卖鸭脖的歇业了,在门上贴了转租的纸条,今天过去,见到有工人在动工,应该是已经转租出去了。我路过的时候,听到一耳朵,好像也是开饮品店的。”